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父亲讲价。
“成交。”
小倩说。
女孩父亲很快出去取了五千现金交给小倩，然后麻利地撤了。
小倩对我苦笑了一下：“他女儿的命，才值五千块钱。”
我摇摇头：“他女儿的命不止五千，你救下她女儿命的举动，在她心里是这个数。”
出院后小倩请我进行了半个月的自驾游。
西装男找到我问有黑无常的消息没有。
我说正努力寻找，半个月跑了五千多公里，走了几个省还没有消息。
阎王说辛苦了兄弟。
我说路费给报销下。
阎王说咱兄弟谈钱多伤感情，跑的比兔子还快。
回家的时候，路过九龙口。
晚上九点多了，前面走着两个人。
一个年轻的扶着一个年老的。
那老头瘦不拉几，摇摇晃晃边走边唱：“牛头马面站两边，黑白无常在中间。
自从离了阎王殿，喝酒没肉也没钱……”是那个干巴老头。
10驶过俩人身边，我放慢车速和他们慢慢走，摇下车窗问：“大爷，我上次见你就唱的这首歌，你认识牛头马面吗？”
老头嘿嘿乐：“同朝为官的，咋能不认识？”
扶着他的年轻人笑着跟我说：“别听他瞎说，他喝酒喝坏了脑子。
一个种地的，跟谁同朝为官。
还认识牛头马面，活够了啊。”
干巴老头却犟着说：“你把牛头马面叫过来，看他俩敢说不认识我。
他敢说我就把他俩找娘们儿的事报告给阎王。”
年轻人苦笑：“好好好，你认识牛头马面，你是黑白无常行了吧。
天天喝天天醉，早晚也得见牛头马面。”
干巴老头纠正年轻人：“黑白无常是俩人，我是黑无常，我没说过我是白无常。
白无常抠搜的，他哪舍得喝酒，赚点儿钱都交给老婆了，妻管严。
哪像我，我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嗝。”
哈哈，好，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说他是黑无常。
我从口袋里掏出西西装男给的摔炮，手伸出车窗摔在混凝土路上。
啪地一声响。
年轻人吓一个机灵，一脚就轻踹在干巴老头屁股上：“你喝酒就喝酒，谁让你玩炮来着，崩到你了咋办。
你说你一把岁数了咋就不学好。”
干巴老头听到摔炮声惊喜地对年轻人说：“有人来接我了，我得走了。
谢谢你这半年来对我的照顾。
我得走了。”
年轻人一愣：“你整天走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