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98年3月12日第3节:待业挣扎与天安门的慰藉在3月21日收到妹夫的来信,信中也没说清什么,只是有些有趣的是,他将三姐的姓名在信封上写成了清爸。
张叔当时给我信时,问我是谁,我还以为是问我庆哥是谁,我答是我哥,后来接过张叔递过来的信封一看,才知是妹夫将名字写错了。
信件中错字、别字太多。
我一想到信件内容是张叔拆开并阅读完后转交给我的,我就感到非常尴尬。
从3月23日至4月1日,我一直处于待业状态,在这没上班的十天里,我曾数次前往丰台区的城区。
尽管发现一些餐厅正在招聘厨师和配菜员,但一方面担心自己缺乏书面理论知识,怕自己一时难以适应新环境,另一方面由于缺乏熟人推荐,我未能找到其他工作机会。
后来又在张叔的帮助下,于4月2日重返原车间,重新开始了原来的工作。
我感激他的帮助,也因为暂时没有更好的选择,便决定重返原岗位。
但我自己明白,构件厂并不是我的久留之地。
毕竟,迟早还是要干回我的本身行当。
三姐于4月1日正式开始上班,起初打算在我们厂里跟着跑业务,可她却认为自己不适合这份工作,随后,她在大兴劳务公司寻求新的机会,但未能找到满意的工作。
幸运的是,在熟人的介绍下,找到了一份做家政的活儿,活儿相对轻松,主要负责照顾一对祖孙的日常生活起居,月薪大约三百多元(包吃住)。
在正式上班的前一天,三姐来了一趟我这儿,随后,我和三姐一同前往天安门广场,这是我来北京这么久,第一次去天安门城楼前,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城楼前上人潮涌动。
之后,三姐请了一位路人帮我们拍下了一张我们姐弟和天安门城楼的合影。
《家书抵万金》(3)信件摘录:妻,今天我收到了你的来信,心中无比喜悦。
然而,喜悦过后,我却感到一阵心酸。
我知道,你在家中独自承担了太多的重担,照顾孩子、照顾老人,还要操持农活。
而我,却远在他乡,无法为你分担。
每想到这里,便觉得亏欠你良多,很遗憾不能立刻回到你身边,与你一起面对生活的风雨。
妻,三姐直到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