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一直在打工，连顿饭都不舍得吃，哪来的一百万？”
弹幕再次炸锅。
“这家也太惨了。”
“麻绳专挑细处断。”
“我去，妹妹自闭加白血病，姐姐绝症，无父无母。
这是什么炼狱剧本？”
那个提问的人，安静了一会儿，最后才说道，“所以，你当初不是不辞而别？”
“也没有拿了钱就走，而是为了救你妹妹的命？”
“那你为什么不说？”
她接连地质问，看得出有多愤怒。
可我只能虚弱地笑着。
我感受到生命，正在我体内一点一滴流逝。
这场直播，或许就是我的死亡倒计时。
见我没有回答， 她又开始温和地引导妹妹。
“小妹妹，你告诉姐姐，你姐姐当初为什么和顾凌川分手？”
弹幕再次炸锅。
“顾凌川，是那个刚刚上市的公司总裁顾凌川？”
“天才少年，年轻霸总，最主要的是，家里还非常有钱。”
众人实在没办法把我这个倒霉蛋，和那个顾凌川联系在一起。
妹妹看了我一眼。
我张开嘴想要说话，声音却已经沙哑，一个字都说不出。
妹妹红着眼睛解释，“姐姐有苦衷，但我不能当面说。”
我松了口气。
只要不让顾凌川知道就好。
眼前一阵阵眩晕，弹幕还在激烈讨论，可我根本没办法看。
我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有什么东西，要呼之欲出。
下一秒，我闭上了眼。
妹妹哭喊出声，“姐姐，姐姐你醒醒啊。”
弹幕里跟着叫喊，“主播晕了。”
“我看像是死了。”
“完了，真看上死亡直播了。”
“快打急救电话啊，还说风凉话。”
十分钟后，直播被一只纤细的手掐断。
3掐断前，我仍旧闭着眼，脸色惨白。
再次睁眼，我已经飘在了半空中。
我的尸体就那样停在太平间里。
旁边的妹妹，眼睛肿得像核桃。
一只纤细的手温柔地拍着她的肩膀，只是时不时传来哽咽声。
是我的好友，林冉。
林冉声音沙哑，眼睛也红通通的。
“海晴，以后，我就是你的新姐姐了。”
原来，她决定收养妹妹。
再然后，就是今天在群里，发出了直播录屏。
视频结束，顾凌川心里猛地一沉。
胸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呼吸也变得急促。
屋内一片安静，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晃得他有些恍惚。
“怎么可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