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让她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欲作呕。
“柳如烟，” 柳耀压低了声音，那声音就像是一条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老张那边我已经说好了，彩礼能给到五万。
你嫁过去，我上学的钱就有着落了。”
柳如烟的手指微微颤抖起来，前世的痛苦回忆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清楚地记得老张那浑浊得如同死鱼般的眼睛，每次看向她时都带着令人作呕的欲望；记得他身上那浓烈刺鼻的酒气，仿佛永远都散发着腐朽的味道；更记得他那双布满老茧、粗糙不堪的手，只要一想到被这双手触碰，柳如烟就感觉浑身的皮肤都在战栗。
“不。”
柳如烟听见自己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就像是一把利刃，划破了这压抑的空气。
柳耀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仿佛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你说什么？”
“我说，不。”
柳如烟抬起头，目光如炬，直直地直视着柳耀的眼睛，那眼神中充满了从未有过的决绝，“我不会嫁给老张。”
整个院子里瞬间安静得可怕，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
所有人都被柳如烟的话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们从未想过一向温顺听话的柳如烟，竟然会如此坚决地反抗。
柳耀的脸涨得通红，就像熟透了的番茄，随时都可能爆裂。
他猛地一把抓住柳如烟的手腕，那力气大得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你疯了？
你不嫁，我上学的钱从哪来？”
柳如烟清晰地感觉到手腕上传来的剧烈疼痛，但她没有丝毫挣扎。
这种被束缚、被掌控的感觉，她实在是太熟悉了。
前世，大哥就是这样，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腕，将她一步步推进了老张家那扇充满绝望的门。
“钱的事，我来想办法。”
柳如烟咬着牙说道，“我可以去打工，可以贷款......打工？”
柳耀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就你那点工资，够干什么？
贷款？
你拿什么还？”
柳如烟感觉到周围投来的一道道目光，那些目光中，有怜悯，仿佛她是一个可怜的失败者；有嘲讽，似乎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还有幸灾乐祸，就等着看她接下来的笑话。
她深深地明白，在这个重男轻女观念根深蒂固的村子里，女孩的命运似乎从出生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