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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外室有孕求名分,公主冷笑放大招抖音热门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南境上下;二是以驸马之名留下白浒的世子,作为人质。
这样的政治联姻危机四伏,注定不幸,失势的永宁公主便被推出来做了这枚光鲜亮丽的棋子。
比起我们的喜忧参半,身为人质的驸马则不加掩饰他对这桩婚事的厌恶。
大婚当夜,他喝得酩酊大醉,非要亲自送走了最后一个宾客,才摇摇晃晃来了公主的居所。
那时我已在门前恭候多时,见了人便迎上去。
扑鼻而来的,是浓重的酒气。
白益把大半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滚烫的手牢牢抓住我的手腕,含糊笑着:“你是公主的婢女,叫什么名字?”
我努力避开他灼热的吐息,小声道:“回驸马,奴婢叫茯苓。”
“福什么?”
他的手指钻入我的袖子,狎昵地抚摸。
“驸马请自重。”
我冷下嗓子,“公主已在新房等候多时了!”
他的手一顿,哼了一声,推开我,踉踉跄跄走到门边,一脚踹开。
我整整衣裳,跟了进去。
刚踏入新房,便看到驸马动作粗野地掀了公主的盖头。
凤冠下,一身火红嫁衣的公主面色平静,眼神冷定。
四目相对,驸马下意识退了一步,晃了晃脑袋才对着喜娘不耐烦道:“合卺酒呢,快点。”
喜娘忙不迭奉上,两人毫无喜色地走完了仪式。
礼毕,闲人退散。
我担忧地看了一眼公主,只见她一派镇定自若。
我便也躬身退下,让人走远些,自己凝神守在新房门外。
一阵模糊奇怪的动静后,有沙哑的声音响起:“水。”
我接过菖蒲手中备好的铜盆,走进了新房。
龙凤花烛的光辉不足以照亮偌大的内寝,圆桌上的香炉内隐隐可见红色的火星,馨香满室。
两重帷帐垂下,密密实实地遮住了床上风光。
我将铜盆放置于紫檀木架上,捧着绞得半湿的帕子走到拔步床前,隔着茜素红的帷幔低声回话:“公主,驸马,水来了。”
这时,夜风拂开帷幔一角,一只手骤然伸了出来,将我拽上了床……能静居近在眼前,回忆被熟悉的身影打断。
身量颀长瘦削的公主披着纯白的长袍,提着灯等在廊下,狂风吹起她的衣袂和发丝,飘摇似画中仙。
似乎是在等我。
果然,见到我,公主淡泊的表情有了丝松动,微笑起来:“茯苓,怎么去了那么久?”
我看着面
不准进去。”
我心里更急,甩脱她便往里闯。
芍药拉不住我,只能跺了跺脚,白着脸躲远了。
我踹开门,便见窄榻上有两道人影纠缠。
门开的瞬间,公主一......
部的营造图纸看了又看,只能苦着脸禀告,国库空虚,无力拨款。
褚太后看了户部的用度清单才发现,天下赋税,竟半耗于南境。
褚太后大怒,决心裁抑镇南王势力。
可才下令收缴兵权,南境接壤的百夷便作乱,朝廷不得不让镇南王派兵镇压。
经此一役,朝廷不但没有削减南境的军费,反被镇南王借机扩军索饷。
首次交锋就败下阵来,褚太后为首的大魏朝廷对南境愈发不满,暗暗议定,只等百夷之乱平定,便会收缴镇南王的将军印信,并委派督抚管理南境,变相削藩。
朝廷的如意算盘自然瞒不过暗香楼的眼目,也就没有瞒过千里之外的镇南王。
故而小小百夷,竟和南境军打了大半年的拉锯战。
可百夷只能作乱一时,叛乱终究要平息。
而百夷俯首后,下一个轮到的,便是南境了。
镇南王不甘放权,决心造反,故而传信京中,让白益尽快携子南归。
朝晖长长吐出一口气:“这些年以白益的名义传过去那么多消息,总算换回了这条救命的警示,不至于坐以待毙。”
“我们何时动身?”
“不急,我先好好筹备一番。”
朝晖笑了笑,凑过来吻了一下我的额头:“不早了,快些回去休息,这几日务必不露声色。”
二更的梆子声适时响起。
我心知他说得对,飞快穿戴整齐,回屋养精蓄锐。
11金秋九月,芳山层林尽染,一辆蓝布马车在山径上飞驰。
颠簸的车厢内,只坐着四个人。
乔装成商人夫妇的白益和朝晖,以及抱着白璠的我。
与此同时,京郊一共有十几辆一模一样的马车,行驶在不同的出京道路上。
马车行至山腰时,我突然开口:“不对劲。”
白益本就紧张到了极点,闻言几乎要跳起来:“什么!?”
朝晖面色沉静道:“有埋伏。”
此时恰逢日落西山,正是百鸟归巢时,可前方的密林却安静得诡异,不见一只飞鸟,不闻振翅之声。
朝晖掀开车帘,吩咐赶车的侍卫:“拐入小道。”
侍卫领命,一拉马缰改了道。
驶入小道不久,身后响起追击的马蹄声,起初很远,然后越来越近。
白益微微发起抖来。
身后的追兵更近了,甚至听到了他们大喊“站住停车例行搜查”。
白益脸色一白,大吼侍卫的
主的手帕交们围上来时略显惊慌。
我看出端倪,率先行礼,帮着解了围。
宴后,私下无人处,皇长子定定看着我:“你叫什么?”
“奴婢茯苓。”
“茯苓,以后来公主身边伺候。”
那之后,我便成了公主的心腹。
公主游猎归来,听说了今日险些露馅,拍着胸脯心有余悸,又问我是哪里露了破绽。
我便将平日里的观察细细说了。
面前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上同时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宛如本体和镜像。
再后来,他们的伪装便愈发天衣无缝,连我都时常分不清楚,面前的这个宫装少女,是公主曦光,还是皇子朝晖。
以至于噩耗传来时,我真的以为死去的就是皇长子。
直到奇贵妃殉葬前,见到公主时,唤她“孩子”。
她从不这么叫公主,她总是或宠溺或无奈或生气地叫她“曦光”。
我这才知道,原来病床上拉着母亲的手悲泣的人,是皇长子朝晖。
父母双亡后,公主的身份成了朝晖唯一的护身符。
他一开始不想活,只想随父母姐姐共赴黄泉,却因不忍见我飞蛾扑火,选择了一条更难的路。
我们都是公主的遗物,在近乎永无止境的囚禁岁月里相依为命。
活下去,我们要罪魁祸首,血债血偿!
八年后,一切迎来了转机。
可这转机却蕴含巨大的风险,嫁给镇南王世子白益,固然可以借夫家之势搅弄风雨,但新婚夜就是一道坎。
朝晖是男子,白益亦是男子,如何蒙混过关?
我说:“灌醉他后,我替您圆房。”
“不可!”
朝晖断然拒绝,双眼通红,咬牙道,“如此,我宁可死。”
“可我想活,这没什么的……”我还在劝。
他捂住了我的嘴:“住口,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
备婚的一个月间,他将自己关在华阳宫的书房里,近乎废寝忘食地翻找着什么。
我不知他能有什么办法,只是自己默默做好了准备。
这没什么的,只要能保护好朝晖,为公主报仇,我什么都可以做。
大婚那日,瞧见满身醉意的驸马,我心里划过一丝喜悦。
可送水进新房,如愿被捉住手腕时,我心底却莫名泛起一丝抗拒。
可很快我就发现,拽我上床的人,是朝晖。
心脏怦怦乱跳,我压低声音问:“白益人呢?”
朝晖揽着我,指了指碧纱
,褚太后派兵追击本意只为捉拿,并非截杀。
但朝晖提前给白益吃了致幻药,才会让他在逃亡时,恍惚坠马而死。
笑到后来,褚太后往后一靠,自嘲道:“斩草不除根,果然贻害无穷。”
“不过,”她话锋一转,语气嘲讽,“看看你如今这副不男不女的恶心样子,哪有半点当年的风范,故人泉下相见,还能认出你么?”
朝晖眼神陡然恍惚。
褚太后见状,决绝撞向了剑刃。
朝晖收势不及,眼睁睁看着剑刃割破她要害,创口血流如注。
褚太后捂着流血的脖子委顿在地,嘴唇翕合,说的是:“哀家之今日,便是你之明日。”
朝晖提着剑,怔怔看着褚太后一点点死去,听着她临死前的诅咒,木无表情。
我走过去,捂住了他的耳朵:“朝晖,别听,别信,你不恶心,你还有我,我一直知道你是谁,也会永远陪着你。”
“当啷”一声响,染血的长剑落地。
朝晖转身紧紧抱住我,像是抱住救命的稻草。
此时,云破月来,洒下一片清辉。
可细看,暗处似有嶙峋阴影蛰伏,时刻准备着择人而噬。
但无妨,即便前路荆棘遍地、业火焚身,我们也会一起走下去。
作者:一粒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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