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那些关于苏晚的编造故事。”
安然沉默片刻：“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
通道尽头，灰蒙蒙的晨光透过生锈的铁门缝隙照进来。
剧院就在眼前——一座上世纪八十年代建造、因火灾而废弃的建筑。
推开铁门的刹那，我的脊背发凉——剧院外围布满了荷枪实弹的黑衣人，他们动作协调，战术位置选择完美，显然经过精心策划和训练。
“陷阱。”
我低声道，迅速拉着安然退回通道。
太迟了。
身后传来整齐的脚步声，通道另一端也被封锁。
“上二楼。”
安然突然开口，“舞台左侧有个道具间，可以暂时隐蔽。”
我皱眉：“你怎么知道？”
她避开我的眼神：“没时间解释了。”
我们冲进剧院大厅，沿着布满灰尘的楼梯向上。
身后，黑衣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趴下！”
安然突然将我推倒，同时举枪射击。
砰砰两声，两名从侧门突袭的黑衣人倒地。
她的射击精准到毫厘不差，正中要害。
这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甚至不是一般特工能达到的水准。
我们背靠背躲在二楼一处掩体后，四面八方都是追兵的脚步声。
“你到底是谁？”
我将枪口指向她的方向，声音冰冷。
安然转过身，枪口与我的平行相对。
她的眼睛里，伪装的温柔荡然无存，只剩下专业特工才有的冷静和决断。
“你装够了吗？
陈曦！”
我咬牙切齿地问道。
她愣了一瞬，随即露出痛苦而讽刺的微笑：“终于叫对我的名字了。”
6子弹在道具间的木墙上炸开一朵朵木屑花。
我和陈曦背靠背蹲在破旧的布景后，枪声几乎没给我们交谈的空隙。
“你真的以为我杀了你父亲？”
趁着换弹匣的间隙，我低声问道。
“不是以为，是确信。”
陈曦的声音冷硬如冰，“我看过任务报告，你亲手执行的死刑。”
我苦笑：“那份报告是假的。”
“闭嘴！”
她猛地回头，眼中燃烧着十年的仇恨，“省点力气活下去吧，幽灵先生。”
一颗子弹擦过我的耳际，逼得我不得不闭嘴专心应敌。
这时，从左翼冲来三名黑衣人，装备精良，战术动作一丝不苟。
陈曦抢先开火，干净利落地放倒两人，但第三人已经扑到近前。
我一把拉过陈曦，同时抬腿踢向那人胸口。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