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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没有出席此次年宴。
“小玉,外面好生热闹,陪我去梅园走走吧。”
苏婉温声说道。
“娘娘,外面下雪了冷,要保重自己的身子。”
小玉关心地劝阻道。
“把我那件大氅拿来,去去就回。
不碍事的。”
小玉只得给苏婉加了衣服,又拿了手炉。
扶着苏婉便去了梅园。
梅园里,苏婉抚摸着梅花,往昔种种如梦回。
“小玉,这梅花还是那么好看。”
“娘娘,梅花再好看,也不及娘娘好看。”
小玉讨巧地说道。
“你惯会哄人。”
苏婉轻笑道。
“那娘娘可得好好赏我。”
小玉故作诙谐地道。
一时心中的伤感被小玉冲散了,却听得有人念诗。
“往事如烟梦,梅花香如故。
曾经不可忆,已非彼时人。”
那熟悉的声音,正是苏婉日日所思,夜夜所想。
“是你。”
苏婉声音颤抖。
“是我。”
宁朗声音坚定。
时间过了许久,苏婉早已泪如雨下。
一言一语皆是命数,她与他此生无缘。
“你可还好?”
颤抖着说道。
“自是不及娘娘凤仪万千。”
宁朗声音冷冽。
苏婉轻笑,自是明白宁朗在怨她。
可作为看起来的赢家,她有什么立场说不是她所愿。
“如果我说这一切非我所愿,你可会相信。”
苏婉没有看宁朗,只是摘下一朵红梅,放在手心把碗。
“信与不信,终归没有意义。”
宁朗知道,可能如何。
满族性命皆在自己身上,如果输了,全家一百九十人都难逃一死。
如果赢了,她与苏婉血海深仇,有怎么能如初。
“宁朗,我希望你赢又怕你赢。”
苏婉无力改变什么,她无法决定任何人的生死。
“可我只能赢。”
宁朗坚定地说道。
是啊!
从前倒是她低估了他。
他不是她,只是一颗棋子。
他有能力,决定任何人的生与死。
“小玉,回宫。”
苏婉强忍着哭腔地说道。
“恭送娘娘。”
那人依旧红衣胜雪,只可惜物是人非。
雪落无声。
苏婉想起当年初遇时,他赠与她的《策兵三略》,扉页朱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