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猜测,或为90后女性艺术家烬作品中的痛苦与重生:当代艺术新声音”秦昀点开一张《循环》的高清图片,这种画作的蓝色,他在哪里见过?
突然,他想起来了——江妍的画笔上,那天分手时,她指尖沾染的颜料。
普鲁士蓝。
“不可能…”秦昀喃喃自语,却又隐隐感到一种荒谬的确信。
他的手机滑落在沙发上,脑海中全是那个侧影——江妍站在画作前,眉眼间是从未有过的疏离与自信,仿佛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
03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在画室的木地板上,江妍静静站在画架前,审视着那幅即将完成的作品。
她放下画笔,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颜料斑驳的工作台边缘,目光落在角落那本厚重的旧笔记本上。
那是唯一见证她在无数个日夜中循环过的痕迹。
江妍拉过椅子坐下,翻开日记本泛黄的纸页。
每一页都记载着被困在同一场悲剧里的她,如何一步步看清现实,又如何在绝望中重建自己。
“第50次循环。
今天凌晨四点,我站在甜品店门口,冻得双腿发麻。
为了他随口一句想吃那家的提拉米苏,昨晚我设了十多个闹钟。
排队三小时,回到家,他头也不抬,说没胃口了。
蛋糕在桌上慢慢化成一滩奶油,甜腻的香气变得刺鼻。
我盯着自己冰凉的指尖,突然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这是爱吗?”
指尖轻轻翻过几页。
“第127次循环。
我去染了他喜欢的发色,学了他前任的妆容风格。
镜子里的人连我自己都认不出来了。
他回来时只看了我一眼,问:你是不是该减肥了?
我冲进洗手间,水龙头流出的水混着眼泪掉进下水道,发现自己连哭都变得熟练了。”
外面传来楼下咖啡馆开门的声音,江妍端起已经凉透的咖啡,继续往后翻页。
“第300次循环。
今天终于掌握了水彩的晕染技巧。
画到兴头上时,秦昀推门进来,照例要分手。
我居然第一反应是怕颜料被蹭到——颜料还没干。
他说了什么,我没太听清,只觉得被打断创作很烦人。
等他走后,我继续完成那幅画,竟然出奇地平静。
原来不爱了是这种感觉,像拔掉一根刺,有点疼,但更多的是终于解脱的轻松。”
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