中除去村里的老人小孩外几乎是全员参与。
在寂静的夜色中,荷塘村的村民达成了一种诡异的缄默,没有人出声,只是不停手中挖坑的动作。
看着堆在一起的尸体与破裂的脏器我几欲作呕,但生理上的反胃是远远比不上心理的冲击。
作为全程的目睹者,我的心灵受到了剧烈的撞击,一段尘封了二十多年的恶性伤人事件,在此刻以一种不明不白的形式呈现出来。
“起---”又一道洪亮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我有些站不稳,脑袋眩晕。
但下一秒,就有人从背后扶住了我,我转头一看是刘伯伯充满希冀的目光。
“祂愿意降下宽恕给我们吗?”
我被他莫名其妙的话弄不明白了,“谁?”
村长眼中的充满希望的火苗渐渐熄灭,“好吧好吧。”
随之又低落的走开。
向门外宣布祭祖活动结束。
我强撑着身子往外走,或许是仪式过长在村长宣布结束的一刻,屋外头就没几个人了,太阳也落了下去。
我怀着复杂的心往家里走去。
村里并没有在路上装路灯,在大概七点半的样子家家户户都已经关上大门了。
就在我走上桥时,一个温和的声音喊住了我,“荷静。”
接着我听到了一声轻笑。
我回头看,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几乎是大脑与嘴唇开始运作的同一时刻“江鼎言?
你怎么会来这?”
在夜色笼罩中那人逐渐现出身形,不对,是和江鼎言的外貌有六分相似的人。
那人脸色有着不同于常人的白,脸上流露出忧郁的神情,有着乌黑的长发,面容俊美。
在我看向他与他的眼神交汇时,我僵住了,因为他和小时候的沈民珏有几分相像的地方。
加上前几次的诡异事件,我惊恐的询问“你是沈民珏?”
他忧郁眼眸中的冰冷慢慢的融化。
一瞬间一股寒意贴上了我的后背,耳边是他温柔的声音“我真的很高兴你还记得我。”
冷艳的荷花香从背后源源不断的飘散而来。
肩膀在此刻感受到脑袋的重量“阿静,我好冷啊,你为什么不来找我玩,大学生活怎么样呢,真羡慕啊。”
他眼中充满好奇与天真,说到后面神色又变得阴冷。
接着又自言自语到,“江鼎言吗?
真是坏啊,能陪在阿静身边这么久。
唔,不过也得谢谢他呢,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