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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的春天随月笙卿娴完结文

糖心苹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很重视这个人物。我已经很久没有进过美容院了,可宋知旧为了讨好大人物,花重金给我全身上下都做了美容保养,又买了新行头,做了新造型。勉强让我有了几分当年的风采。傍晚时,宋知旧亲自送我出门。见我身上披着貂毛外套,他皱眉:“今晚去的地方都有暖气,你穿这么厚是裹跳蚤?”我只能把外套脱掉,整整齐齐挂好。他知道我很喜欢这件衣服,每年冬天都要翻出来穿,想了想,还是让我又带上:“走吧,别折腾了。”“你今儿把吴爷哄好了,我的日子好过,你的日子自然也好过了。”他带着我去了一家高档会所。很久没踏足这种场合,我颇有点拘束。虽然说白了,本质上我和这里上班的女人做的都是取悦男人的活儿,但至少她们表面比我光鲜多了。宋知旧还在叮嘱我一些细节,很快就走到了包厢门口。...

主角:随月笙卿娴   更新:2025-03-29 16: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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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随月笙卿娴的其他类型小说《金丝雀的春天随月笙卿娴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糖心苹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很重视这个人物。我已经很久没有进过美容院了,可宋知旧为了讨好大人物,花重金给我全身上下都做了美容保养,又买了新行头,做了新造型。勉强让我有了几分当年的风采。傍晚时,宋知旧亲自送我出门。见我身上披着貂毛外套,他皱眉:“今晚去的地方都有暖气,你穿这么厚是裹跳蚤?”我只能把外套脱掉,整整齐齐挂好。他知道我很喜欢这件衣服,每年冬天都要翻出来穿,想了想,还是让我又带上:“走吧,别折腾了。”“你今儿把吴爷哄好了,我的日子好过,你的日子自然也好过了。”他带着我去了一家高档会所。很久没踏足这种场合,我颇有点拘束。虽然说白了,本质上我和这里上班的女人做的都是取悦男人的活儿,但至少她们表面比我光鲜多了。宋知旧还在叮嘱我一些细节,很快就走到了包厢门口。...

《金丝雀的春天随月笙卿娴完结文》精彩片段

他很重视这个人物。

我已经很久没有进过美容院了,可宋知旧为了讨好大人物,花重金给我全身上下都做了美容保养,又买了新行头,做了新造型。

勉强让我有了几分当年的风采。

傍晚时,宋知旧亲自送我出门。

见我身上披着貂毛外套,他皱眉:“今晚去的地方都有暖气,你穿这么厚是裹跳蚤?”

我只能把外套脱掉,整整齐齐挂好。

他知道我很喜欢这件衣服,每年冬天都要翻出来穿,想了想,还是让我又带上:“走吧,别折腾了。”

“你今儿把吴爷哄好了,我的日子好过,你的日子自然也好过了。”

他带着我去了一家高档会所。

很久没踏足这种场合,我颇有点拘束。

虽然说白了,本质上我和这里上班的女人做的都是取悦男人的活儿,但至少她们表面比我光鲜多了。

宋知旧还在叮嘱我一些细节,很快就走到了包厢门口。

门一开,浓郁的烟味混合酒味香水味扑面而来,我垂下眼眸,乖巧地站在宋知旧身边,听他向那个吴爷阿谀奉承,然后主动推了我一把。

我便扬起娇羞的笑,如一朵盛开的芙蓉花,在吴爷身边坐下。

吴爷约摸五十来岁,但人很精神,眼里有摄人的光。

他很清楚宋知旧的目的,彼此心照不宣。

“你叫卿娴是吧?

听说,你当年是小宋手下的头牌?”

“吴爷好。”

我侧身,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我嘴笨,不会说话,这杯是我敬您的。”

我仰头一饮而尽,颇有技巧地让一丝酒液顺着嘴角滑下。

我今天穿的是修身的银色亮片吊带裙,那酒液顺着轮廓一路下滑,最后在我的锁骨里荡漾两下。

吴爷看我的眼神,顿时深了些。

气氛很到位,我已经猜到今晚我的结局。

宋知旧眼见事成,顿时识趣找了借口离开,把我留下来,名其名曰让吴爷帮忙“照顾”。

他一走,吴爷的手立刻伸了过来。

我强忍着恶心,逼自己放松。

反正我这辈子就这样了,逃不开的宿命就像一张巨大的网,我不过是其中一条微不足道的小鱼。

包厢门突然被推开,吴爷被中断了好事,不悦地抬头:“谁?”

我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来人是什么身份,我一点也不关心。

但压在身上的力量突然轻了,那个在宋知旧面前昂着鼻孔看人
掌了吗?

这真的不是我在做梦吗?

我深呼吸一口气,慢慢摸索到床边,缓缓躺下,蜷缩。

如果我一觉醒来,这周围的环境还是没有变的话,那应该就不是做梦吧?

如果是真的,那我明天一定要跟随月笙说清楚。

我要告诉他,我从来都不爱宋知旧,我只爱过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叫随月笙。

梦境沉沉,我发现自己在一望无际的黑暗中努力奔跑。

我很累,脚已经重得抬不起来,但身后的恐惧如影随形,他狞笑着跟着我,让我不敢停下脚步。

“……不……不要……不要碰我啊——”我尖叫一声,猛地从梦中惊醒,挣扎着往床沿逃,“不要过来啊!”

“卿娴。”

是随月笙的声音?

我喘着气,大脑开始清醒。

“就这么讨厌我?

讨厌到即使睡着了也不肯让我碰你?”

他的脸隐没在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知道他肯定是又误会了:“不是,我没有讨厌你,我只是做噩梦了!”

随月笙什么都没说,只是收回手,起身就走。

“别走!”

我立刻伸手拉住他的手臂。

“你要留下我?”

他轻声反问我,“你知道留下我会发生什么?”

我咽了口口水,却始终不松手。

从今往后,哪怕你赶我走,我也不会再松手的。

悉悉索索的,是随月笙掀开被子躺了进来。

床很宽,我一点一点挪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地伸手,揪住他的衣袖。

“阿笙,你抱抱我。”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被你抱过了。

随月笙身子僵硬着。

我以为他拒绝了,但过了好一会儿,他侧过来,伸手将我抱住。

我枕着他的胸口,听到他的心跳,急促,剧烈。

和我一样。

睡意再次袭来,我想着等我明天睡醒了脑子清醒了,一定要好好把这些年的前因后果给他理清楚。

我没有强迫过我。

我很高兴他把宋知旧送进了局子。

我想好好和他过一辈子的。

这次,我没有再做噩梦。

但我第二天醒来时,随月笙却不见了。

我翻身坐起来,另一半床冷冰冰的,早已没了余温。

我打开卧室门走出去,女佣就等在门口,笑眯眯地问我:“早餐已经备好了,您要用餐吗?”

“随月笙呢?”

“先生上班去了,临走时说您有任何需要都可以跟我们说,如果想出门的话,会有司机送您。”


了?”

我继续沉默。

“昨晚卖了多少酒?”

“不记得了,几十杯吧,最便宜的那种,二十一杯的。”

“亏,太亏了。

你这就算卖一百杯,提成也就一百块。

你得想办法让客人点贵的呀!”

最便宜的酒,我的提成,一杯,一块钱。

“宋哥找你,你现在还起得来吗?”

我点头,勉强收拾好自己。

两年前,宋知旧的那位随家靠山倒台之后,他经营多年的人脉也随之坍塌。

后来为了求生,不得不干起了老本行,开会所。

只是毕竟和随月笙结下了梁子,宋知旧现在也只能不上不下地混着。

他把自己失败的原因归功于我,却又不甘心给我个干脆要了我的命。

所以这两年,我的陪酒量在会所的一众陪酒女中数量最多,但收入却是最少。

他对我没有管得太严,倒不如说,他很享受我每次抓到缝隙逃跑,然后又被他抓回来毒打一顿之后继续陪酒的快 感。

就像猫玩弄老鼠,乐此不彼。

我找到宋知旧的时候,他正在看上个月的账单。

他看了我一眼,我便沉默地跪在他面前。

宋知旧把我的肩膀当做烟灰缸,碾灭了烟。

我面不改色,这种细微的疼痛,早不值一提。

“卿娴,你最近的工作,很不在状态啊。”

宋知旧拍拍我的脸颊,“上个月的业绩怎么又是垫底?”

“对不起,我这个月会努力的。”

我垂着头。

“你每次都是这种敷衍的说词。”

宋知旧叹气,“卿娴,你年纪不小了。”

“就算是最下等的陪酒女,你也做不了几年了。”

“我虽然抽了提成,但我要负责你们定期的体检,衣食住行,还要打点那些大客户,这开销也不小,讲道理,你总不能让我倒贴,是吧?”

“你想说什么?”

“我最近,攀上个人物。”

宋知旧说,“你当年那些本事还没忘吧?”

“只要你能让他满意,你月月垫底这事儿,我就不计较了。”

4宋知旧手下有二十几个陪酒女,但从一开始就跟着他的,只剩我了。

我们现在接触的客人,都是走肾不走心的,不需要陪着聊风花雪月。

是个女的,身材不错,长得不丑,会随便聊几句,就够了。

但如果要跟大人物攀关系,就不够看了。

估计宋知旧算来算去,确实也找不到别人,这才叫了我。

看得出来,
怎么了?”

我轻轻吸一口气,往后退出他的怀抱,怕白无暇误会。

我已经伤害随月笙好多次了,总不好再给他添麻烦:“没事没事,就是习惯性脱臼而已。”

随月笙不语,只是用力拉下我的领口。

遮瑕膏在布料的摩擦上早就掉得差不多了,加上今天一直忙个不停,肩膀的红肿比之前更甚。

随月笙目光沉沉地看着我:“是谁?”

我沉默地把衣领拉了回去。

“是宋知旧?”

我往车里钻。

“动作这么熟练,不是第一次了,对吗?

他打了你多少次?”

我在后排坐好,不看他:“随先生,请送我回去。”

“就算是这样,你也还是要回到他身边,对吗?”

随月笙用力捏着车门,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随先生,再见。”

我朝他颔首。

车门被用力关上。

隔着车窗,我看到随月笙用力绷紧了下颚,那是他竭力压抑情绪的表现。

随月笙,我想回的地方只有你的身边。

只是,我不能。

“师傅,麻烦你了,开车吧。”

我对司机说道,手又捏住了那件失而复得的貂毛大衣。

就这样吧,随月笙被我伤透了心,他以后不会再来纠缠我,我也不用担心宋知旧会做出什么伤害他的举动。

原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各归各位才是最好的结局。

那天开始,随月笙再也没有来找我过。

宋知旧挺满意,他觉得随月笙已经彻底对我没了兴趣,我看起来也像是死了心,估计以后都不会再逃跑。

他最近用随月笙包我一天的那笔钱上下打点,结交了不少新人脉,就盼着能把宾馆做大一点。

做大了,才有更多钱。

可能是我的听话让他放松了警惕,他最近也没有让我继续接客,说等我把伤彻底养好再说。

我知道,我只剩最后一次机会。

若是这次我没能再逃走,宋知旧真的会让我以后一辈子都只能躺在床上。

我在计划着路线。

从这里到高架桥,打车很快,只要二十分钟。

可楼下有打手守着,我出不去——那是我第一次逃跑之后,宋知旧安排过去的人手。

走廊尽头的洗手间有个小窗,原本以我的身形可以翻出去的。

可我第二次逃跑未遂之后,宋知旧就让人把窗户封了。

我咬着笔头,一次又一次地在笔记本上勾画逃跑路线。

我不能死在这里,我要离这
的吴爷换了嘴脸,讨好地站起身:“随先生,你怎么来了?”

我迟钝地扭过头。

随月笙就站在门口,身后跟了一大票人。

<5“我扰了吴总的好事?”

随月笙轻飘飘地发问。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呢!”

吴爷根本不再管我,“随先生今日过来是有正事还是寻个乐子?

要是寻乐子的话,不如一起——也没什么有意思的乐子。”

随月笙说着,视线落在我身上。

吴爷是个人精,立刻扯着我的手臂让我站起来:“随先生要是不嫌弃的话,让她陪陪你?

不说多好,胜在一个新鲜。”

对于自己想货物一样被转手送人,我并没什么感觉。

只是我发现,比起面对随月笙,我甚至更愿意回去面对那个老头儿。

可能我骨子里还残留了那么一点羞耻心,这让我在跟着随月笙离开的时候,脚步还有点迟疑。

甚至不自觉回头看了一眼。

“怎么?

宁愿跟个半截身子如土的老头也不愿意跟我?”

随月笙冷声。

我立刻收回视线,小跑两步跟上他的步伐。

随月笙没有在会所久待,我也只能跟着他离开。

轰轰烈烈一群人上了不同的车,只有我站在原地,不知道该上哪一辆。

随月笙坐在车里,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怎么?

我这小庙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我赶紧跟着上了车。

车子很宽敞,我和随月笙对坐着,可无形的气场压迫过来,让我觉得有点呼吸困难。

于是又不自觉捏紧了大衣。

貂毛的柔 软安抚了我焦虑的情绪,我迟疑着开口:“以前的事,我很抱歉。”

随月笙点燃香烟,不说话。

“我当时,也是被逼无奈。”

我说,“你要杀要剐,我都认。”

“卿娴,我是守法公民,不做违法犯罪的事儿。”

他这话听起来像是笑话。

“你还跟着宋知旧?

就这么喜欢他?

死心塌地都要跟着他?”

随月笙问我,“你辛辛苦苦卖力一晚上,估计都不够他一条皮带钱吧。”

他言下之意,是我养着宋知旧。

他实在抬举我了。

宋知旧手下能赚钱的陪酒女还挺多,我虽然接客多,但我几乎赚不到小费。

宋知旧倒也没说谎,他养着我,其实是真的倒贴了。

“那两亿呢?

用完了?”

“我不知道。”

我摇头。

随月笙嗤笑一声,显然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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