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散散烟味,解释道:“我妈走了,心情不太好,以后不会——”还没说完,我的话被一声嗤笑打断。
翁晓静面上那种熟悉的讥讽再次浮现:“周停,你骗我还骗上瘾了是吧?
有意思吗?
抽烟就抽了,还拿你妈当借口,怕我说你?
还是说在家待十年,还给你人待怂了?
你真是越来越没意思了。”
说完,她最后留下句“把家里收拾收拾”,头也不回的进了房间。
七年来,我第一次觉得有些疲惫。
开具出来的死亡证明、还有一些相关费用的发票,全都明晃晃的放在了桌子上,但凡她多看一眼,就会知道我没有撒谎。
可她没有。
3.和翁晓静在一起的时候。
她创业还没有成功,只是985院校旁边一所大专里的普通学生。
她无数次缩在我怀里,认真说:“能和你在一起,我绝对是撞了大运了!
我以后肯定会对你特别好,你打球,我递水,你饿了,我做饭,你生病,我肯定一直陪在你身边照顾你。”
我嘴上没说什么,但在心底暗暗发誓,我也会对她这么好。
可现在,凌晨三点。
一阵急促的铃声吵醒了我。
我开了灯。
看见翁晓静接了通电话,神情突变,急匆匆丢下句“公司有事”就离开了。
她急的连外套也没披。
我的头昏昏的,其实从昨天开始就有点了。
应该是发烧了。
但我凭借下意识,快速拿起外套,追了出去。
给翁晓静打的电话无一例外全都被挂断。
我顶着寒风直奔她公司。
可公司的门是锁着的,灯也是关着的,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只有个看门的老大爷,在问我:“小伙子大晚上来这干什么?
公司还没开门的呀。”
说来也可笑,这大爷来公司看门已经三年了,却不认识我是谁。
只因三年前,在我穿着小公司的工作服去接翁晓静下班时,她将我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最后嫌弃的说:“以后别来了,我不想让那些下属知道我老公是这么个没用的废物,跌面。”
之后,我就再也没来过了。
而此刻,听着大爷的话,我懵了。
下一秒,手机叮了声。
是翁晓静又发朋友圈了——“一个电话,让富婆姐姐抛家弃夫来照顾发烧的我。”
配图是翁晓静在翻找退烧药。
我眼疾手快的截了张图。
下一秒,这条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