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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照到底是谁！
我在心底呼唤系统。
可它就像消失一般，没有一丝声响。
“……我也有系统。”
我垂了垂眼，避开他的目光。
江照忽然嗤笑一声，“你那算什么系统，丧家之犬罢了。”
“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让我来说吧。”
江照目光太过悲伤，拎起一壶酒一饮而尽，然后捏住我的后颈，重重吻了上去。
我瞪大眼睛挣扎，他却突然放开我，伏在我的肩膀上，滚烫的泪落在后颈：“我是你的男朋友，吻一下也不行吗。”
男朋友。
“你……你追的我，乔知。”
酒香也醉人，大脑深处有人在喊姐姐，那声音与江照重合：“那就依姐姐的，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姐姐的男朋友了。”
江照伏在耳边一字一句重复。
他真的很爱哭，大颗大颗的泪水浸湿了衣领。
“我真的错了，若是当初我不把你送过来，是不是，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事。”
“可我不送你，你就要死了。”
“系统说这方天地对裴霁雪太残忍，可我呢，谁又想过我。”
我大脑属实不够用，想问他，又不知从何开始。
我不认识他，可我的心认识。
“你还喜欢我吗？”
江照问我。
我下意识想说喜欢，可他又问：“裴霁雪呢？”
我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我觉得我确实很渣，爱着裴霁雪，又舍不下江照。
可我确实，更在乎裴霁雪。
“我知道了。”
江照笑了起来，笑的眼泪都下来了，笑弯了腰。
“害，早该想到的，轮回百世，你对我还有那么一丝留恋，我已经满足了。”
轮回百世。
我心脏剧烈跳动，呼吸急促。
和梦里连起来了。
一次次生离死别。
换来一句：“我不要喜欢你了。”
所以这一世，裴霁雪收养了我，不厌其烦纠正我，不接受我。
那江照呢。
江照存在了多久，轮回了多久。
“这是我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江照想要触碰我的头发，又在碰到的瞬间缩了回去，目光哀求：“知知，能不能，不要忘记我。”
“算了，还是忘掉吧。”
我还想说什么，他却捂住了我的眼睛。
“你听过攻略者吗，知知，你可以说喜欢我，送我回家吗？”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说：“愿意。”
“你喜欢我吗？”
脑海里在循环，现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