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寻找毛线帽的紧张,被询问为什么会来南方时眼里的悲痛、不甘,一切都有了答案。
纵使不知道苏霁禾和楚渊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也能猜到他们俩很早就认识。
不仅认识,且是男女朋友关系。
全身冷得好像坠入冰窖。
苏霁禾哭着想给楚渊打电话,按了几次都没拨出去,最后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动作。
失魂落魄的我去开门,看见门外的人后,张着嘴:“楚…”楚渊没看我,下颚线绷得很紧,一进门就捞起了苏霁禾朝门外走去。
理智告诉我,他们不能就这么出去。
我叫住他:“楚渊,外面有狗仔。”
楚渊回头看了我一眼,眼里有着陌生的情绪,他轻缓地拍了下苏霁禾的背,脱下外套,让她靠坐在自己的外套上,说:“我去外面等你们。”
我忍下心中的酸涩,和苏霁禾的助理一起把她扶回自己的车上。
汽车在马路上疾驰,苏霁禾不断地挠着自己,嘴里嘤嘤呜呜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但看着她全身不断冒出的红疹子,我猜,她可能酒精过敏了。
甩掉了四五个狗仔,我们的车终于和楚渊的车在京城城西他的一处私人住宅汇合。
车门一打开,外面的寒气顿时倾泻进来。
楚渊穿着黑色大衣,和那年一样,我看晃了神。
不一样的是,这次他的视线从未在我身上停留。
他抱起醉醺醺的苏霁禾朝大门走去,我深知这次可能真的会彻底失去了他,于是我喊住了他,声音带着轻颤:“楚渊,霁禾好像过敏了。”
如果没有苏霁禾,可能她和楚渊这辈子都不会再有这样的相处时间。
楚渊脚步顿了顿,声音很冷:“我知道,家里有家庭医生。”
我伸出车外的脚又收了回来,只能看着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
我还隐隐约约听见苏霁禾抱着他脖子撒娇,让楚渊亲亲她。
楚渊没辙,低下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我收回视线,眼眶湿润。
未愈合的伤口在这一刻,终于结了疤。
·经此一事我彻底打消了关于楚渊的念头。
尽心尽力做好苏霁禾的经纪人。
她是我带的第一个艺人,也会是最后一个。
2022年国庆档,《风雨欲来》上映,上映当天票房破亿。
第二年的白玉兰电影节,苏霁禾提名最佳新人奖。
我站在后台,看着镜头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