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扫地,但最终还是作罢。
毕竟曾经是他救我于绝境,如今又是他断送了我的钢琴生涯。
一段恩情,一场伤害,到此两清。
8景熙辰离开后并未放弃,开始用不同号码轮番轰炸我的手机。
我每拉黑一个,他就换一个新号码。
他甚至再次来学院找我,恰好被莫文泽教授撞见,老教授毫不客气地将他轰出了大门。
此后两个月,景熙辰的身影彻底消失。
我的生活步入平静轨道,每天教授学生弹琴,分享理论知识,休息时陪老教授在维也纳的街道漫步。
这座音乐之都美得令人心醉,哥特式建筑与绿树成荫的大道,处处流淌着莫扎特与舒伯特的灵魂。
手部恢复治疗渐有进展,最近那位资深医生偶然提及:“瑞士有位针对手部治疗的医师,据说手指断裂也能修复的完美如初。”
“有人曾向您打听过这位医师吗?”
我好奇地问。
“的确有位年轻人特意前来咨询。
我告诉他这位医师已经退休隐居。”
“这位老夫子故无定所,而且有脾气的很,有钱也请不到。”
“那位先生不顾我的劝阻,执意要亲自前往寻找,这一去已有两个月,杳无音信。”
医生叹息着摇头。
“但愿他已经放弃了这个想法。”
听着医师的叙述,我隐约猜到那个年轻人是谁。
三个月后,夏灵弦从海市来维也纳巡演,抽空与我见面。
她是我音乐学院的挚友,我离开海市前将工作室交给了她打理。
我们相拥时,她紧紧抱住我。
“音澜,这段时间过得还好吗?”
我微笑点头。
她松开我,表情从欣慰转为轻佻的抱怨:“你这人真是,一声不吭就离开,留下那么多事给我收拾。”
“要不是后来听说你和景熙辰之间的事,我还以为你是嫌我烦人。”
“本想早点来看你,可是自从你走后,学生都不知该找谁指导,我忙得脚不着地,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
“你看我这黑眼圈,你欠我一顿大餐!”
我笑着捏她的脸:“哪有黑眼圈,明明比以前更漂亮了。
走吧,带你尝尝正宗的维也纳甜点。”
餐厅里,她突然提起景熙辰。
“你知道吗?
他消失了两个月,没人知道去了哪里。”
“上周突然有媒体拍到他乘坐医疗专机返回海市,直接被送进私立医院。”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