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炸成三份？”
“生存率将提升至63%。”
雷恩笑了。
他扯开衣襟，灰烬纹身灼烧出刺目红光，杰斯的记忆、汉斯的战斗本能、教皇的机械知识在血管里沸腾。
“告诉你的神明——”他撞碎玻璃舱，抓住杰斯的怀表，“这次轮回的误差率，我要拉到100%。”
怀表齿轮逆时针疯转，整个黑市的时间突然凝固。
机械神父的粒子刀悬停在雷恩鼻尖，尸巫的魂火冻结成蓝色冰晶，唯有艾琳的液态身体还在流动：“你窃取了时间齿轮的权限？”
“不。”
雷恩捏碎怀表，机械城邦的霓虹招牌在时空中坍缩，”我只是证明了，连神也会害怕疯子。
“灰烬宣言当雷恩带着杰斯的记忆回到地面时，机械城邦的钟楼正在播放晨间新闻：“昨夜教会净罪厅发生蒸汽管道爆炸，教皇陛下为保护信徒英勇牺牲，遗体将进行圣光转化……”画面中的教皇新机体慈眉善目，脖颈处隐约可见缝合线。
“他们又重启了。”
艾琳的投影黯淡，“这是第1024次轮回修正。”
“但这次不一样。”
雷恩舔了舔虎牙的缺口，“我有三份记忆，你有一整个文明的绝望，而时间齿轮……”他摊开掌心，一枚刻着“误差率100%”的齿轮在阳光下泛着血光。
下水道深处传来机械巨蟒的嘶鸣，亡灵骨塔的方向升起血色月亮，雷恩的纹身开始灼烧新的坐标。
“该去拜访我的亡灵老朋友了。”
他戴上杰斯的破旧护目镜，“顺便问问，把恐惧魔王做成烟花需要几步。”
艾琳的液态身体缠上他的手腕：“根据计算，你生存率不足30%。”
“那就在我死前——”雷恩咬开教会的圣水手雷，“把误差率拉到1000%。”
亡灵帝国的入场券雷恩站在血色月亮下，脚下是亡灵帝国的疆界——由无数头骨堆砌的城墙延绵千里，眼眶里跳动着幽绿磷火。
“根据杰斯的记忆，”艾琳的投影在磷火中扭曲，“恐惧魔王住在第七骨塔，而你的纹身正在溶解。”
雷恩低头看向胸口，灰烬纹身如同被酸液腐蚀的电路板，边缘卷曲发黑。
这是吞噬杰斯记忆的代价：他的基因链正在崩解，皮肤下偶尔会凸起摄像头齿轮的形状。
“建议注射机械城邦的基因稳定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