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第二心脏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卡琳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身体里,或许住着不止一个‘我’。一个在说话,另一个在听。一个在活着,另一个在等待。等待我们疲惫、崩溃、闭眼那一刻——它就会轻声说:‘现在,轮到我了。’”———————————我听见他说话了!!!我在三秒钟里死过一次。第一秒,我听见血液被抽空的声音。第二秒,世界变得冷得像冰块砸进喉咙。第三秒,我的心脏开始说话。——“醒来,林屿。”声音不大,却像穿透了骨骼,是直接在我胸腔里响起的。它不是幻听,也不是回声。那是一种“真实”的感觉,仿佛有个陌生人住进了我的身体,而我甚至无法拒绝。我睁开眼,医院天花板一如既往的白,刺得我眼疼。窗边有护士在交接班,我却没力气叫人。我的手指动不了,喉咙干涸,连呼吸都像被按住了——除了心脏。它跳得太快了,像个...
《第二心脏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们身体里,或许住着不止一个‘我’。
一个在说话,另一个在听。
一个在活着,另一个在等待。
等待我们疲惫、崩溃、闭眼那一刻——它就会轻声说:‘现在,轮到我了。
’”———————————我听见他说话了!!!
我在三秒钟里死过一次。
第一秒,我听见血液被抽空的声音。
第二秒,世界变得冷得像冰块砸进喉咙。
第三秒,我的心脏开始说话。
——“醒来,林屿。”
声音不大,却像穿透了骨骼,是直接在我胸腔里响起的。
它不是幻听,也不是回声。
那是一种“真实”的感觉,仿佛有个陌生人住进了我的身体,而我甚至无法拒绝。
我睁开眼,医院天花板一如既往的白,刺得我眼疼。
窗边有护士在交接班,我却没力气叫人。
我的手指动不了,喉咙干涸,连呼吸都像被按住了——除了心脏。
它跳得太快了,像个疯狂挣脱牢笼的囚徒。
——“你太沉默了,林屿。”
——“你看起来像个死人。”
——“该说点什么了,对不对?
比如,你想杀了他。”
“闭嘴。”
我咬着牙,嘴唇几乎没动,像在对自己说梦话。
——“你以为你是你?
不。
你只是我借住的躯壳。”
那声音笑了,低低的,像刮在内脏上的刀。
我是在法医解剖室晕倒的。
那天下午三点,尸体编号2145,一名纵火嫌疑人,死于严重烧伤。
我像往常一样站在灯下,把刀切开焦炭一般的皮肤。
无知觉,无表情,无波动。
这是我处理情绪的方法——沉默,把自己当工具。
可就在我触碰到那具尸体的心脏位置时,自己胸腔里猛然一紧。
像是共鸣,又像是报应。
我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那个声音已经在那里等我了。
第五天,声音越来越频繁。
我以为它只是幻觉,于是去做了脑部扫描、心理评估,结果全是正常。
主治医生说我可能是因为工作压力过大产生短暂的“创伤后应激反应”,推荐我去休息一周。
“如果可以,离尸体远一点。”
她说。
我点点头,没告诉她,那声音在我夜里最安静的时候,会唱歌。
它唱的是我童年听过的旋律——母亲曾反复哼唱的小调。
旋律模糊了,可每一个音符都像带刺的钩子,从心脏深处勾出我拼命遗忘的
不敢靠近别人,不敢回忆过去。
连哭,都变成一种奢侈。
所以它出现了。
它不是恶魔,不是精神病,不是外来的怪物。
它只是“我”太久未曾倾听的自己。
那个会愤怒、会爱、会嫉妒、会挣扎、会反抗、会渴望自由的我。
当我死去三秒钟,它趁虚而入。
现在,它替我活着。
但也许,它本就活着,只是我太久没让它说话。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身体里,也住着另一个你?
你压抑过的愤怒、咽下去的话、硬扯出的笑、被原谅的恨,被你丢掉的爱……它们不会消失。
它们会在心脏里结成一团,变成另一个你。
它会等你放松、崩溃、放弃那一瞬,站出来说:“让我来。”
最后一次梦里,我站在深海下,光芒从水面倾泻,像坠入了某种温柔的虚无。
镜子缓缓浮现。
我走近,看见自己正平静地微笑。
我对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说:“谢谢你替我活着。”
那个人轻轻说:“你不必谢我。
我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
然后镜子碎了。
我听见水中的心跳声,像远方的雷。
我明白,我不会回去了。
但我也没有消失。
我只是回到了自己心里。
做回那个,终于被听见的“我”。
一刻,我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段画面:一个脏兮兮的男人站在黑巷尽头,对一个瘦小的孩子拳脚相向。
那孩子没有哭,只是盯着他,像要咬断他的喉咙。
那孩子是我。
我的手已经握成了拳。
——“他该死。
你该动手。”
我不知道是它控制了我,还是我自己松开了理智的绳索。
我冲过去,一拳砸在醉汉脸上,牙齿混着血吐出来。
他跌倒了,摔在地铁台阶边,像个破裂的皮球。
人群哗然,有人尖叫,有人拍照。
我转身走了,心跳依旧疯狂,但我第一次感受到一种奇怪的“轻盈”。
不是快感,更像是一种——解除封印后的解脱。
“你开始像我了。”
它在梦里低语。
“我不是你。”
“你迟早会是。”
“你只是我一部分,不是全部。”
“你错了。
我是你唯一诚实的部分。”
<我在梦里嘶吼,声音却像被水吞没。
我试图逃离那片血红的空间,可心脏的脉搏在我脚底下回响,一圈圈震得我无法站稳。
我看见它站在远处,一个没有脸的“我”,手里提着一颗跳动的心脏。
它把那颗心递给我,说:“这才是你。”
我没有接。
可当我醒来时,我的床边地板上有一串干涸的血迹,像是心脏漏出来的痕。
我开始怀疑,我到底有没有真正睡着过。
——————————————它开始代替我了我第一次意识到,它真的可以“控制”我,是在第三次失忆之后。
那是一个雨夜。
我清晰地记得回到出租屋、洗完澡、关掉灯。
然后,记忆断了。
再次恢复意识时,我站在街对面的便利店门口,手上握着一根还冒热气的关东煮签子,指节上沾着血。
不属于我的血。
“我做了什么?”
我在心里问。
——“别担心,他没死。”
它懒洋洋地答。
“谁?”
——“一个小偷。
你抓住他了,但我不小心‘教训’他太狠。”
“……你为什么能控制我?”
——“不是我‘能’。
是你‘让’。”
那句话像铁丝穿过神经。
它说得太轻巧,却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不敢触碰的那扇门。
我开始断片。
不是偶尔一次,而是频繁。
工作中、坐公交、走在路上,某个瞬间像电流被切断,再睁眼时却已经不在原地。
有一次,我从警察局醒来,值班警
友,语气温柔得像陌生人。
我看着它用我的眼睛,看向镜子,微笑着说:“你该好好睡一觉。”
我真的累了。
可我不甘心。
我还没死,为什么就被替代了?
有天深夜,它主动和我说话。
——“林屿,你不是早就想退出了吗?”
“我没有。”
——“你有。
你厌倦了做个沉默的法医,厌倦了抑郁、孤独、无能为力。
你一直想逃,只是我替你逃了出来。”
“你不是我。”
——“我是你放逐的本我,是你埋在心脏最深处的那个‘活人’。
你只是个影子,是被理智钉死的尸体。”
“你会毁了我的生活。”
——“不。
我会‘完成’你的人生。”
它笑得轻柔而怜悯,像是在替我哀悼。
“我会爱你该爱的人,伤你该伤的人,说你不敢说的真话,做你不敢做的事。”
“你会害人。”
——“我只会活得比你真实。”
我想反驳,却一句话都说不出。
因为那一刻,我开始怀疑——它,真的错了吗?
第二天下午,我被允许出院。
阳光很好,我穿着病号服,站在出口前,看着玻璃门倒映出一个正常、甚至有些温暖的我。
一个“更好”的我。
医生说:“保持现在的状态就很好。”
我点点头。
我知道那不是我在点头。
我只是坐在意识的最深层,看着“他”替我活着。
他朝我微笑,说:“你可以安心休息了,林屿。”
然后他转身,迈步走进人群。
而我,终于闭上了眼睛。
远处的心跳声,渐渐和世界的噪音重合。
不再属于我,却依旧强烈跳动。
我仍活着——以旁观者的姿态。
——————————————死亡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活着的时候,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替代”。
我曾以为“自我”是一颗稳定的星体——冷静、固执、独立。
但我错了。
自我是流动的,是一场永不结束的倾轧。
理智、情绪、欲望、伤疤、爱与恨,它们轮流坐上驾驶座。
而我,不过是一个不合格的乘客。
现在的我,就坐在这片黑暗里。
我看不见世界。
只有心跳,在我耳边,像一声声慢得可怕的“回声”。
每一次心跳,都是它的声音——是那个我埋在胸腔里、被我放逐太久的“本我”。
我曾是林屿。
一个太理性、太胆小、太沉默的人。
我不敢面对情绪,
某段情绪。
有一晚,我实在忍不住,在镜子前撕开衬衣,试图找出它“藏身”的地方。
胸口,没有异物,没有疤痕,只有心跳一如既往地固执地跳着。
“你到底是什么?”
——“我是你唯一活着的部分。”
它这样回答。
一周后,我恢复上班。
病假期间,院里新增了一具女性尸体,自杀,割腕。
没有明显外伤,面容安详。
她的名字叫方遥,是我大学的前女友。
我看着她的尸体,心脏猛然一跳。
那种“声音”又来了。
——“你还爱她?”
我没有回答。
——“你想知道她为什么死,对吧?”
“闭嘴。”
——“你不敢面对自己——你早就知道她抑郁了,你只是懒得去救她。”
“闭嘴!!!”
我一拳砸在解剖台上,身边同事看向我。
我低头鞠躬,说是手滑了。
没有人知道,我的手在发抖。
夜里,我梦见我把自己的胸腔剖开,取出那颗跳动的红肉团。
它睁开眼,笑着说:“你永远逃不掉的,林屿。
我已经住进你灵魂的中枢,像脉搏一样粘着你。”
我醒来,满身冷汗。
低头一看,左手掌心多了一个红点,像是血从里往外渗。
我知道,它不打算沉默了。
而我,也将不再是我自己。
————————————————裂痕加深了我发现我已经开始依赖它了。
不是身体上,而是某种比语言更深的东西。
就像一个无形的心电图,在每次情绪崩溃前提前预警,又在我最想摧毁一切时轻声细语地说:“等一下,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很讽刺。
它原本是侵入者,是病,是寄生体。
但我开始学会和它共处。
它教我怎么“做人”,就像训练一头太安静的野兽,教它怎么张口。
“你一直在压抑。”
它说,“压抑会让你腐烂。”
我没回它。
但我知道它说的是对的。
那天下班,我路过地铁站,看到一个醉汉推了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摔倒时哭得很大声,人群都看着,但没人上前。
那醉汉只是晃着脑袋,骂了几句“找死的小畜生”。
我站在原地,眼睛盯着他。
心脏开始跳动——节奏不稳,仿佛鼓点在变快。
——“动手吧。”
“别闹。”
我在脑内小声说。
——“你不是想打他吗?
你小时候也是被这种人打大的,忘了?”
我咬着牙。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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