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
我长叹一声:“下来吧。”
他不动,一下又一下抚着我的耳朵,呼吸平缓:“你这窗是不是修高了?
防着谁呢?”
我不自觉地笑出了声:“这不还是没防住?”
他笑了,也是真的醉了,又开始莫名吃味:“薛子煜翻过没?”
又来了。
我轻啧,就要转身,他不放,不知道醉了几分。
“我也不想总说这些的。”
鹤枕言声音沉闷,“就是嫉妒,控制不住的嫉妒。”
我头疼:“到底嫉妒什么?
非得替我纪念一下曾经的眼盲心瞎吗?”
他沉默了半晌说:“明明是我先认识你的,可你对我总是那么冷漠,甚至见都不想见我。”
“阿笙,我总是在想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惹你生气了,所以你不理我。”
“我想改的,真的想改的。”
“可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声音哑得厉害,我莫名听出了些许的委屈。
我动作一顿,默了默。
孩童的顾虑来自于大人,也来自同伴,我那时只知道鹤枕言与我如隔天堑,而我和薛子煜才是一方人。
“是我的错。”
我回抱住他,声音下意识放轻,“鹤枕言,是我信错了人,是我被薛子煜蒙骗,单方面对你起了成见。
所以,你没有错,该自省的人从来都不是你。”
鹤枕言一言不发地退开,他整个人逆着光,轮廓模糊却并不危险。
可下一瞬我就被他压在了地面上。
“所以,都是那个姓薛的搞鬼是吧?”
他语气冷沉,一身戾气。
我枕在他掌心,一时反应不及,他就这么直接亲了下来。
这个吻很轻柔,像极了一片被酒打湿又融化的雪。
鹤枕言呼吸声加重,口齿不清的话里还是狠厉:“你且看着,看我怎么玩儿死他!”
我推了推他的肩膀,腾出了呼吸,无可奈何:“别太过火了……”酒味长渡,我还有些懵,慢半拍地闭上了眼睛。
我的第一个吻便是和鹤枕言,相似的夜,下着雪,表明心意后,风流成性的小王爷紧张至极。
我搂着他的脖子,恍惚间不知是月光醉人还是他身上的梅香惑人。
“阿笙,我心悦你。”
他的嗓音似被好酒润出了醇香,字字都醉人。
我嘴角翘起,将脸埋在他颈侧错开落下的吻,轻轻发笑:“小王爷今日怎么不唤我簌簌了?”
那夜他表露的心迹同今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