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你读高中的时候不是英语最好吗,听你们班主任说你最喜欢的工作就是翻译,怎么会选择当经纪人?”
我苦笑,藏匿着情绪:“人总是会变的。”
·《等下一个天亮》赢得了很多人的泪水,几乎每个场次的观众都是哭着走出来的。
《等下一个天亮》被送去金像电影节,在电影节开始前两天,我得到消息,苏霁禾入围了最佳女演员。
得知这个消息的苏霁禾情绪并没有很激动,她的心态已经成熟了许多。
她默默问:“星渺姐,我拿了奖之后你还会带我吗?”
我没说话,苏霁禾已经知晓了答案。
今年的金像奖主持人是楚渊,当他念到最佳女演员获奖者时故意停顿了一下,最后极为宠溺地说:“苏霁禾!”
苏霁禾微笑着走上台,先是飞奔过去和楚渊拥抱了一下才接过颁奖人递来的奖杯,发表感言。
同时,我向公司提交了辞职申请,一个人坐上了回荆北的飞机。
这座城市,我早该回来了。
我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想在有限的时间里多陪陪在选工作时就早已闹掰的父母。
胃癌中期,医生说有50%-70%的治愈率,但我是个悲观主义者,总是做着最坏的打算。
如果好不了,来世我想做一条鱼。
都说鱼的记忆只有七秒,那刚刚好,够我记得你在我身边时,你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