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这兔子这么有趣,若是买上一只逗逗,闲来无事时来解个闷儿什么的,也是十分有效的。
木笼里有好几只兔子,问了问农户价钱,不多,也就四十文,何惟芳遂与大福两人各自挑了入眼的便付了钱离去。
又至夜宵,何惟芳偷偷摸摸把打理干净的兔子放蒋长扬的腿上,她看着人呆着的模样,噗的一声便笑了出来,心里还在感叹花鸟使这般模样实在是十分有趣。
毕竟,她挑的那只兔子还是有些像蒋长扬的。
但是,出来混都是要还的,蒋长扬只一瞬的功夫便适应了腿上那只毛茸茸的小东西,而后又把那只兔子放到桌上,将一旁笑的幸灾乐祸的佳人拉进怀里,低下头亲了她好几口才罢休。
陆昨日夜里蒋长扬让何惟芳窝进他怀里,说是想与她聊一件洛阳旧事,人虽照做,但还是戳了戳人示意他开口。
只听他轻声道那日在洛阳与何惟芳初见之时的情景,闻言笑了笑,而后又一口咬在人锁骨处。
何惟芳抬头问他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毕竟那时的牡丹可是许愿刘畅如厕无筹,梳头掉发,纳妾红杏出墙,科考押题不中。
没想到当时还出了一个劳什子祖天师显灵偷听小娘子祈愿,还被小娘子当成贼人打了一通。
不知是不是回想到当时二人初见的场面,他竟笑出声。
何惟芳白了人一眼,又锤了人胸口几下,然后开口与蒋长扬约定好翌日去寺里上香,让他好好见识一番什么才是真正的欺负。
只是她没想到这人答应的极为爽快。
所以与那时的一样,也是寻了个相同的时辰出门去上香,算借着这由头许个好愿。
大殿内,何惟芳认认真真地磕了三个响头,心中默念一番。
不过多时,才起身,却发现蒋长扬这人在一旁看得有滋有味。
他倒是好奇何惟芳究竟许了什么愿,竟如此虔诚。
她顿觉无语,也想逗上他一下,毕竟能捉弄花鸟使的机会可不多。
但又想到愿望说出来倒不灵了。
遂赶紧转移话题,她承诺他今夜有好酒肉招待,让人好好等着,只待一饱口福。
蒋长扬听到何惟芳的承诺,笑了一下。
毕竟他的丹娘,鲜少有此番娇羞的女儿模样,还是能够答应给他宵夜的模样,所以也止住了话头,谁让他家丹娘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