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说:“秦氏交到你手里,我放心。”
我想,我终于可以抽出时间去见我的小姑娘了。
可是,当我那天傍晚兴致勃勃地等在她公寓楼下,却看到她拉着温竹青的手蹦蹦跳跳地走进楼栋。
那画面就像一盆冰水一样,从头到脚将我浇得冰凉。
回到江南,我要求秘书每天会给我报告她的行踪,听着她和温竹青在一起拥抱,大笑,我每天如自虐一般。
那段时间我脾气并不好,公司的高管见到我都战战兢兢的,但业务却增长得很快,可这些不是我想要的,我羡慕温竹青,我也怕,怕会等到江家的退婚。
可没想到的是,我去海城谈下历年来最大的一个政府信息基础建设项目后,江家却主动将婚期提上了日程,我开心坏了。
我托了朋友从苏富比拍卖会上拍了一颗五点二克拉的鸽血红宝石,又找了江南做镶嵌的老师傅将红宝石镶嵌成戒指。
刚拿到戒指我就飞到京北,想亲自送给她,没想到,看到的却是她躲在角落里,眼睛哭得通红。
我才知道温竹青出了车祸,腿断了。
我找了全国最好的康复团队,以医疗实验合作的名义,让温竹青参加了他们系统性的康复训练。
我又回了江南,家里的长辈已经开始着手准备我们婚礼的事宜,但我心里没有底,她是否愿意嫁给我。
再次见到她是下聘日,我跟着爷爷和父亲一起去了江家,她就像一个提线木偶娃娃一样,点头、微笑,礼仪周到。
除了那张脸和记忆里的一样,什么都不一样了。
婚礼当天,我看到了台下的温竹青,我怕极了,怕江暮雪不顾一切就跟他走了,但她没有,她安安静静地跟我拜堂、敬酒,礼貌得体,但我送她的红宝石戒指,却从没见她戴过。
婚后,她履行了秦家儿媳的所有义务,但我知道,她不快乐。
直到有一天,我看到她坐在花园里抽烟,将还未熄灭的烟蒂握在手心里,我吓坏了,赶紧带她去了医院,医生说她的情况已经是中重度抑郁了。
我抽时间带她去看心理医生,出差的时候,如果机会合适也会顺便带她出门散心,我给她做饭,煲汤,关心她的日常起居,甚至我们还一起收养了一只橘猫。
慢慢地,她开始愿意和我说话,也会提到温竹青。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