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我,我不介意向华-国警方举报你私自出国。”
就这样,我和施月僵持了几秒,也许是被我眼里的坚决镇住,她终于不再坚持。
“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阿廷,那我入狱后,能给你写信吗?
我怕我熬不住。”
我冷漠的摆摆手,断绝了她的一切幻想。
后来听剧团的保洁阿姨说,施月那天望着我离开的背影在原地站了许久,没有人知道她到底再想些什么。
10这次过后,我很长时间没有再听到施月的消息。
可想而知,她的这次私自出国带给她的必定是提前的牢狱生活。
离婚诉讼,也随着她的入狱迎来了终结。
时间一晃,两年过去。
我成了乐团的首席指挥师,我们的乐团也因创作了不少脍炙人口的歌曲家喻户晓。
只是没想到,施月还会再联系我。
那是一次特邀的回国演出,她坐在第一排,清瘦了许多,穿着与曾经喜好大不相同的朴素大衣,演出完后不管不顾的向我递来了一束花。
这束花像极了曾经她花了一整天亲手扎的那束。
我自然寻常的接过,交给助手。
我以为这只是个不足轻重的小插曲,毕竟没有谁会一直活在过去。
谁知庆功晚宴上,她却依然出现。
端着红酒直直的向我走来。
“傅廷,你过得好吗?”
我没有回答,她也不恼,自顾自的继续说着。
“我关了公司,接手了你曾经待过的那间孤儿院,你知道吗,宿舍房间里,我一眼就认出了你写的字。”
“原来,那时你就想当个音乐家啊……那么黑暗的日子都是音乐陪你过来的,可是我却想毁了你的信仰……”她的声音越说越颤抖,到后面竟有些控制不住的哽咽。
可我却异常平静。
“都过去了,你也该走出来了。”
她猛灌了一杯红酒,似是鼓足勇气的拉住我。
“阿廷,如果我说我还忘不了你,你能不能再回头看看我?”
我不着痕迹的抽出手臂:“你喝醉了。”
她却不管不顾的再次拉住我。
“我说真的……阿廷……”僵持之际,一个外国女人亲昵的揽住了我的手臂。
“怎么了?
亲爱的。”
我对着她宠溺的笑了笑。
“没什么?
她喝醉了。”
说完,在施月落幕的目光中,我们携手走入舞池。
施月看着我和未婚妻偏偏起舞的样子。
她终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