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职?”
江鼎言向我投去了不赞同的眼神。
“没办法生病了,家里也发生了点事,想休息休息。”
我无奈摊手。
这时江鼎言突然抓住我的手,眼眸中流露出担忧随后又意识到什么松开“怎么了,很严重吗?”
我呆愣了一下,反应了过来“没多大事,只是可能不太适合接触这么高强度的工作了。”
他了解般地点头“这样啊,我会和彭润说还是帮你留个比较轻松的位置,如果你有意愿回来的话。”
“那就谢谢啦,希望真到我回来的那天,你不要因为工作压力太大头发掉光光哦。”
江鼎言眼神带着幽怨的神色。
“荷组,开会了。”
凌源的声音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接下来的几天逐渐把工作对接完成后加班的日子也不多了。
最后一天,乘上公交回到出租屋准备收拾东西,计划明天搭上最早的车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天气降温降的厉害,楼道里异常的冷,我打了个哆嗦。
然后在进入电梯的时候本以为没人的我,在按上电梯的一瞬间,被一只手挡住。
那只手苍白的可怕,指甲像是很久没修剪了,上面还有一些啃咬的痕迹。
我的本能告诉我背过身去,在一楼到四楼这个时间段,我听到似乎有水滴还落夹杂着一些土腥气。
寒气从我的脚跟慢慢攀上我的脊背。
“叮!”
电梯声响起。
寒气骤然退散,我转身发现空无一人,也没有任何水渍。
看来我是真的的有些神经紧张了。
都出现幻听和幻觉了。
进入房子后,我开始按计划收拾自己的衣物,自己置办的家具电器该卖的都卖了。
车也卖了,林林总总加起来总共是有两百七十一万。
按正常的花销来说可以很长一段时间不用上班了,不过最令我担忧的还是突发的事件会提前消耗存款。
大约十一点时东西也收拾完了,灯突然忽明忽暗的,最后在一声滋啦声后黑了,不止客厅的灯其他房间的灯也逐渐暗淡下去。
虽然心中仍有一丝异样,我还是安慰自己反正要上床睡觉了。
就这样打开手机一路摸索到卧室,好在东西大部分都搬走了,一路上都没磕碰到哪里。
当我躺下时,我五感的敏锐度被无限放大。
水龙头的嘀嗒声,窗外树影晃动,以及楼上地板弹珠弹跳的声音都使我感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