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荡歌小说 > 其他类型 > 第二心脏小说结局

第二心脏小说结局

卡琳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们身体里,或许住着不止一个‘我’。一个在说话,另一个在听。一个在活着,另一个在等待。等待我们疲惫、崩溃、闭眼那一刻——它就会轻声说:‘现在,轮到我了。’”———————————我听见他说话了!!!我在三秒钟里死过一次。第一秒,我听见血液被抽空的声音。第二秒,世界变得冷得像冰块砸进喉咙。第三秒,我的心脏开始说话。——“醒来,林屿。”声音不大,却像穿透了骨骼,是直接在我胸腔里响起的。它不是幻听,也不是回声。那是一种“真实”的感觉,仿佛有个陌生人住进了我的身体,而我甚至无法拒绝。我睁开眼,医院天花板一如既往的白,刺得我眼疼。窗边有护士在交接班,我却没力气叫人。我的手指动不了,喉咙干涸,连呼吸都像被按住了——除了心脏。它跳得太快了,像个...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3-29 17:1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第二心脏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卡琳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身体里,或许住着不止一个‘我’。一个在说话,另一个在听。一个在活着,另一个在等待。等待我们疲惫、崩溃、闭眼那一刻——它就会轻声说:‘现在,轮到我了。’”———————————我听见他说话了!!!我在三秒钟里死过一次。第一秒,我听见血液被抽空的声音。第二秒,世界变得冷得像冰块砸进喉咙。第三秒,我的心脏开始说话。——“醒来,林屿。”声音不大,却像穿透了骨骼,是直接在我胸腔里响起的。它不是幻听,也不是回声。那是一种“真实”的感觉,仿佛有个陌生人住进了我的身体,而我甚至无法拒绝。我睁开眼,医院天花板一如既往的白,刺得我眼疼。窗边有护士在交接班,我却没力气叫人。我的手指动不了,喉咙干涸,连呼吸都像被按住了——除了心脏。它跳得太快了,像个...

《第二心脏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们身体里,或许住着不止一个‘我’。

一个在说话,另一个在听。

一个在活着,另一个在等待。

等待我们疲惫、崩溃、闭眼那一刻——它就会轻声说:‘现在,轮到我了。

’”———————————我听见他说话了!!!

我在三秒钟里死过一次。

第一秒,我听见血液被抽空的声音。

第二秒,世界变得冷得像冰块砸进喉咙。

第三秒,我的心脏开始说话。

——“醒来,林屿。”

声音不大,却像穿透了骨骼,是直接在我胸腔里响起的。

它不是幻听,也不是回声。

那是一种“真实”的感觉,仿佛有个陌生人住进了我的身体,而我甚至无法拒绝。

我睁开眼,医院天花板一如既往的白,刺得我眼疼。

窗边有护士在交接班,我却没力气叫人。

我的手指动不了,喉咙干涸,连呼吸都像被按住了——除了心脏。

它跳得太快了,像个疯狂挣脱牢笼的囚徒。

——“你太沉默了,林屿。”

——“你看起来像个死人。”

——“该说点什么了,对不对?

比如,你想杀了他。”

“闭嘴。”

我咬着牙,嘴唇几乎没动,像在对自己说梦话。

——“你以为你是你?

不。

你只是我借住的躯壳。”

那声音笑了,低低的,像刮在内脏上的刀。

我是在法医解剖室晕倒的。

那天下午三点,尸体编号2145,一名纵火嫌疑人,死于严重烧伤。

我像往常一样站在灯下,把刀切开焦炭一般的皮肤。

无知觉,无表情,无波动。

这是我处理情绪的方法——沉默,把自己当工具。

可就在我触碰到那具尸体的心脏位置时,自己胸腔里猛然一紧。

像是共鸣,又像是报应。

我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那个声音已经在那里等我了。

第五天,声音越来越频繁。

我以为它只是幻觉,于是去做了脑部扫描、心理评估,结果全是正常。

主治医生说我可能是因为工作压力过大产生短暂的“创伤后应激反应”,推荐我去休息一周。

“如果可以,离尸体远一点。”

她说。

我点点头,没告诉她,那声音在我夜里最安静的时候,会唱歌。

它唱的是我童年听过的旋律——母亲曾反复哼唱的小调。

旋律模糊了,可每一个音符都像带刺的钩子,从心脏深处勾出我拼命遗忘的
不敢靠近别人,不敢回忆过去。

连哭,都变成一种奢侈。

所以它出现了。

它不是恶魔,不是精神病,不是外来的怪物。

它只是“我”太久未曾倾听的自己。

那个会愤怒、会爱、会嫉妒、会挣扎、会反抗、会渴望自由的我。

当我死去三秒钟,它趁虚而入。

现在,它替我活着。

但也许,它本就活着,只是我太久没让它说话。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身体里,也住着另一个你?

你压抑过的愤怒、咽下去的话、硬扯出的笑、被原谅的恨,被你丢掉的爱……它们不会消失。

它们会在心脏里结成一团,变成另一个你。

它会等你放松、崩溃、放弃那一瞬,站出来说:“让我来。”

最后一次梦里,我站在深海下,光芒从水面倾泻,像坠入了某种温柔的虚无。

镜子缓缓浮现。

我走近,看见自己正平静地微笑。

我对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说:“谢谢你替我活着。”

那个人轻轻说:“你不必谢我。

我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

然后镜子碎了。

我听见水中的心跳声,像远方的雷。

我明白,我不会回去了。

但我也没有消失。

我只是回到了自己心里。

做回那个,终于被听见的“我”。


一刻,我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段画面:一个脏兮兮的男人站在黑巷尽头,对一个瘦小的孩子拳脚相向。

那孩子没有哭,只是盯着他,像要咬断他的喉咙。

那孩子是我。

我的手已经握成了拳。

——“他该死。

你该动手。”

我不知道是它控制了我,还是我自己松开了理智的绳索。

我冲过去,一拳砸在醉汉脸上,牙齿混着血吐出来。

他跌倒了,摔在地铁台阶边,像个破裂的皮球。

人群哗然,有人尖叫,有人拍照。

我转身走了,心跳依旧疯狂,但我第一次感受到一种奇怪的“轻盈”。

不是快感,更像是一种——解除封印后的解脱。

“你开始像我了。”

它在梦里低语。

“我不是你。”

“你迟早会是。”

“你只是我一部分,不是全部。”

“你错了。

我是你唯一诚实的部分。”

<我在梦里嘶吼,声音却像被水吞没。

我试图逃离那片血红的空间,可心脏的脉搏在我脚底下回响,一圈圈震得我无法站稳。

我看见它站在远处,一个没有脸的“我”,手里提着一颗跳动的心脏。

它把那颗心递给我,说:“这才是你。”

我没有接。

可当我醒来时,我的床边地板上有一串干涸的血迹,像是心脏漏出来的痕。

我开始怀疑,我到底有没有真正睡着过。

——————————————它开始代替我了我第一次意识到,它真的可以“控制”我,是在第三次失忆之后。

那是一个雨夜。

我清晰地记得回到出租屋、洗完澡、关掉灯。

然后,记忆断了。

再次恢复意识时,我站在街对面的便利店门口,手上握着一根还冒热气的关东煮签子,指节上沾着血。

不属于我的血。

“我做了什么?”

我在心里问。

——“别担心,他没死。”

它懒洋洋地答。

“谁?”

——“一个小偷。

你抓住他了,但我不小心‘教训’他太狠。”

“……你为什么能控制我?”

——“不是我‘能’。

是你‘让’。”

那句话像铁丝穿过神经。

它说得太轻巧,却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不敢触碰的那扇门。

我开始断片。

不是偶尔一次,而是频繁。

工作中、坐公交、走在路上,某个瞬间像电流被切断,再睁眼时却已经不在原地。

有一次,我从警察局醒来,值班警
友,语气温柔得像陌生人。

我看着它用我的眼睛,看向镜子,微笑着说:“你该好好睡一觉。”

我真的累了。

可我不甘心。

我还没死,为什么就被替代了?

有天深夜,它主动和我说话。

——“林屿,你不是早就想退出了吗?”

“我没有。”

——“你有。

你厌倦了做个沉默的法医,厌倦了抑郁、孤独、无能为力。

你一直想逃,只是我替你逃了出来。”

“你不是我。”

——“我是你放逐的本我,是你埋在心脏最深处的那个‘活人’。

你只是个影子,是被理智钉死的尸体。”

“你会毁了我的生活。”

——“不。

我会‘完成’你的人生。”

它笑得轻柔而怜悯,像是在替我哀悼。

“我会爱你该爱的人,伤你该伤的人,说你不敢说的真话,做你不敢做的事。”

“你会害人。”

——“我只会活得比你真实。”

我想反驳,却一句话都说不出。

因为那一刻,我开始怀疑——它,真的错了吗?

第二天下午,我被允许出院。

阳光很好,我穿着病号服,站在出口前,看着玻璃门倒映出一个正常、甚至有些温暖的我。

一个“更好”的我。

医生说:“保持现在的状态就很好。”

我点点头。

我知道那不是我在点头。

我只是坐在意识的最深层,看着“他”替我活着。

他朝我微笑,说:“你可以安心休息了,林屿。”

然后他转身,迈步走进人群。

而我,终于闭上了眼睛。

远处的心跳声,渐渐和世界的噪音重合。

不再属于我,却依旧强烈跳动。

我仍活着——以旁观者的姿态。

——————————————死亡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活着的时候,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替代”。

我曾以为“自我”是一颗稳定的星体——冷静、固执、独立。

但我错了。

自我是流动的,是一场永不结束的倾轧。

理智、情绪、欲望、伤疤、爱与恨,它们轮流坐上驾驶座。

而我,不过是一个不合格的乘客。

现在的我,就坐在这片黑暗里。

我看不见世界。

只有心跳,在我耳边,像一声声慢得可怕的“回声”。

每一次心跳,都是它的声音——是那个我埋在胸腔里、被我放逐太久的“本我”。

我曾是林屿。

一个太理性、太胆小、太沉默的人。

我不敢面对情绪,
某段情绪。

有一晚,我实在忍不住,在镜子前撕开衬衣,试图找出它“藏身”的地方。

胸口,没有异物,没有疤痕,只有心跳一如既往地固执地跳着。

“你到底是什么?”

——“我是你唯一活着的部分。”

它这样回答。

一周后,我恢复上班。

病假期间,院里新增了一具女性尸体,自杀,割腕。

没有明显外伤,面容安详。

她的名字叫方遥,是我大学的前女友。

我看着她的尸体,心脏猛然一跳。

那种“声音”又来了。

——“你还爱她?”

我没有回答。

——“你想知道她为什么死,对吧?”

“闭嘴。”

——“你不敢面对自己——你早就知道她抑郁了,你只是懒得去救她。”

“闭嘴!!!”

我一拳砸在解剖台上,身边同事看向我。

我低头鞠躬,说是手滑了。

没有人知道,我的手在发抖。

夜里,我梦见我把自己的胸腔剖开,取出那颗跳动的红肉团。

它睁开眼,笑着说:“你永远逃不掉的,林屿。

我已经住进你灵魂的中枢,像脉搏一样粘着你。”

我醒来,满身冷汗。

低头一看,左手掌心多了一个红点,像是血从里往外渗。

我知道,它不打算沉默了。

而我,也将不再是我自己。

————————————————裂痕加深了我发现我已经开始依赖它了。

不是身体上,而是某种比语言更深的东西。

就像一个无形的心电图,在每次情绪崩溃前提前预警,又在我最想摧毁一切时轻声细语地说:“等一下,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很讽刺。

它原本是侵入者,是病,是寄生体。

但我开始学会和它共处。

它教我怎么“做人”,就像训练一头太安静的野兽,教它怎么张口。

“你一直在压抑。”

它说,“压抑会让你腐烂。”

我没回它。

但我知道它说的是对的。

那天下班,我路过地铁站,看到一个醉汉推了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摔倒时哭得很大声,人群都看着,但没人上前。

那醉汉只是晃着脑袋,骂了几句“找死的小畜生”。

我站在原地,眼睛盯着他。

心脏开始跳动——节奏不稳,仿佛鼓点在变快。

——“动手吧。”

“别闹。”

我在脑内小声说。

——“你不是想打他吗?

你小时候也是被这种人打大的,忘了?”

我咬着牙。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