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面前,我是紧绷的,自卑的。
自小就学习高尔夫的他一举一动都十分优雅、标准。
反观我,学习了近半年,还是十分笨拙。
我的慌乱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他虽然不批评我,但不经意间皱起的眉头比尖锐的语言更加能刺痛我的心。
而在这儿,即便在场的所有人都心怀鬼胎,即便球童的崇拜里有扮演成分。
可我的内心却真真切切得到了满足。
运动结束,姓陆的提议去他在球场附近的一个酒庄里品品酒。
那几个球童还是跟着。
“陆老板的球童倒是身兼要职啊,我猜一会这几位该是任职侍酒师了,对吗?”
我毫不掩饰的讥讽让他连连赔笑。
眼神不住地瞄向我,见我没有再说别的,便放心地让那几个人继续跟着了。
到了酒庄,几个人道了一句换工作服就先下去了。
留姓陆的一个人给我引路。
房间里,满墙各式各样的酒。
我环视了一圈,就发现有不少是藏品。
这陆老板似乎有些实力。
“程总,来尝尝我这酒庄独酿的葡萄酒,虽然比不上海德希克和罗曼尼康帝,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你们赶紧来个人给程总倒上。”
话一毕,换好”工作装”的”侍酒师”就围了上来。
其中一个小男生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见我没有拒绝,就大着胆子坐在了我的腿上。
“程总,人家喂你喝酒好吗?”
声音刻意夹着,听起来娇软又乖巧。
微抬了抬头,小男生就很有眼色地喂了上来。
陆老板见状激动了起来,一个劲的劝酒。
腿上那个小 duck 便更加卖力地扭动腰肢,恨不得将整个人都贴在我身上。
女仆装很方便地将腰部露了出来,我伸手摸了上去。
是和梁修远不一样的触感,似乎更加滑腻。
我本该将腿上的人推开,可一想到梁修远在情事上从不会有这样主动的行为。
就搂得更紧了。
“我只放纵这么一次,一切都是为了生意,逢场作戏而已,修远肯定会理解我的。”
这样想着,心里本就不多的愧疚感就消散得更加微弱。
几杯酒下肚,我头脑有些不清醒。
旁边的陆老板早已和那几个女侍酒师纠缠了起来。
我厌恶地皱起了眉头,有些看不起姓陆的这样满脑子只有下半身的废物。
可自己却也没拒绝腿上人的靠近。
“程总,这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