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悲伤的感觉。
在十五岁这一年，石磊觉得自己同时迎来了长大和自由。
“今天运气太差。
磊子，来帮叔摸把牌。”
石磊刚放下书包，挤进这个热闹的地方，被一位常来的赌客李三叫住了。
他带着好兴奋，缓缓抓了一张牌，交给李三。
李三，嚯地从位置上站起来，满脸通红“我X，赢了！”
“这孩子的手气是好！”
李三一边往自己怀里搂着钱一边说。
还不忘顺手递给石磊两百元。
石磊望着两张红色的钞票，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石晓白远远看着他，宠爱地说：“傻儿子，瞅啥？
你叔给你的，你就拿着。”
从此，石磊常常在放学后，一头钻到小赌坊里。
流连在各个牌桌之间，时不时替某位运气不佳的赌客摸两把牌。
这种须臾之间立见输赢的紧张与兴奋，与大把大把钞票的刺激，在这个孩子的脑海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石晓白也曾象征性地斥责过儿子。
每次轻描淡写地告诉他，要好好学习才是正道。
见毫无作用，无暇顾及下也懒得再说。
在儿子看来，这就是一种默许。
或许也是来自父亲的一种宠爱。
五、消散几年来，出现过各种各样的波折。
石晓白却总是有方式化险为夷。
在他看来，他的富贵生活，是在小风小浪中，前进得顺风顺水。
人在顺境的时候，极少会想到人生还会有变化。
更不会想到，有些变化会突然袭来。
开办赌坊第五年。
这天晚上，赌坊里正如往常一样，人声杂乱，热火朝天。
陈年的腐朽和汗臭味弥散在整个空间，却丝毫不影响大家的热烈。
突然，闯进来一群人，他们有序地堵住门口，指着里面的人，大喊：“都别动，全部抱头蹲下！”
石晓白，惊恐地看着。
又强迫自己快速稳住心神。
但他还是想：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现场的赌资全部被查抄，全部人被带走查问。
石晓白被押解上车的路上，一直纳闷，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没有提前得到通知。
这些年来为了保平安，他不知砸了不少钱。
这也是他一直确信不会出问题的原因。
在看守所里，石晓白很快知道了原由。
原来他的小赌坊被一个输得精光的人举报了。
而这一次，此前一直暗中保他平安的那个人，因为多种违规已经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