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景熙辰林清韵的其他类型小说《他为爱摧毁我,又为悔恨寻救赎 全集》,由网络作家“小白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授忧虑的神情,我忙笑着安慰道:“没关系的,老师。”“难道因为我弹不了复杂的协奏曲,您就不要这个学生了吗?”他摇摇头,叹气中带着几分宽慰。安顿好后,我开始在学院教授初级钢琴课程,学生多是充满音乐梦想的孩子们。看着他们纯粹的眼神,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一天课后,助教匆匆跑来:“颂老师,门口有人找您。”我疑惑地走到前厅,竟见到了风尘仆仆的景熙辰。他西装皱褶,胡茬未剃,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与往日精致打理的形象判若两人。看见我现身,他迫不及待地上前握住我的手。“音澜,我已经看过全部证据,都是我错了。”“林清韵竟然如此处心积虑地欺骗我,甚至不惜自伤博取同情。”“我最厌恶被人操纵,已经彻底与她断绝来往。请你跟我回海市。”我冷淡地抽回手。“景熙辰...
《他为爱摧毁我,又为悔恨寻救赎 全集》精彩片段
授忧虑的神情,我忙笑着安慰道:“没关系的,老师。”
“难道因为我弹不了复杂的协奏曲,您就不要这个学生了吗?”
他摇摇头,叹气中带着几分宽慰。
安顿好后,我开始在学院教授初级钢琴课程,学生多是充满音乐梦想的孩子们。
看着他们纯粹的眼神,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一天课后,助教匆匆跑来:“颂老师,门口有人找您。”
我疑惑地走到前厅,竟见到了风尘仆仆的景熙辰。
他西装皱褶,胡茬未剃,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与往日精致打理的形象判若两人。
看见我现身,他迫不及待地上前握住我的手。
“音澜,我已经看过全部证据,都是我错了。”
“林清韵竟然如此处心积虑地欺骗我,甚至不惜自伤博取同情。”
“我最厌恶被人操纵,已经彻底与她断绝来往。
请你跟我回海市。”
我冷淡地抽回手。
“景熙辰,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之间已无任何关系。”
“你与林清韵的纠葛与我无关,我们之间只剩下法庭上的对质。”
“请你离开,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
他显然没料到我如此坚决,表情由恳切转为惊讶。
“音澜,我承认这次是我的过错,我真诚道歉。”
“我是被林清韵欺骗了,我从未想过真正伤害你。”
“回海市吧,我联系世界顶级的手部康复中心,一定能让你的手指恢复。”
他试图靠近,我立即后退,举起手机。
“再不离开,我就报警。”
正当僵持不下,莫文泽教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颂音澜,出什么事了?”
我担心景熙辰的出现会刺激老教授,赶忙推开景熙辰,关上大门。
“没什么,一个迷路的游客,已经离开了。”
我挽着教授的手臂回到琴房。
不知何时,景熙辰已经离去,门外只余下空荡的走廊。
随后,律师发来消息,警方表示对于操纵比赛和贿赂评委的指控证据不足,暂时无法立案,需要进一步调查。
至于伤害罪,因未构成轻伤及以上,建议通过民事诉讼解决。
这结果在我预料之中。
那些录音录像虽然真实,但在法律上认定困难,而收受贿赂的评委们更不会主动站出来指证。
难怪景熙辰能轻易找到我,甚至出现在维也纳。
我曾考虑将视频发布到网络,让他声
意。
“好了,音澜,别再任性了。”
“你看,我带了你想吃很久的那家甜品,我们一起吃好吗?”
他牵起我的手,引我坐到沙发上。
我吃一口吐了。
3景熙辰见我的反应,立刻皱眉怒斥:“颂音澜,你又在发什么神经?”
“这不是你最爱吃的吗?
真搞不懂这些甜品有什么好吃的,你却能吃十年不腻。”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原来他从未真正了解我,我喜欢这些甜品只因那是我们相识初期,他带我去吃的第一顿食物。
当年他将我从父母的魔掌中解救出来,路过甜品店时发现我肚子在咕噜叫,便买了一块小蛋糕给我。
“先垫一下吧,将来我带你吃遍全世界最美味的食物。”
这些年他确实履行了承诺,我也早已不是那个衣不蔽体的农村女孩,却始终无法忘记那块便宜的小蛋糕。
他却忘了一个致命的细节。
我对草莓过敏,而他买的甜品正是草莓蛋糕是林清韵喜欢吃的。
耳边的旋律刺痛了我的心,呼吸变得困难,胸口如同被灼烧般疼痛。
我艰难地抓住景熙辰的手臂。
“叫救护车… 我,我过敏了…”他神色慌张地拿出手机,却在此刻收到林清韵的来电。
“熙辰哥,我的手腕疼得厉害,医生说可能会影响比赛发挥… 我该怎么办?”
“别担心,我立刻过来。”
他一边安抚电话那头的林清韵,一边不耐烦地甩开我的手。
“清韵情况危急,你自己去医院吧,不是小题大做。”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公寓。
我蜷缩在沙发上,挣扎着拨通了急救电话,在报完地址后便陷入了黑暗。
醒来时,我已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医生告诉我过敏差点导致休克。
“14 号床,请家属到一楼大厅办理住院手续。”
对讲机里传来护士冷静的声音。
“抱歉,我没有家属。”
“了解,那请您输液结束后自行办理。”
护士离开后忘记关闭对讲机,我清晰地听到她们的交谈声。
“你们知道吗,顶楼的 VIP 病房被景总全部包下来了,就为了给他那位钢琴家未婚妻治疗手腕。”
“听说景总从瑞士请来了专家,那位林小姐的手被视若珍宝,据说一个小时的诊疗费就要十万。”
“太幸福了,希望我也能遇到这样深情又有能力的男人
义,却换来他前所未有的暴怒。
“你难道不明白吗?
清韵花了多少心血才走到这一步!
你让给她又何妨?”
那一刻,真相如坠冰窖 — 他的求婚只是为了让我退赛,让林清韵得到冠军。
回想起来,当我执意要学钢琴时,家人百般阻挠,甚至安排我嫁给邻村的富商,用我换取弟弟的大学学费。
景熙辰是我的救星,他用五十万换来了我追求音乐的权利。
为了钢琴,我双手布满了茧,熬夜练琴导致视力下降,但这一切痛苦在梦想面前不值一提。
他曾承诺:“你只管追寻音乐的梦想,守护你是我的责任。”
而今天,为了让林清韵得到冠军,他不惜用巨款收买评委和其他参赛选手,只有我成了他计划中的障碍。
那天我们大吵一架,我将他赶出琴房。
没想到今天他假意前来道歉,迎接我的却是断指的痛楚。
我强撑着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声音低沉而坚定:“景熙辰,今日之事,就当我偿还了当年那五十万的恩情。”
“从今往后,你我恩断义绝。”
2景熙辰怔了片刻,随即嘴角扬起一丝讥讽。
“颂音澜,是断指影响了你的思考能力吗?”
“若不是我当初解救了你,你现在只会是乡下某个老头的摇钱树。”
“整个海市谁不知道你是我景熙辰的女人?
没有了景家的庇护,你打算去哪里?
回到那个曾经想要出卖你的家吗?”
我凝视着他,难以相信这些刺耳的话出自曾经那个温柔护我的人。
景熙辰初次带我出席音乐会,有贵妇在后排小声议论我 “乡下来的野丫头”,质疑我配不上景家。
彼时的他毫不犹豫地打断了那刻薄的声音。
他挽着我走向舞台中央,面向所有宾客。
“诸位,这是颂音澜,未来最具才华的钢琴家。
任何对她的不敬,就是对我景熙辰的挑战。”
曾几何时,他是我坚实的后盾,如今却用这层关系束缚我的自由。
我苦笑一声,直视他的双眼。
“无需景总关心,我自有打算。”
他眉头紧锁,尚未开口,林清韵已上前挽住我的手臂,脸上挂着假惺惺的歉意。
“音澜姐姐,这事都怪我。
熙辰哥总是这样,只要我喜欢的,不管对错都要为我争取。”
“别怨他,该怪只怪我太任性。”
“如果能让你心里好
人说他患了重病,也有传言说他在瑞士回来的路上遭遇车祸,多处骨折。”
“是吗?”
我平静地续杯咖啡,仿佛在听一则与我无关的消息。
9“情况具体如何没人清楚,都是猜测。
不过景氏现在全靠他撑着,他要是真出事,整个集团恐怕都要乱套。”
我疑惑地看着她:“你什么时候对景家这么关心了?”
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我在他股价开始下跌时买了不少景氏股票,想着这渣男既然情场失意,肯定会拼命工作,正好我可以赚笔钱给你出气。”
“谁知道现在跌得比谷底还惨,我都要哭了。”
我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好轻声道:“祝你好运吧。”
送走夏灵弦,我接到教授紧急来电,要我立刻回学院一趟。
我匆忙赶回,推开门竟见一位银发蓝眼的欧洲老人正与莫文泽教授交谈。
那人气质非凡,双手修长有力,正是传说中的那位医师。
“颂小姐,终于见到您了。”
他用带着口音的英语说道。
我惊讶地看向莫文泽教授,他欣慰地点头:“是的,这位是海德曼教授,世界上最杰出的手部神经外科专家。”
海德曼教授走向我:“有人跋山涉水来到我的隐居地,说有位年轻的钢琴家因他的过错失去了演奏能力。”
“他告诉我,这位钢琴家拥有无与伦比的天赋,世界不该因为他的自私而失去这样的音乐。”
“那人在暴风雪中站了三天三夜,直到我答应随他来维也纳。”
我心跳加速,猜到了那个人是谁。
海德曼教授轻轻拿起我的手,专业地检查着伤处。
“伤势确实严重,但并非无法挽回。
如果您愿意接受治疗,我可以恢复您 90% 的手指灵活度。”
“这… 这是真的吗?”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
需要三次精密手术和一年的康复期,但您将能够重返舞台。”
莫文泽教授握住我的肩膀:“孩子,这是命运给你的第二次机会。”
“但我不明白,为什么… 他要这样做?”
海德曼教授从口袋取出一封信:“他让我转交给您。”
信中只有简短几行:“音澜,我无法挽回对你造成的伤害,但至少可以尽力弥补。
无论你选择原谅与否,请不要放弃你的音乐梦想。
世界需要你的琴声。
—— 景熙辰”
誉扫地,但最终还是作罢。
毕竟曾经是他救我于绝境,如今又是他断送了我的钢琴生涯。
一段恩情,一场伤害,到此两清。
8景熙辰离开后并未放弃,开始用不同号码轮番轰炸我的手机。
我每拉黑一个,他就换一个新号码。
他甚至再次来学院找我,恰好被莫文泽教授撞见,老教授毫不客气地将他轰出了大门。
此后两个月,景熙辰的身影彻底消失。
我的生活步入平静轨道,每天教授学生弹琴,分享理论知识,休息时陪老教授在维也纳的街道漫步。
这座音乐之都美得令人心醉,哥特式建筑与绿树成荫的大道,处处流淌着莫扎特与舒伯特的灵魂。
手部恢复治疗渐有进展,最近那位资深医生偶然提及:“瑞士有位针对手部治疗的医师,据说手指断裂也能修复的完美如初。”
“有人曾向您打听过这位医师吗?”
我好奇地问。
“的确有位年轻人特意前来咨询。
我告诉他这位医师已经退休隐居。”
“这位老夫子故无定所,而且有脾气的很,有钱也请不到。”
“那位先生不顾我的劝阻,执意要亲自前往寻找,这一去已有两个月,杳无音信。”
医生叹息着摇头。
“但愿他已经放弃了这个想法。”
听着医师的叙述,我隐约猜到那个年轻人是谁。
三个月后,夏灵弦从海市来维也纳巡演,抽空与我见面。
她是我音乐学院的挚友,我离开海市前将工作室交给了她打理。
我们相拥时,她紧紧抱住我。
“音澜,这段时间过得还好吗?”
我微笑点头。
她松开我,表情从欣慰转为轻佻的抱怨:“你这人真是,一声不吭就离开,留下那么多事给我收拾。”
“要不是后来听说你和景熙辰之间的事,我还以为你是嫌我烦人。”
“本想早点来看你,可是自从你走后,学生都不知该找谁指导,我忙得脚不着地,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
“你看我这黑眼圈,你欠我一顿大餐!”
我笑着捏她的脸:“哪有黑眼圈,明明比以前更漂亮了。
走吧,带你尝尝正宗的维也纳甜点。”
餐厅里,她突然提起景熙辰。
“你知道吗?
他消失了两个月,没人知道去了哪里。”
“上周突然有媒体拍到他乘坐医疗专机返回海市,直接被送进私立医院。”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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