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咽了气。
嫂子吓得眼睛一闭,扑进哥哥怀里,“好多血,宝宝好害怕。”
“是她自己没站稳摔倒了,跟娇娇没关系啊。”
哥哥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轻声细语地哄着:“宝宝别害怕,有我在呢。”
我和外婆惨死在医院,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哥嫂却拿着我的赔偿和外婆的遗产逃到国外逍遥快活。
重来一世,我一定要让这对人渣血债血偿!
眼看哥哥被哄得晕头转向,马上要将行李箱举上去。
我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哥,乘务员刚说了,重物放在行李架上太危险了。”
“万一掉下来砸到人怎么办?
要不就放座位下面吧。”
哥哥微微一愣,张着嘴还没说话。
一旁的嫂子突然提高音量,“座位下面多脏啊!”
随即又换上楚楚可怜的表情,拉住哥哥的衣角,“人家有点洁癖嘛,老公你是知道的啊。”
我小声嘀咕了句:“平时没见你多爱干净……”哥哥便不耐烦地打断:“你是不是存心跟你嫂子过不去?”
“就放上面!
出了事我负责!”
我怕被他的怒吼震得退后一步,嫂子趁机把箱子推了上去。
金属箱重重地砸在行李架上,我心里顿时咯噔了下。
“哎呀,手手都酸了。”
嫂子揉着手腕卖惨。
哥哥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辛苦娇娇了,老公给你呼呼就不酸了。”
看着他们你侬我侬的样子,我的内心燃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怒火。
脸上却没有显露分毫,眼下还不是发作的时机。
[2]哥哥打了三十年光棍,好不容易娶了老婆。
更是当祖宗一样供着。
无论她犯了多大的错,只要掉两滴眼泪,哥哥都会无条件维护她。
不过,这刀子要是捅在他身上,不知道哥哥还会不会宽容。
嫂子看了眼歪歪斜斜的行李箱,心满意足地回了座位。
列车缓缓启动,我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这位乘客,这个行李箱是您的吗?”
乘务员指着行李架上的金属箱,严肃地问道。
我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看向一旁眨巴着眼睛的嫂子。
她一脸无辜地说道:“是啊,怎么了?”
乘务员叹了口气,加重了语气,“不是警告过你们,重物不能放在行李架上吗?”
“为了所有乘客的安全,请您立刻把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