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绪却久久不能平静。
分开那么久的第一次见面,楚渊,你到底是为了她,还是为了谁呢?
·已经到了十一月,天气转凉,我从衣橱里拿出一件带有亮片的宽松毛衣和一条黑色微喇裤,站在镜子前捯饬自己。
画了淡妆又卷了头发,希望自己这些天忙苏霁禾的事忙出来的疲惫能被遮盖。
可细心如楚渊,见到我的第一面就说:“这些天没休息好?”
我拨了拨头发,拿起桌上的饮料抿了一口,随后说:“还好。”
我这些天在忙什么,两人都心知肚明。
楚渊似是无奈,轻笑一声:“不好意思啊,我和霁禾的事让你费心了。”
我这才有机会抬头看他。
男生已褪去当初的青涩,成为了能独当一面的男人。
他穿着简单的黑色卫衣和灰色运动裤,举手投足皆是在圈内混久了后自然而然形成的矜贵。
他端起杯子,被水晕过的唇更加明艳,我手指微微蜷了一下,转过头,不再看他。
我们除了高中在学生会一起共事的那段时间,几乎没有什么时间共处。
楚渊在五班,我在七班,明明只隔着一个班的距离,我却很少与他碰面。
不知是天意还是什么,注定我与他不能并肩。
两人之间也不是很熟稔,没有那么多话题可以聊,正好胃部一阵绞痛,我刚想说要去厕所,一回头,跌进楚渊一双温柔的笑眼。
我直觉这个眼神不是因为我,有预感地看向背后的落地窗,全副武装的苏霁禾正站在那儿。
苏霁禾穿得胖乎乎的,手上戴着手套,脖子处围着一条浅咖色围巾。
想来在我沉默的这段时间,他们已经隔着一扇落地窗“交流”了很久。
我看见窗边被苏霁禾的雾气覆盖住的地方上有一个笑脸。
可爱又单纯。
我突然觉得很难堪。
幸好我是披着头发,可以用头发来遮住我因为难堪而红的脸。
苏霁禾看见我转过头来也很惊讶,在落地窗外蹦蹦跳跳地喊星渺姐。
我朝她点点头,便以身体不舒服逃也似的进了厕所。
都说暗恋是一个人的独角戏,那我想说,这场戏也太难演了。
我终于忍不住发泄自己,在厕所隔间里捂着嘴,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
楚渊啊,你为什么就不愿意等等我呢。
·这家餐厅已经被楚渊包场,我从厕所出来时,楚渊和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