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助理的事情,看出我的窘迫但却并没有任何敲打我的意思,还善意的递出橄榄枝,言语间的关怀亦听得出是真心实意,然而同裴夫人告别后,我还是站在咖啡厅外抹着眼泪哭了一场。
那是刚毕业的小姑娘在“爱人”这一桩事上迎来的第一下当头棒喝,而我脸皮薄,从那以后裴谨生活上的事我极少亲自插手,除了偶尔在他忙碌时帮忙喂猫,我再也没以什么别的私人理由进过他的住处。
尔后,便是藏起曾经不切实际的想法,认认真真陪着他在事业上一路披荆斩棘。
在高位者那里,要进婚姻这座围城也需要入场券,一张名为“够得上牌桌的重量”,一张名为“裴谨的爱”,可惜我现在两者都没有。
又或许我以后两者皆有呢?
五年前天真的宋瑜这样想。
五年后的宋瑜只是拉着行李箱,在高铁站的星巴克愤愤点了一杯热巧克力。
手机的锁屏界面弹出一条裴氏OA的离职审批。
答曰:不准。
给你一个月假期,休够了早点回来。
审批人:裴谨。
7.家乡的小县城虽然偏远,但占了个山清水秀,靠着“原生态旅游”的名头好歹也发展起来了。
这些年我陆陆续续给老家的学校捐了不少工资修图书阅览室,我早就有回来看看一下建设情况的打算,也想趁此机会放松一下身心,给自己休个假。
天杀的裴谨,打工五年我天天跟着他四处奔波,连旅游都没空,这下好不容易有长假,直接永别工作了,至于他会不会批我的离职申请,哈,我连n+1都不要了批不批对我来说重要么?
OA卸载企业微信卸载飞书卸载,微信拉黑手机号拉黑,网线一拔我去你的!
我回家这件事父母有些意外,但没多问什么,只是略微收拾了下房间,我的房间和从前一样,没怎么动过。
仔细一想,我高中就去省城读书,一直到大学,毕业工作,除了逢年过节,我已经很久没陪过父母了。
我在熟悉而又陌生的房间里开始整理高中时期断断续续带回家的杂物,意外的翻出了省附中的宣传册。
宣传册里夹着一张字条,勾起我久远的回忆,我记得那是我高中唯一一次被通报批评。
原因是逃晚自习。
那时节是春天的梅雨季,几乎每天都下雨,又是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