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许纳妾。
我呸!
你去看看这些富家子弟哪个没有三妻四妾,不过就是仗着官高压我家一头。”
他大概没少喝酒,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我若不想点法子痛快地风流一回,日后成了婚,便只能守着陆笙那张死鱼脸过了!”
那女子委屈的嗔了一声:“那日后公子娶了夫人,奴家与您怕是再也不得相见了。”
薛子煜亲昵地从她嘴里渡了酒,气息逐渐浑浊:“不怕,待本公子借陆家爬上高位,便无须再怕她。
届时,本公子就能想娶谁就娶谁,想纳妾就纳妾了。”
女子银铃般的笑声顿时充斥整个房间,没一会儿就只剩急促的喘息。
我紧紧咬着唇,死死盯着晃动的床帘,鹤枕言直接蒙住我的眼睛抱着我从屋顶跳了下去。
他掌心温暖,我这才发现,自己面上已是一片冰凉。
“陆笙,你还要嫁他吗?”
鹤枕言看着我的眼神复杂,又带着某种期待。
我似懂非懂,故而清楚地听见了自己的回答。
“鹤枕言,那我嫁你,好不好?”
薛子煜敢算计我算计陆家,那我就要让陆家成为他悲剧的开始。
5.那是我第一次去王府,庭院灯火阑珊,夜里的梅花沾了雪,鹤枕言却陪我赏了一整夜。
或许是现在知晓了缘由才会细想,我只说了一句嫁,他第二日便从宫里求来了婚书。
那是圣上亲笔所写,还盖着玺印。
就同现在,我只说了一句:“小王爷,婚期将至,您该去寻圣上了。”
不过须臾,陆家的马车果真就载着鹤枕言往宫里去了。
芸香楼人来人往,这一方玉帘却不再有人轻易掀开。
我差人将今日的药送去了薛府,称病回了陆家再未出门。
当夜鹤枕言便翻窗进来,动作凌乱间碰翻了脂粉奁。
我听到声响走过去,月光下,男人就这么靠坐在窗边。
“你这登徒子又来了?”
我站在他面前,调笑了一声,没立即得到回应,只闻到了更浓的酒香。
我以为他是醉倒了,伸手就要去扶,可就这么被他困在了怀中。
“刚从宫里出来,听说你病了。”
他胡乱摸着我的脸,“今晨还好好的,怎么就病了呢?
莫非,是相思病?”
我拍开他的手,实在有些无语:“真醉假醉?”
鹤枕言不答,拍了拍身上沾的脂粉,声音沙哑:“怪我,明日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