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大力哥你不也少收我钱了,再计较这个下回哪敢找你。”
他才讪讪收手,然后小声的说着:“不出摊也好,方才过来的时候看到前边街上官差不知道是在抓罪犯还是啥的,给人摊子翻得乱七八糟。”
“抓罪犯?”
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可怎么办,这么大个人,总不能现在给扔大马路上去吧。
大力哥似乎是看我神色不大好,“二娘你这是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目光落在他身后的板车上,这个板车下方比其他板车多了一截。
“大力哥,你这板车能借我一下吗,等会儿再给你送回去。”
就这样我借来了一个大板车。
我把男人搬到车上,用放豆腐的器具从上方把男人盖的严严实实,推去了摊子上。
跟搜查的人玩了一出灯下黑。
直到太阳开始西斜,我才把人推回家去。
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烧退了。
我一走进房间就看到他呆愣愣的坐床上。
“你醒了?
喝了这碗药就走吧。”
我把药碗往床头重重一放。
“你是谁?
我,又是谁?”
他沙哑着嗓子问道。
这是,失忆了?
因为男人的失忆,走更是走不成了,但我又怕搜捕的人回来,只好跟他约法三章。
“第一,不准外出。
第二,不准让人发现你。
第三,在家里要帮我干活。
可以做到吗?”
等到对方傻傻点头,我才满意笑了起来。
“既然是在望川河边捡的你,那你就叫阿川了,知道吗?
在这个地方你没有户籍没有路引,出去被人发现是会被抓去官府打死的!”
我严厉的呵斥了他一番,又给扭扭捏捏的他换药。
要换大腿处伤药的时候阿川死扯着裤头不松手,脸红得都要滴出血来,倒显得我像是个调戏良家女子的流氓。
“你自己换。”
把药一扔我也急匆匆出了门,拼命拍打自己的脸颊,真是要死哦。
之后的阿川过了几天饭来张口的好日子,在伤口结痂以后就被我无情的拎起来,帮忙泡豆子,磨豆子。
以前磨豆子这活都是我跟阿青一起干,阿青是爹娘留下的驴子,年纪大了,现在也干不了多少活,我舍不得把它卖了换新的大青驴子。
只好一人一驴搭着干活,基本上是我干的比较多。
但是现在阿川来了,不一样了,他一个人可以顶两头驴子。
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