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教我游泳的样子。
当时他的手指划过我脚踝,说我的脚弓适合穿水晶鞋,而现在——“沈先生,”我踮脚咬住他耳垂,“您这是在质疑国家二级技师的专业素养?”
他猛地将我抱进安全通道,防火门撞在墙上发出巨响。
我后背贴上冰冷的金属门,他的膝盖挤进我两腿之间,掌心贴着我后腰的蝴蝶胎记慢慢上移。
“其实苏晴说得对,”他突然在我耳边低语,“我爷爷确实给我定了婚约。”
我僵住的瞬间,他的指尖划过我唇珠:“但新娘不是她。”
防火警报突然响起,红色灯光在沈砚之脸上交替闪烁。
我听见自己心跳声盖过警笛声,直到他从西装内袋掏出张泛黄的照片——那是十岁的我和八岁的他,在滇池边堆沙堡的合影。
“你后颈的蝴蝶胎记,”他指尖抚过照片上我的背影,“是我五岁时拿蜡笔涂的。”
消防栓的喷水口突然爆开,水柱劈头盖脸浇下来。
沈砚之将我护在怀里,我透过水帘看见他泛红的耳尖,突然意识到这个从不说谎的男人,早在二十年前就为我设下温柔陷阱。
“所以,”我在水流声中大喊,“五十万一个月其实是你的求婚聘礼?”
他笑着低头吻我,薰衣草精油混着消毒水的味道在舌尖炸开。
我听见他在我唇间呢喃:“不够的话,整个沈氏集团都可以给你。”
06“沈先生,您这领带打法不对。”
我按住他正在打结的手指,闻到他袖口若有若无的薰衣草香水味——显然偷偷用了我储物柜里的精油。
他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喉结随着说话轻轻滚动:“我爷爷要见你。”
我盯着他衬衫上别着的胸针,突然发现那是我去年丢在足疗店的海豚钥匙扣。
沈砚之顺着我的视线轻笑,突然将我抵在电梯镜面墙上:“他说想见孙媳妇。”
沈氏老宅的雕花木门足有三米高,我攥着沈砚之的领带夹,突然想起上个月给瘫痪老人做足疗时,他儿子送的锦旗“妙手回春”。
门童拉开门的瞬间,我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砚之,”太师椅上的老人放下茶盏,“这就是你说的未婚妻?”
我盯着他脚边的足浴桶,突然职业病发作:“老先生,您这桶水温度不够,生姜切片要斜着切才入味。”
沈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