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吴爷换了嘴脸,讨好地站起身:“随先生,你怎么来了?”
我迟钝地扭过头。
随月笙就站在门口,身后跟了一大票人。
<5“我扰了吴总的好事?”
随月笙轻飘飘地发问。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呢!”
吴爷根本不再管我,“随先生今日过来是有正事还是寻个乐子?
要是寻乐子的话,不如一起——也没什么有意思的乐子。”
随月笙说着,视线落在我身上。
吴爷是个人精,立刻扯着我的手臂让我站起来:“随先生要是不嫌弃的话,让她陪陪你?
不说多好,胜在一个新鲜。”
对于自己想货物一样被转手送人,我并没什么感觉。
只是我发现,比起面对随月笙,我甚至更愿意回去面对那个老头儿。
可能我骨子里还残留了那么一点羞耻心,这让我在跟着随月笙离开的时候,脚步还有点迟疑。
甚至不自觉回头看了一眼。
“怎么?
宁愿跟个半截身子如土的老头也不愿意跟我?”
随月笙冷声。
我立刻收回视线,小跑两步跟上他的步伐。
随月笙没有在会所久待,我也只能跟着他离开。
轰轰烈烈一群人上了不同的车,只有我站在原地,不知道该上哪一辆。
随月笙坐在车里,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怎么?
我这小庙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我赶紧跟着上了车。
车子很宽敞,我和随月笙对坐着,可无形的气场压迫过来,让我觉得有点呼吸困难。
于是又不自觉捏紧了大衣。
貂毛的柔 软安抚了我焦虑的情绪,我迟疑着开口:“以前的事,我很抱歉。”
随月笙点燃香烟,不说话。
“我当时,也是被逼无奈。”
我说,“你要杀要剐,我都认。”
“卿娴,我是守法公民,不做违法犯罪的事儿。”
他这话听起来像是笑话。
“你还跟着宋知旧?
就这么喜欢他?
死心塌地都要跟着他?”
随月笙问我,“你辛辛苦苦卖力一晚上,估计都不够他一条皮带钱吧。”
他言下之意,是我养着宋知旧。
他实在抬举我了。
宋知旧手下能赚钱的陪酒女还挺多,我虽然接客多,但我几乎赚不到小费。
宋知旧倒也没说谎,他养着我,其实是真的倒贴了。
“那两亿呢?
用完了?”
“我不知道。”
我摇头。
随月笙嗤笑一声,显然不信。
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