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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往事爱信不信呗爱信不信呗前文+后续

爱信不信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书可以让你看到你成长环境以外的事物,可以让你跨越阶层看到更多厉害的世界来扩宽意识,所以很多学者无奈的时候又不想解释就会说多读点书这些很多事才能理解,后来却被那些保胎产品拿来阴阳怪气人。”老彭吐掉嘴里的草:“呸,说了和没说一样,最终也没说怎么赚钱,不过这两人还不回来,怕不是有啥事。”这我也是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但这会,我们最好是原地不动,不然贸然出去寻找,等他们回来了,我们又不在了,那就很有戏剧性了。”又等了不少时间,天也开始有点暗下来了,并且还开始下起了绵绵小雨,这个时间段天就开始黑了,又是大雾又是下雨的,可不是什么好预兆!我无奈道:“这鬼天气,一下起雾,一下又下雨的这是要搞啥事呢。”这时林子里传来气喘吁吁的声...

主角:爱信不信呗爱信不信呗   更新:2025-03-29 17: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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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爱信不信呗爱信不信呗的女频言情小说《角落往事爱信不信呗爱信不信呗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爱信不信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书可以让你看到你成长环境以外的事物,可以让你跨越阶层看到更多厉害的世界来扩宽意识,所以很多学者无奈的时候又不想解释就会说多读点书这些很多事才能理解,后来却被那些保胎产品拿来阴阳怪气人。”老彭吐掉嘴里的草:“呸,说了和没说一样,最终也没说怎么赚钱,不过这两人还不回来,怕不是有啥事。”这我也是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但这会,我们最好是原地不动,不然贸然出去寻找,等他们回来了,我们又不在了,那就很有戏剧性了。”又等了不少时间,天也开始有点暗下来了,并且还开始下起了绵绵小雨,这个时间段天就开始黑了,又是大雾又是下雨的,可不是什么好预兆!我无奈道:“这鬼天气,一下起雾,一下又下雨的这是要搞啥事呢。”这时林子里传来气喘吁吁的声...

《角落往事爱信不信呗爱信不信呗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书可以让你看到你成长环境以外的事物,可以让你跨越阶层看到更多厉害的世界来扩宽意识,

所以很多学者无奈的时候又不想解释就会说多读点书这些很多事才能理解,后来却被那些保胎产品拿来阴阳怪气人。”

老彭吐掉嘴里的草:“呸,说了和没说一样,最终也没说怎么赚钱,不过这两人还不回来,怕不是有啥事。”

这我也是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但这会,

我们最好是原地不动,不然贸然出去寻找,等他们回来了,我们又不在了,那就很有戏剧性了。”

又等了不少时间,天也开始有点暗下来了,并且还开始下起了绵绵小雨,

这个时间段天就开始黑了,又是大雾又是下雨的,可不是什么好预兆!

我无奈道:“这鬼天气,一下起雾,一下又下雨的这是要搞啥事呢。”

这时林子里传来气喘吁吁的声音,定睛一看,一个庞大的身影,背着人慢跑过来,这不是多杰和丹增又是谁?

我立刻上去帮忙,走近才看到多杰身上沾满了泥巴,衣服也破了不少。

“快!把火灭了!!那玩意是能看到热量的。”多杰吼道。

老彭虚着眼睛,思考片刻后,也没来得及提问,立刻从边上铲起泥土把火盖住熄灭。

我把多杰背上的丹增大哥扶下来,压着声音问道:“多杰大哥怎么回事?怎么搞成这样?”

多杰平了平气息,看着我说道:“你们道教的龙钉是真的!”我一脸茫然:“什么意思?你说说具体情况。”

“丹增出来的时候和我说,在基地里看到一个地图标了几个点,感觉可能藏着好东西。”说到这,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我们。

我懂他的意思,怕我们觉得,他们自己去找宝贝不带我们,不讲道义。

我递上刚烫热的水表示没关系,理解,但是我更想知道的是他说的龙钉是什么意思,不会真的有龙吧?

我一脸正经地问道:“那,后来呢?是发现了啥嘛?”

“我们到达坐标以后,发现地上有几个小土包,

以为里面藏着好东西,然后废了一番功夫后翻开后,发现里面居然是埋着一根金色的柱子,

当时我和丹增就挖开了一个,发现是根金色柱子后,我和丹增就尝试着将其拔出来看看。

因为柱子并没有多粗大概也就一米多长,没废多少力就弄出来了,

但是没想到柱子底部还带着铁链,将铁链拿起后顺着方向观察发现,链接的应该就是另外的几个土包之下。”

我一时间大脑也有些过载:“我这会也有点懵,关键点太多,一下不知道要问哪个事。”

多杰喝了口水:“当时拔的时候,就开始起雾了,

我和丹增并没有想那么多,小日子埋下去的东西,能对咱们国家是啥好事,拔了又怎么样?

不过也想确定一下柱子下边是啥,是纯金的还是包金的,想着弄出来再研究看看,注意力全放柱子上了。

谁知道那狐狸居然突然从树上跳下来抓了丹增一把,我反应过来时候那狐狸就已经逃了,

丹增没多久就开始口吐白沫,我断定那畜生爪子上肯定抹了东西的!”

多杰罕见地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看来是真的着急,至于说的话里有几分真假这都没有人命重要。

老彭走过来,翻了翻丹增的眼皮:“看情况,还有救,


我拿起小卖部买的杀虫剂,直接对着床下就开始疯狂喷洒,喷了半天后,味道充满了整个房间。

我怕别一会蜈蚣没弄死,自己先被熏进医院了,就赶紧打开了窗户透透气。

接着,我蹲在地上使劲把床翻了过来,这蜈蚣不死,我怎么可能还睡得着,心再大的人,也忍不了吧!

床翻过来以后,果然看到它躲在床板下面,我抓起拖鞋就是“啪啪啪”几下。

但是用力打了几下,这蜈蚣居然没事,这壳未免也太坚硬了吧。

这时候我才知道“蛊”这玩意原来是真的。

虽然本质还是虫子之类的东西,但是已经不是原来那个普通的虫子了。

可能是经过独特的培养方式,不管是强度还是智力都已经远超同族的虫子了。

我看拍了几下都没死,眼看这大蜈蚣意图往边边角角的缝隙里钻,这要是让它跑进去还得了?

今晚上就不用睡了!

我再次抓起杀虫剂,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又开始对着它新一轮的疯狂喷洒,对方不停调转方向逃跑。

但是不管如何调转方向都逃不过我的杀虫剂喷射,毕竟对于它来说,我可是上帝视角!

经过几分钟的喷射,我的手指都快按麻了!

它才开始奄奄一息,不一会就再也不动弹了。

为了安全起见,怕对方是在装死,我又对着它喷了好一会,观察后确定它确实死得不能再死,

我用一次性筷子碰了几下,确定不会突然活过来咬我一口,便夹起来丢到厕所马桶里。

长按放水开关给它狠狠冲进下水道!

看着马桶里旋转的水涡,带着蜈蚣的尸体彻底消失在视野里,

我才舒心地叹了口气:“还好我谨慎,买了瓶杀虫剂,不然拖鞋都拍不死的玩意还是有点难搞的!

不过这下可以睡个安稳觉了,我可不信它会从下水道复活又爬上来。”

这旅馆的隔音可能不太好,只听楼下突然传来蚊子一阵又一阵的大叫,不知道的以为他遇上特殊癖好的猛男了呢。

我心想:“难不成这玩意还有心灵感应?给他弄死了,他还能知道?

那也确实是有点神奇,真是长见识了,改天要好好和他处关系,看能不能学两招。”

不过现在这不关我的事,我只想好好睡一觉!

第二天,看着满脸阴沉的蚊子,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咋啦老弟,哭丧个脸?”

蚊子用力把我的手扒开,质问道:“它躲了吗?”

我装作很迷茫的样子:“你在说什么躲没躲的?他是谁啊?”

蚊子沉了口气,再次说道:“我说,蜈蚣!你打它的时候,它躲了吗??”

我这时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嚯!那蜈蚣还真是你叫来的,当时我就一拖鞋打死了。”

“呵呵,不可能,使劲踩!就算跳起来踩,都不一定踩得死它!

它那个壳可以软化也可以硬化,你打它,它肯定会躲,既然躲了!为啥要赶尽杀绝?”蚊子一脸悲愤地质问道。

看着对方一副马上要红脸的态度,我想了想自己确实也没必要赶尽杀绝,

毕竟听说这玩意挺不好弄的,下去和他说一声收了就得了呗。

不过遇到真会玩虫子的可不容易,不学两手真对不起这个缘分了,还是想个法子哄好对方才是。

我叹了口气说:“我现在承认你是真的会蛊术,弄死你的虫子不是我本意,但是我太害怕了……”


下山以后,吴老板尽显豪爽大气,直接给我和老彭开了一间总统套房,还拍着胸脯说接下来的行程都由他安排。

我惬意地躺在酒店的浴缸里,温热的水包裹着身体,一扫浑身的疲惫。

回想起这几天在老林子的经历,真是匪夷所思,一切就像虚幻的梦境。

若不是亲身经历,日后哪怕借着酒劲说出来,恐怕也会被人当成是在吹牛皮。

但是山知道这都是真实发生的事,那些大山经历了漫长的岁月总是在默默的记录着一切。

“泡好了没?下去吃饭了啊,大老板带咱们去吃烤全羊!”老彭站在浴室门口大声喊道。

我慵懒地撑着身体站起来,回应道:“马上马上,这就穿衣服。”

心里想着,自己不过是个小人物,难得碰上吴老板这样的大老板展示实力,这抱大腿的机会可千万不能错过。

下楼后,吴老板早已等候在那里。

车子行驶在路上,老彭握着方向盘,嘴里还在喋喋不休地复盘那只白狐:“那白狐可太神了,我真是闻所未闻啊!

狐狸难道真的通灵?”

我忍不住笑了笑,解释道:“它不是通灵,而是聪明。

很多所谓的精怪,只是它们的智慧超越了同类应有的水平,所以才被称作精怪。

就好比我们夸小孩,会说这小孩真精,其实就是在夸对方聪明。

现在网上有些狗被训练得会买东西,还懂得给钱等卖家找钱,评论区不也有人夸,说这狗不会成精了吧?”

吴老板敲了敲我的座椅靠背,递过来两根烟,笑着说:“小伙子,你懂得还真不少。

那你能不能解释解释你那一套东西,又是拜香又是撒铜板的,到底咋回事?”

我先帮老彭把烟点上,递给他后,才转过头对吴老板说:“人一旦有了钱和权势,就渴望长生不老,动物也是如此。

当它们的智慧达到一定程度,不比人类中的那些智者差,而且它们也有自己的生存之道。

拜香是表达我们对它们的敬畏,那是药香,既能让我们保持清醒,也能让对方别冲动。

至于铜板……我也不太清楚其中的门道,我只是会用而已。”

吴老板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光芒,夸赞道:“小伙子,是个实诚人,有一说一,不藏着掖着。那大虫子……”

我立刻接过话茬:“那大虫子,我已经没有了,之前是朋友临走时送我的。”

吴老板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猛吸了两大口香烟,随后搂着身旁的女人转移话题:“你有没有好闺蜜,给这小哥介绍一下。

你看人家又帅又有本事,也让你闺蜜享享福气。”

女人白了他一眼,巧妙回应:“我的闺蜜不都已经给你认识了嘛。”

她这高情商的回答,瞬间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我心里明白,她肯定也知道吴老板是在试探她。

而我笑,则是因为回头时瞥见女人今天换了鞋,明显是新买的运动鞋,估计她以后出门再也不敢穿那些不合适的高跟鞋了。

又东拉西扯地聊了一会儿,车子便抵达了目的地。

刚一下车,一个纹着龙画着虎的大胖光头就迎了上来,热情地招呼道:“哟!三哥,好久不见啊!

来几天了,您瞧,怎么今天才想起招呼老弟我呀?”

吴老板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笑呵呵地回应:“这不是来了嘛!前几天有点事耽搁了。”

对方瞅了瞅女人,露出一副心领神会的表情,随后将目光转向我们,问道:“这两位是?”

“我新招的伙计,怎么样,看着精神吧?”吴老板面不改色地撒谎。

大家心里都明白,他是不想提及这几天在老林子的遭遇,毕竟说出来可能只会遭人笑话。

不过这也只是我们的猜测,这些大老板私底下的事情,谁又能说得准呢?对我们来说,就是吃个饭,跟着他们也就是长长见识。

毕竟也不知道对方身份如果不给面子受邀,不怕一万就怕闯鬼嘛。

大胖光头连忙附和:“精神!三哥的眼光,那向来是没得说,不管是选人还是挑货,都是一等一的!”

说着,便领着大家往院子里走去。

我跟在最后,趁机打量了一下这个院子,发现这里可不一般。

四周的地砖是用青砖铺设而成,几个石灯笼上雕刻着龙飞凤舞的图案,整个院子显得古色古香,处处透着低调的奢华。

等大胖光头离开后,吴老板偏过头,压低声音对我说:“这个院子,造价可不便宜,没有两百万根本下不来。就光这桌子,都值好几十万呢!”

老彭立刻满脸堆笑,圆滑地说道:“咱们这可真是沾了老板您的光了,不然哪有机会来这种高档地方。”

吴老板坐直身子,举起酒杯,一脸认真地说:“这次可多亏了二位,要不然我可就交代在那儿了。

那纯野区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去的地方。我先干为敬,你们随意。”

老彭听了这话,脸刷地一下红了。

本来这次只是计划走一条正常的徒步路线,游山玩水轻松一下,

却因为自己的疏忽大意,对路况不熟悉,才导致了这一系列的麻烦事。

他心里也犯起了嘀咕,不知道吴老板这话到底是在点他,还是在夸他。

我见他尴尬得说不出话,赶忙岔开话题:“害!咱们吃这碗饭,不就是干这些事嘛。

三哥,我看这儿消费可不低,您太破费了。”说完,我举起茶杯向他示意。

吴老板也是个精明人,一眼就看穿了其中的微妙,笑着说:“这次虽然经历了不少波折,但也算是大开眼界,值了!”

接着,他话锋一转,看向我问道:“小伙子,有没有兴趣来我公司上班?”

我愣了一下,刚想回答,老彭抢先说道:“吴总,这小邹现在还是在校大学生呢,

只是学校课程少,时间比较充裕,出来兼职赚点零花钱。”

我点点头,确认老彭说的属实:“时间是比较充裕,这倒是真的,但要全职上班的话,目前还不太现实。”

吴老板竖起大拇指,夸赞道:“霍!还是个大学生呢!

我这边正好缺个负责户外后勤保障的人,看小伙子你一身本事,我这爱才之心就忍不住冒出来了。”

我笑了笑,环顾四周,问道:“那不知道吴总您做的是什么行业啊?居然还需要户外后勤保障?我看您也不像搞旅游的大老总啊。”

所谓的户外后勤保障,大家心里都清楚,说白了就是保镖。

“老吴,哎呀呀,好久不见,还是那么精神!”突然,一个大腹便便的老板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人。

看他们脸上明显的高原红和穿着打扮,应该是藏族人。

我和老彭连忙挪了挪位置,给他们腾出空间。

吴老板挨着我坐下,拆开一盒新烟,给大家散了一圈,笑着说:“你也是容光焕发啊!最近从哪儿搞到好货啦?”

对方眼神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微微皱了皱眉,说:“还是老样子,老行情。倒是三哥你,听说有批好货要出手?”

吴老板赶紧打圆场:“说话别这么拐弯抹角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呢。”

说完,他转过头,对着我和老彭解释道:“我呢,是做文玩生意的。文玩的种类繁多,前些年流行‘走土货’,也就是带泥巴的明器。

现在管得严,但是不管是不是祖上传下来的,只要没有合法手续,那就是违法,违法的事我可不干。”

老彭赶忙帮吴老板点上烟,带着几分恭维的语气轻声问道:“那吴总,您主要做文玩的哪一块呢?”

我也满怀好奇,毕竟受一些盗墓小说的影响,明器这个概念已经不再那么陌生,

小说里那光怪陆离的世界,很多人觉得是天方夜谭,但只有我们这些有过相关接触的人才知道,

虽然有夸张的成分,但很多都是基于事实创作的,人确实很难写出自己认知以外的事物。

吴老板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说道:“我呢,主要是提供材料。

文玩制作需要各种材料,比如藏羚羊的角,还有……人的骨头。但你们可别误会,我这些都是通过合法渠道获得的。”

看着吴老板说话如此谨慎,那个大腹便便的老板立刻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插话道:“三哥,你看你,怎么也不给我们介绍介绍这两位帅哥?”

“哎呀,你看我这记性!是我的错,我的错!”吴老板拍了下脑袋,

顿了顿,又压低声音说,“这两位可是咱家过命的兄弟,都是自己人,有啥话都能敞开了说。”

接着,他便眉飞色舞地把在老林子里的惊险经历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其中一个五大三粗的藏族人,操着有点蹩脚的普通话对我说:“你是,那个,那个,什么,苗疆支脉的吗?

能从狐妈妈手里救人,有点厉害!”

我一听,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为避免误会,赶忙解释道:“不是,那是我朋友的手段,我并不会驯养虫子。”

藏族人性格直爽,不会拐弯抹角,他接着说:“那你可以帮我介绍一下他吗?我也想认识认识这么厉害的人。”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们平时联系也不多,我得先问问他的意思,我可不能替他做决定。”我如实回复。

对方点了点头,还想再说些什么,旁边另一个藏族人碰了碰他,示意他别再多言。

“哈哈哈哈,彭老弟,邹老弟,忘记介绍了,我姓刘,和三哥做的是同一个买卖。

这两位是多杰和丹增。”刘老板笑着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我听到这两个名字,下意识地喝了一口水,顺口问道:“两位是密宗的?”

他们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其中一人回答道:“我们那边都信佛教而已。”

很明显,他们似乎在刻意隐藏什么。

我也明白,再追问下去就不太礼貌了,毕竟只是萍水相逢,没必要深究太多。

不一会儿,菜就上齐了。酒过三巡,大家的话匣子也彻底打开了。

刘老板敲了敲桌子,说道:“既然都是自己人,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有什么就说什么。

老吴,秦岭之前发生的那件事,你听说过吗?”

吴老板叼着烟,一脸疑惑地问:“什么事?老刘,你就别卖关子了,直说吧!”

“一个村子的人,都疯了!”刘老板警惕地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接着说,“而且这个村子现在在地图上都找不到了。”

丹增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说道:“我们的人去看过了,有货,有我们庙里需要的东西。”

话一出口,他就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立刻被旁边的多杰用手碰了一下。

多杰瓮声瓮气地说:“这才喝了多少酒,就开始说胡话!”

我看着多杰那魁梧的身材和布满老茧的指关节,不难判断出他是个练家子。

藏传佛教的密宗有文僧和武僧之分,多杰应该就是武僧。

一般来说,武僧还会是负责一些护卫任务,或者带着某些血脉不低的文僧历练,而武僧护卫的人地位一般都不会太低。

如今外出肯定是有任务在身,不会无缘无故出来走动。

听他们的意思,秦岭那边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而他们知道一些内情,并且已经派人去查过了。

可这会他们又出现在兴安岭,和刘老板在一起,原因不言而喻,应该是来进货或者出货的。

“邹兄弟,我听刚才吴总说,你们在林子里发现一种会模仿声音的鸟,长得很像凤凰。能不能麻烦你再带我们去一趟?”

多杰坐直身子,双手放在膝盖上,一脸诚恳,这是武僧表达尊敬的方式,让人感觉他十分郑重。

吴老板也对多杰如此直接的请求感到诧异,赶忙打圆场:“多杰老弟,咱们邹老弟和彭老弟才从林子里出来,总得让他们休息休息吧?”

但多杰似乎并不理会吴老板的好意,也不搭话,只是紧紧盯着我,等着我的答复。

吴老板有些尴尬,但他应该也不是第一次和多杰打交道,所以只是笑了笑,便不再多说什么。

毕竟他和刘老板的生意也不完全依赖于藏族人,估计也就是有些利益合作罢了。

老彭见状,识趣地立刻起身给大家散烟,说道:“大兄弟,回去带路也不是不行,但是那地方挺深的,而且具体位置也不太好确定。

我这人直性子,就直说了,看你们的意思,是对那鸟有想法?”

多杰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一本正经地回答:“有没有想法,得先看到实物才知道!”

我心想,这家伙还真是实诚,通常不认识的稀奇古怪的品种,多半都是保护动物,他就这么大大咧咧地说出来,也不怕被别人听到。

这到底是耿直,还是有点傻气呢?或者有解决麻烦的底气?

老彭看着多杰那认真的模样,也不再拐弯抹角:“这林子太大了,那鸟多半也不在原来的地方了。要是到时候找不到东西……”

“费用一样给,一人一万!”丹增突然插话道,说完还看了看多杰,。

多杰也点了点头,补充道:“这个价码如何?要是不满意,咱们还可以再商量,毕竟也就是带个路而已。”

吴老板和刘老板很有默契地表示要去上厕所,留下我们四个人在这儿详细商谈细节。

至于吴老板带来的那个女人,早在一开始就不见了踪影,大家也都不熟,也没人多问她去干什么了。

在这种不太熟络的场合,还是先顾好眼前的事情要紧。

老彭叼着烟,吞云吐雾,看向我问道:“老弟,你时间上方便吗?”

我摆了摆手,表示无所谓。

其实对我来说,读书不读书都差不多,赚钱才是首要目的。只要钱给得够多,就算不读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多杰喝得满脸通红,酒劲上头,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说道:“既然要进林子,那就不能藏着掖着,大家都是兄弟,得相互信任!”

我心想喇嘛不是不能喝酒嘛?但是我也没多问,和尚下了山吃肉玩女人的历来都也不少。没必要这种场合来提问戳人家脊梁骨。

老彭明显也喝多了,顺着他的话茬说道:“这话没毛病!

在城里,大家为了钱勾心斗角,可到了山里,咱们都是人族,是一个种族!”

丹增拍着手,竖起大拇指,称赞道:“这个比喻好!来,咱们一起喝一个!”

姓刘的和姓吴的应该是有自己的私事儿要谈,过了好久都没回来。不过这也不是我们该操心的,随他们去吧。

至于吴老板之前提到的后勤保障工作,我心里明白,肯定是不太正当的活儿。

估计他们是要去猎杀一些东西,或者挖掘一些违禁物品,然后需要找一些懂行且有点身手的人跟着。

按常理来说,像吴老板这样的人,手下肯定不缺这类人才,多我一个也就是多一份安心罢了。

但对我而言,这并不是一个好的发展方向,很难有出头之日,关键是还存在风险。

我只想赚点外快,存点资本,以后好做点买卖,过安稳日子。


“一猪二熊三老虎”,以凶猛程度而言,黑瞎子在兴安岭,乃至白山的老林子里,都稳稳占据着第二把交椅。

林子里的狗熊,长得又黑又圆,大脑袋,大屁股,粗腿,毛发还很长,再配上一对小眼睛,看上去傻里傻气,笨笨的,

所以这边的人给它起了个拟人的外号“黑瞎子”。

乍一看,黑瞎子似乎不太聪明,人们也常用“狗熊”这个贬义称呼来嘲弄那些长得强壮却不聪明的人,但这实在是个误会。

黑瞎子可一点儿也不笨,聪明得很。

首先,它跑得极快,皮糙肉厚,在林子里奔跑起来势不可挡,就算骑着马,也跑不过它。

要是被它盯上,那可就倒霉了。

不过,黑瞎子也有弱点。它满脸长毛,在林子里行走时,最好祈祷别遇上它。

一旦遭遇黑瞎子,可千万别乱跑。先冷静下来判断一下风向,或者边跑边判断,然后,顶着风逃跑。

人顶风跑虽说费点劲,但黑瞎子顶风跑就不行了。它脸上的长毛被风一刮,全都扎进眼睛里,眼睛就睁不开了,真成了名副其实的瞎子。

这是曾经在网上冲浪时,某位自称猎户的网友分享的经验,我可没试过,这辈子也不想去验证其真实性。

黑瞎子还会游泳,水性不错。

每年春天,黑龙江里的大马哈鱼逆水向上游游来,黑瞎子就会到江边捉鱼,而且它还会上树,动作也不慢。

尤其是冬天,要特别注意,东北人说的“撒尿带棍子,拉屎要带锯”。

虽说夸张了点儿,可也八九不离十。黑瞎子膘厚毛长,不怕冷,可别的动物却受不了,都躲进窝里去了。

趁着这个时候,黑瞎子要睡觉了。它可能会找一棵空心的大树,钻进去呼呼大睡。

这时候,别的动物偶尔从旁边经过,要是不小心弄出动静,

把黑瞎子吵醒了,那可就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它不把你撕成碎片才怪。

所以看到一些大洞,别以为是藏宝洞就激动得乱叫,或者大大咧咧地直接进去,在野外混,还是怂一点比较好。

有时候,黑瞎子自己饿醒了,可又没吃的,

就把自己的熊掌举到嘴边,用舌头去舔,左掌舔一下,右掌舔一口,连皮带肉吞进肚里,不饿了,就又睡去。

春天来了,黑瞎子从树洞里爬出来,睡了一冬天,饿瘦了,走起路来慢吞吞的。

为啥呢?一个冬天饿醒了几回,把自己脚上的皮、肉都舔光了,走在路上,又硌又疼。

所以我们现在这个季节,它的行动力比较薄弱。

我思考着,踢了踢地上的尸体:“多杰大哥,这玩意不太对劲,你看它的嘴巴和鼻子。”

多杰蹲下查看,毫不避讳地用手直接扒拉:“这看起来像是中毒了,鼻涕口水疯狂分泌,

如果只是为了猎杀而攻击,不会有这么粘稠的口水。”

大家都有肚子饿的时候,点外卖看到图片就吞口水的经历,正常的口水都是稀稀拉拉的。

不正常的就是粘稠的,比如生病的时候可以自己回忆回忆,

再说了,哪怕看到再喜欢吃的东西,再不争气的人口水也不会从鼻子出来吧。

老彭一脚踩在尸体头上:“我就说嘛,这林子里的熊虽然危险,但一般不会攻击人,

而且这玩意最多是个没多大的青少年,胆子没这么肥,敢直接冲过来,正常来说遇到人早就溜了,不会这么莽撞。”

我想了想老彭说的话,觉得有点道理。

这明显不是成年体,这般突然不死不休一样的攻击,还是有点邪门。

按这玩意的性格,最开始吃了一刀的时候就该跑了,毕竟已经受伤了,我们又有人数优势,再傻也不至于搏命。

我一把拔出自己的匕首说道:“这玩意,虽然不聪明,但也不至于傻吧,不应该啊!

这老林子里的动物都有分辨有毒无毒的本能,它总不至于是自己吃中毒疯了吧。”

“狐狸!”我们三个似乎是想到一起去了。

“草!这该死的畜生,躲在暗处伤人,肯定是狐狸干的好事,那玩意这是要成精啊,这么阴险。

现在指不定还躲在附近哪里偷窥。”我说着,向周围警惕地观察了一圈。

多杰站起来说道:“先不管那畜生了,这是它们熟知的环境,我们很被动。

老彭,你搭我肩膀上,我扶着你,邹老弟你走前面探路。”

我非常认可这样的安排,毕竟我这体格子,肉也不多,搭上老彭只会让大家行进得更慢,这更加坚定了我以后一定要成为一个强壮男人的决心。

老彭哎哟哎哟地叫唤着,嘴里也不停发出斯哈斯哈的声音。

我在前面探路,回头说道:“老彭,忍着点别叫了,一会给别的猛兽招来了,你这是给它们释放你受伤了的讯号。”

说完,老彭果然叫得轻多了。

其实也怨不得他,正常人哪里受得了这痛啊,也是他意志力坚强,不然换别人早就躺着不动等待救援了,

这会他还能走,已经非常厉害了,那可是被熊拍了一掌,虽然是小熊……

老彭痛得一瘸一拐,对多杰说道:“大哥,这得算工伤吧。”

多杰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没问题,你医药费汤水费全包。”

老彭贱兮兮回复:“没事,那多费事,直接一笔款了事,省得你们一直麻烦还陪同我这个病患,免得耽误你们事。”

我在前面听到这话,就知道了:“这家伙,多半没有受那么严重的伤,

最多是多躺几天就成,就是这时候想趁机捞藏族兄弟一笔。”

多杰也是人精,估摸他也不可能不明白这里边的道道,只是大家都是聪明人,不点破。

再说受伤是实打实的,给钱做补偿也是应该的,人家本来可以直接狮子大开口要,但是现在还会陪你演一演,已经是非常礼貌了。

又走了一小会,多杰把老彭找了个小斜坡放下靠着,对我们说到:“天要开始要黑了,林子里黑得快,我们得在这将就一下了。”

我和老彭表示同意,老林子的黑暗仿佛能吞噬一切,如果漫无目的地行走,极有可能迷失方向。

“枪给你,你们在这收拾一下,我再去附近转悠一下看看,有没有丹增留下的痕迹之类。”说着把枪丢了过来。

我一把接住,郑重地对他说:“注意安全!”

多杰头也不回地“嗯”了一声,就继续向周边深入探寻。

“按道理丹增不可能跑这么远吧,不会是有啥意外吧?”我心里想着,但没有说出口,免得言出法随,还得背因果。

不一会帐篷就搭好了,在周边撒上驱蛇粉,防止一些毒虫蛇蚁靠近。

这位置是个挺好的背风坡,我们的帐篷都很薄,方便携带,裹起来也就一点点大,但是并不抗风。

不过老林子里风不大,又是背风坡,没啥大问题,只要冻不死就行。老彭在一旁哼哼唧唧地给自己抹着跌打药。

我走过去询问伤势:“没啥大事吧?”

老彭笑嘻嘻地回复,“还行,没那么恼火,也是命大,当时拍过来我反应快,

一瞬间扭了一下腰卸掉不少力,谁说太极以柔克刚是假的,这不就用上了嘛,不过这小狗熊也真是猛,给我石头都干碎了。”

我蹲下去拿过药瓶,帮他涂抹伤口说道:“怕是你这命更硬吧,还想着石头呢。”

老彭想比划大小,但是又吃痛,龇牙咧嘴地说到:“你知道那绿松石多值钱吗?

埃及人以前就是用绿松石雕成神像来护卫自己的宝库,印第安人用它避邪,那些藏族人眼里绿松石是神的化身,是权力和地位的象征。”

老彭吞了口口水又继续说道:“这是一种神圣装饰物,甚至被用于第一个藏王的王冠,当作神坛供品。

绿松石是国内外公认的‘十二月诞生石’,代表胜利与成功,有‘成功之石’的说法!”

我手上稍微用了点力,痛得对方龇牙咧嘴:“懂得还不少,那到底值多少你也没说啊?”

老彭把衣服拉下来,稍微坐起身:“那一块如果可以做出来首饰,起码能值几千上万一克!”

我震惊得一时半会说不出话:“草!这么值钱!那你这一大块岂不是一两百万了?”

老彭白了我一眼:“瞧你那没见识的样,一克松石百克金啊!

当时我发现了这石头还没来得及放包里,多杰就下来了,我只能先揣兜里了,上去也没找到机会和你说,本来是想咱们平分的。”

说着,他突然顿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继续说道:“但是现在看那藏族蛮子似乎看不上咱们这绿松石啊,估摸着人家可能根本不缺这点料。

甚至不想增加背包的负担,不过按道理他不可能不懂这玩意的价值啊。”

我盯着老彭说到:“你还好没来的及放包里,不然命就没了,不过……既然一克也有价值,那么碎了的岂不是也行?”

老彭被我看的有点发毛:“你干啥,要杀人越货啊,现在多杰也看到了,到时候等人齐了再分!”

我嘻嘻一笑:“又没说啥,你紧张啥,哈哈哈”老彭白了一眼:“该你的少不了你的。”

我这时候心里想的其实是,这人以后不会再多来往了,因为人品有问题。

他一开始就打算是自己独吞这笔横财的,如果不是阴差阳错地挨了这一下,估摸着我这辈子也不会知道,

他私下藏了这么个好东西,这也是祖师爷显灵送我日后做生意的资本了。

在户外最重要的是人品,钱财是一方面,但是映射出来的人性就不是小事了,

说不准关键时刻就会给你背后来那么一下,让你出点大事,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只要跑的比队友快就行”。

做人做事还是踏踏实实的最好,踏实不是为别人,是为自己,“举头三尺有神明”,有些道理有些人,这辈子也不会明白。


它只是不想搭理,做自己的事要紧,但是如果因为多余的动作被对方感知到,极有可能就会来“搭理”一下了。

就像动物园的老虎,你站着不动,它可能不动弹,但是如果你拍照,就可能迎来虎啸,

因为你拍照时候的心态,对方感知到了你对它的蔑视,你把它当做玩物了。

这是一种玄之又玄的东西,但是事实如此,强大的生物就是会拥有无与伦比的感知能力,你的任何心思变化都可能被对方察觉。

老彭抽动了一下嘴巴,最终选择趴在地上不再做任何动作。

过了几个呼吸,突然传来一股骚臭混合在空气中。

我看向老彭,老彭上牙打下牙,两个眼睛睁得老大,眼皮子都不眨一下,可能自己也没意识到自己居然都已经失禁了。

可笑他怕成这样居然还想去拍对方,是因为想在网络上火一把然后赚取更多金钱吗?

这时候哪能开玩笑,还想着赚钱,命都没了钱赚来有啥用!

这种来自灵魂上的震慑和肉体强大与否已经没有任何关联了。

老彭的身手,就算面对三四个持刀混混也是可以轻松拿下的人,居然都被吓得失禁而不自知。

我想着如果不是因为有一些微末道行在,灵魂上又因为师傅的要求有过一些打磨,可能我也会失禁吧。

我看向河床慢慢划过去的大蛇,因为雨水夹杂着雾气,眼睛被迷得生疼,不敢有任何动作的我,也不敢去擦眼睛,看的模模糊糊。

只能说可能宽度达到了半台小汽车大小,至于头长什么样,一直都被泥黄色的河水盖着,根本也就看不到、看不清,

有没有龙角我不知道,但估计多杰的说法没有错,光蛇头就有人身那么大。

过了大概一分钟左右,这条大蛇完全消失,但是我们依旧不敢有任何动作,直到几分钟后雨好像小了,才敢站起来。

这几分钟时间就好像过了几个小时一般!

老彭此时也意识到了自己失禁,我拍了拍他肩膀不好意思的说到:“我其实也吓尿了,只是我喝水多,可能味道没那么大。”

老彭知道我在安慰他,毕竟大家裤子都是湿的,也分不清是啥水。

但是他可能火气比较旺,还是可以看出来一些细微的颜色区分。

但现在不是讨论失禁这个尴尬事儿的时候,老彭尴尬地笑了笑:“现在怎么说?走还是怎么样?”

我站起身探着脑袋看了看:“我先下去看看情况,如果没问题,你们再下来!”

我放轻脚步慢慢下到坡下,看着平静的水面,雨也快停了,只剩稀稀拉拉的一些雨水掉落。

加上因为那条大蛇游过,或许是它庞大重量的原因,带起了不少水流到岸边,看上去河道中的水都少了一些。

难不成这雾?这雨?都是因为那条大蛇?不对!那都不能称之为蛇了,叫它蛟龙也不为过。

就现目前情况来看,它应该已经走远了。

我转身看向坡上,对眼巴巴等着我回应的两人招了招手,示意没问题了,可以下来了。

老彭看着迅速褪水的河床:“草!这踏马是幻觉吗?这水怎么就褪这么快?”

根据传说故事里对于走蛟的描述,这个情况似乎非常正常。

我也没多说什么,时间紧迫,“赶紧先走吧!离开这里救人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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