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新帝李邺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撞见皇兄下药,我不敢吱声。新帝李邺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叫我水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带到了宫里,拆散了这对苦命鸳鸯。她从前朝妃嫔,成了本朝贵妃。而我,依然是公主。只是新帝的结发妻子,皇后也因此十分厌恶我们母女。她没少找茬,挑着理由罚我母妃今日抄书、明日罚跪祈福。或者,在新帝不在宫里时,让她在数九寒天里下莲池找凤钗。母妃膝上的寒疾,就是那个时候落下的。我总问她,“为什么不告诉圣上?”“帝后失和的大罪,我们担不起。”母妃温柔地摸着我的头顶笑,“况且,恩宠总有消失那日,树敌太多会被清算。母妃在尚且能护住你,若不在了……”说完她拿帕子捂嘴咳嗽,一拿开全是血。她满脸悲戚地告诉我,“浓浓,要听话懂事,不要顶撞皇后。”这句话,一直到她临终前都在说。如今,皇后成了太后。还是个垂帘听政,大权独揽的人,想到这些我不由怕得发抖。李邺瞧出...
《我撞见皇兄下药,我不敢吱声。新帝李邺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带到了宫里,拆散了这对苦命鸳鸯。
她从前朝妃嫔,成了本朝贵妃。
而我,依然是公主。
只是新帝的结发妻子,皇后也因此十分厌恶我们母女。
她没少找茬,挑着理由罚我母妃今日抄书、明日罚跪祈福。
或者,在新帝不在宫里时,让她在数九寒天里下莲池找凤钗。
母妃膝上的寒疾,就是那个时候落下的。
我总问她,“为什么不告诉圣上?”
“帝后失和的大罪,我们担不起。”
母妃温柔地摸着我的头顶笑,“况且,恩宠总有消失那日,树敌太多会被清算。
母妃在尚且能护住你,若不在了……”说完她拿帕子捂嘴咳嗽,一拿开全是血。
她满脸悲戚地告诉我,“浓浓,要听话懂事,不要顶撞皇后。”
这句话,一直到她临终前都在说。
如今,皇后成了太后。
还是个垂帘听政,大权独揽的人,想到这些我不由怕得发抖。
李邺瞧出我在害怕,放轻声音安抚,“别怕,今夜的事不会传出去。”
“……嗯。”
“说到底是皇兄对不住你,将来一定给你找门好亲事,平稳顺遂过完余生。”
平安顺遂四字让我心头一喜,当下也没顾上没穿衣裳就要跪下谢恩。
锦被顺着肩滑落之时,太医正好进来,李邺几乎是瞬间将我摁回被子里,扭头怒喝:“谁许你无召入内!”
太医吓得连忙磕头求饶,“微臣一时情急忘记了礼数,皇上恕罪!”
“何事?”
“微臣查验了皇上错服的药蛊,发现它顽固不散,一旦入体生根多则三年,少则一年才能完全清除。”
太医说到这里,欲言又止地看着我,又看看李邺,最终无奈道:“此蛊一月一发作,需头次发作时解蛊的女子再次效力,才能压制毒性。”
我懵了。
每个月我都要被皇兄揍一顿?!
李邺闻言,也是震惊得久久说不出一个字。
3“谢家好算计。”
李邺漆眸泛冷,挥手示宜大监悄悄送我回去。
我本想问今后该怎么办,但瞧他面色阴沉吓人,最终没敢开口。
我一向很怕他。
不光是我,宫里的其他兄姐们也是。
当年五王夺嫡何其凶险,李邺联合谢国公诛灭四王,踩着手足的鲜血尸骨登上帝位。
被他清算的党羽、朝臣、公主皇子们,比比皆是。
好在母妃过世后我长居冷宫,鲜有人问津。
。
我兴奋地去找李邺。
半途遇上九皇子一行,他们要抢夺我的罐子,我拼死相护,被摁在地里欺负。
李邺这时路过。
“皇兄!”
我惊喜大喊,以为遇见救星。
可他淡漠扫了我一眼,继而视若无睹地离开。
我陡然愣住。
九皇子原先的顾忌,在看到这一幕,变本加厉地踹倒我。
罐子被砸碎,萤火虫全飞了出来。
我不懂他为什么不肯搭理我了。
只记得视线里全是升腾而起的水雾,将他的背影晕得模糊不清。
李邺似乎开始讨厌我。
我不过反抗了九皇子,砸破了他的头,李邺便命人把我迁到冷宫里去住。
还派了两个嬷嬷监视我,不许擅自离开。
后来,新帝驾崩。
五王将朝野闹得血雨腥风,李邺在谢国公的扶持下登位。
要不是元宵乱跑,谢小姐下药一事,我和李邺这辈子大概都不会再有交集。
“怎么哭了?”
李邺的问话,将我从过往回忆里拉回现实。
我疑惑地摸脸,诧异发现我居然哭了。
我慌忙回答:“白玉糕,太好吃了!”
他怔了下,把整盘都塞给我。
我边塞了几块到嘴里告退,临到门口,李邺又问我:“浓浓,你真没什么要求皇兄的吗?”
我摇摇头。
我不敢对他有要求和奢望,害怕他再对我好,又抛弃我。
现在这样挺好的。
回到冷宫时,乌嬷嬷躲在暗处等着我,不等我反应就被掐住后脖子,摁在水缸里。
“死丫头,敢找人打我!”
她手劲极重,不给我片刻喘息的机会。
我奋力挣扎乱踢,快要窒息时脖子上的力度忽然一轻。
我瞬间瘫坐在水缸旁,狼狈地喘息着。
余光里乌嬷嬷倒在地上,脖子里血流如注,杀她的那柄剑寒芒涔涔,沾染鲜血。
我顺着剑身往上瞧,发现持剑的是李邺。
8李邺抱着我离开了冷宫,对大监下令:“烧了。”
冷宫那夜起了场大火。
借着修葺的缘故,我被顺理成章地迁居到长乐殿,和月妃的宫殿一墙之隔。
月妃日日都来找我解闷,给我带了很多好吃好玩的东西。
为了报答,我会帮她把花圃里最爱的栀子花按时浇水施肥。
还给她做香包,扎得满手针眼。
“傻孩子。”
月妃知道后拉着我的手搓了搓,心疼且无奈道:“你可是公主呀,这些不必你来做!”
我笑笑:“不费吹灰之力得
,她的身体里也流着那肮脏的血。”
“还有脸待在宫里,一对轻贱不堪的母女,妖妃孽种!”
我气得扑倒面前的九皇子,掐着他的脖子怒喝:“我和他不一样!”
“她还敢还手!”
大家一窝蜂地涌上来对我拳打脚踢。
我又疼又委屈,含着嘴里的血腥味不停高呼不许污蔑母妃。
起先我还能拼死还击,最终被摁住四肢死死压在雪地上。
“去死吧孽种!”
九皇子记仇得朝我瞪眼唾骂,对准我的脸作势要狠踹下来。
我吓得闭眼。
可下一刻脸上不止不疼,耳边还传来九皇子吃痛的哭声:“大哥,你揍我做什么!”
我诧异睁眼,便见一袭玄色锦衣李邺沉着脸,握拳站在不远处。
九皇子的左脸上好大一块淤红。
6九皇子到底是怕李邺的,嚷嚷不过两句便跑了。
李邺将我从泥雪里搀起来,又蹲下身替我拍净衣裙上的脏污,笑着说:“真想与你做朋友的人,不会刁难,不要委屈自己融入不适合的圈子。”
说完,温柔地将一缕碎发撩到我的耳后,“浓浓做好自己,就很了不起了。”
我的心扑通一跳。
我最爱听母妃讲神话故事,里面的神仙有千般变化,施个法就能拯救悲苦众生。
可李邺用一句话,就抹平了我强装的镇定,隐忍的不安。
他好像比神仙更厉害!
“皇兄!”
我哇的一声,扑到他的怀里嚎啕大哭。
自那以后,我与李邺的关系十分融洽。
我经常去找他玩,即便课业再繁忙,他也总会抽出时间来陪我胡闹。
什么烤红薯、捏泥人,打雪仗。
他对殿中的宫人十分严苛,看书时不得出声打搅、晚膳不能端上荤腥。
更别提弄乱他的书案。
可这些,自打我出现后全作废了。
他纵我打搅、许晚膳荤腥不忌,就是不慎弄湿他连夜绘制的丹青,他也只是无奈低笑:“不妨事,皇兄还能画。”
殿里宫人说我来了,这里多了不少欢声笑语。
李邺却总像根紧绷的弦,一刻不能松懈,我曾问他最大的心愿是什么?
他说:“百姓安定,宇内承平。”
于是每年生辰,我都许这个心愿。
可安定的日子总不长久,开春后不久,母妃骤然病逝。
新帝纡尊降贵,于灵台寺跪行三百台阶祈福都没能留住她。
母妃出殡那日,新帝一夜白头。
不出半月
公得人偷袭失踪, 还能好端端活着。
他故意制造凶多吉少的假象, 逼着国公拥立九皇子,篡位造反。
暨安五年,盛春。
李邺班师回京。
彼时九皇子已被推上帝位,却过河拆桥, 不肯娶谢小姐攀亲。
如今李邺回朝,谢国公为了洗清罪孽故意当众诛杀九皇子。
扬言:“斩谋逆、整朝纲。”
李邺没有问罪他, 而是跟从前一般服软,并告诉谢国公, “朕此去凶险感念过往照拂, 全想通了, 此次回京想娶表妹为后。”
母妃曾经说过,能给皇帝诞下皇嗣的除了皇后就是妃嫔。
“(我”谢国公大喜。
春收当日大肆操办立后大典,陆循光暗中派兵埋伏。
禁军被撤换戒备。
李邺执合卺酒盏时, 猛地摔碎在地,禁军闻令冲上去砍死谢国公。
谢家军在发难得片刻, 被陆家军团团围困压制,无可奈何缴械投降。
谢小姐目睹父亲惨状,疯癫乱逃。
谢家一门,抄家流放。
谢家余孽为求生路, 想劫持我。
我与密林遭到追击,危难时月妃先生,刀刀致命砍杀逆贼乱党。
我知道她会武功,却没想到刀法快如闪电,杀人不眨一下眼。
月妃擦掉脸上的血,向我伸手:“我的最后一个任务终于完成了。”
“从此自由了。”
月妃的任务是护送我平安回到李邺身边, 她是李邺豢养的死士。
我尤记得,那日夕阳正好, 她卸下妃嫔的衣服背着剑离开宫门。
她说:“公主, 有缘再见!”
同一日离开的还有陆循光,他将和离书塞到我的手里, 跃上白马。
我在后面喊他的名字,他头也没回,只是叼着根狗尾巴草,潇洒地挥挥手。
太后选择放权养老。
李邺终于亲政了, 他广招寒门学子入仕, 体恤善待军民,积极发展军事和农业。
炎国在他在位期间,走上盛世之路。
上元佳节,封后大典, 大赦天下。
我在臣民的目送下,凤冠霞帔一步步走上台阶,走到李邺的身边。
(完)
再也没人敢在李邺面前造次。
我更不敢。
兄姐们便笑话我:“我们不和胆小鬼玩的,以后见你一次揍你一次。”
我情急夸下海口:“最多两个时辰,一定办到!”
可是光溜进斜晖殿就花了我一个时辰,又等着李邺午憩才蹑手蹑脚靠近他。
李邺倚靠在软榻上,一手支额、双目静阖。
那乌黑的睫,便如落定花茎上的蝶。
我紧张得爬上榻,指尖刚触碰上睫毛,李邺忽然睁眼。
我吓得要逃,被他先一步握住手腕,力度重得几乎要将骨头捏断。
“皇兄饶命!”
我又疼又怕,眼泪直接滚了下来。
李邺松了力度,一脸疑惑:“我怎不知有个像糯米团子的妹妹?”
说完,拿手指戳了戳我的脸。
我把身世告诉他后,李邺恍然大悟。
本以为他会和其他兄姐们一样,在知道我身份那一刻会很恶劣地对待我。
比如,立刻折断我的手腕。
但他眼里噙着笑容问:“来找皇兄做什么?”
“拔睫毛。”
我老实地把前因后果和盘托出,他听完不由发笑:“有没有可能,大家的睫毛都长得一样呢?
我和你的就很像。”
为了验证这句话,我擦干眼泪凑上前去仔细端详。
李邺得瞳仁猛地一怔,继而将我推开。
他笑容无奈:“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用自己的交差。”
轰!
这一刻我的脑子里如被惊雷劈落,恍然大悟。
对呀,我就算拔了自己的睫毛,谎称是李邺得,兄姐们也不可能真跑来找他验证。
许是见我一副受打击的模样,李邺忍俊不禁起来,“……你不会没想到吧?”
我窘迫得耳尖通红,极力挽尊:“说拔你的睫毛,就该拔你的。
既要诚心与他们融洽,便不能投机取巧。”
李邺久久盯着我,蓦地发出阵朗笑声。
我想,他在取笑我愚笨。
宫里人都说我一根筋,脑子很笨转不过弯来。
只有母妃说我这样很好。
“我走了。”
见他一直笑,我沮丧得爬下榻,没等站稳又被扯了回来。
李邺倾腰凑过来,近得鼻尖都能闻到他身上苏木的淡香味。
他合上眼道:“下手轻些,皇兄怕疼。”
我如愿拿到了睫毛。
可兄姐们不信,还将我推倒在墙角里奚落:“你什么身份怎可能近得了大皇兄的身,谎话连篇的前朝余孽,与那昏君一样的不知廉耻!”
“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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