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对方赔礼道歉的时候,我才知那个小孩竟然是院长最疼爱的小儿子。
院长温和地招手让我过去。
倒是我哥,很紧张地拉住我不让我过去,他自己上前道歉。
而那天晚上,他罕见地到深夜才回家。
他当时摸着我的头,一边温声对我说:听哥哥话,以后离谢谦他远一点,咱们招惹不起。
我当时年纪小,一脸懵懂地点头。
可是当时谁能想到,在之后我和谢谦相互缠绕得难舍难分。
谢谦,他和我窘迫的生活截然相反。
他可以自由自在做自己。
那时他像是我灰扑扑的世界里一抹鲜活的亮色。
我试图回避,却又止不住被吸引。
现在想想,竟然会喜欢这样一个人。
真是瞎了眼。
我无视谢谦的怒气,低头继续忙着实验。
所幸还记得上一世的流程,我凭着记忆一点一点复现。
谢谦继续凑过来,小声讨好。
今天我们家宴,要不要跟我回老宅?
我手里不停,确认好最后一组数据后抬头:“请你离我远一点,谢谢”似乎没想到我会拒绝,谢谦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转身就走了。
曾经我以为只要我努力站的高,就能得到他家人的认可。
上一辈子的教训告诉我,他只是在拿我当跳板。
他们这种家庭,看重门当户对。
尤其是,他们对我家情况了如执掌。
有次,哥哥还在医院住院治疗。
我下课之后,买了哥哥爱吃的桂花糕去看他。
就在我到医院时,看到一辆黑色加长路虎停在路边。
我认出来了,那是院长的车。
全市独一辆的。
我上楼,通过病房门透出来的缝隙,看到永远忘不了的一幕。
我哥穿着一身病号服在院长面前,一脸感激地双膝跪下。
院长则坐在床上,脸上还是那副表情。
温和又高高在上。
我推门而入的时候,哥哥晃着手里的红包,语气欢快:看,哥给你借的学费,以后我们绒绒就有书读了!
可是我当时真的高兴不起来。
一股深深的自卑和无力感从我心底涌上来,我知道,离谢谦的距离,又远了一步。
以至于后来他让我们地下恋爱,我答应了。
......之前发的邮件,委员会那边很快有了消息,他们核实后果断撤销掉谢谦的提名,并删掉了他之前发的所有文章。
圈子里没有不透风的墙。
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