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辙。
这个总在关键时刻出现的男人，或许才是真正执棋的手。
缉毒警带走顾明远时，林夕弯腰捡起破碎的腕表。
月相盘停在残月位置，玻璃裂痕恰好割裂她与周临的倒影。
“周博士的纹身很别致。”
她将表盘残片按进他掌心，“七星连珠，在毒贩暗语里代表最高纯度？”
周临轻笑一声，撕开后颈的仿真皮肤。
北斗七星纹身下藏着条形码，激光扫描后跳出行德文小字：“柏林建筑协会特别调查员”。
“三年前我父亲被苏氏逼得跳楼时，林小姐在苏浅生日宴上喝的是唐培里侬桃红。”
他擦去林夕裙摆的血渍，动作温柔得像在修复古董漆器，“当时你戴的珍珠耳环，现在可以物归原主了。”
他从证物袋倒出颗Akoya珍珠，内壁刻着微雕的经纬度——正是苏氏秘密仓库坐标。
林夕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呓语：“珍珠要养在疼痛里……”货轮突然倾斜，底舱传来缉毒犬的狂吠。
十二号集装箱被撬开时，林夕看见成排的青铜器浸泡在福尔马林中。
最深处那尊方鼎刻着周家族徽，鼎内堆着泛黄的工程图纸——正是周临父亲失踪的柏林体育馆设计图。
“见面礼。”
周临将胶片扔进江里，月光下他侧脸像极了父亲书房里那座大卫雕像，“现在，林小姐要不要和我谈谈真正的合作？”
江面浮起油污，将残月染成锈红色。
林夕握紧那颗带刺的珍珠，终于看清这场棋局里，自己从来不是孤军奋战。
手机在此时亮起，苏浅的求救短信疯狂刷屏：“明远被抓了！
那些毒品跟我没关系！”
配图是她隆起的小腹，背景窗帘的花纹与林夕卧室如出一辙。
林夕按下关机键，将手机抛向江心。
夜航船的汽笛惊起白鹭，她终于想起那晚顾明远在钢琴前教她的德国民谣——原来早在那时，他就把秘密藏在了变调的音符里。
第五章：阶级之刃顾明远父母撞开林氏公馆雕花大门时，庭院喷泉正播着德彪西的《月光》。
老太太脖颈上的金镶玉菩萨吊坠随咒骂乱晃，撞出碎瓷器般的刺响：“黑心肝的资本家！
我儿子蹲大牢，你倒在家享清福！”
林夕倚在二楼露台，晃着红酒杯看戏。
老太太脚上那双沾泥的解放鞋，正踩着她从米兰空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