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注在我身上。
我依偎在他怀里,开玩笑似地指着前方的大山:“如果你能从这座山里给我折一只蓝玫瑰的话,我就嫁给你。”
后来,他真找到了一只蓝玫瑰。
半蓝不蓝,颜色偏紫。
他怕坏了,小心翼翼地揣在口袋里。
雪湿了他的衣服,头发、睫毛都冻成了冰渣滓。
我心疼死了,他傻乎乎地却笑得开心。
他将那朵半蓝不蓝的玫瑰做成永生花,他说呀,永生花,我们就要永生永世在一起。
那个时候,他真的,少年意气,眼里充满爱意。
他永远强大灿烂。
可是先承诺的是他。
先悔诺的也是他。
(3)第二日,我出了房间就撞见了那个女人。
女人的脖子上到处都是吻痕,刺眼且扎人。
她故意将领子微微敞开,就是为了让我看见他们昨晚有多么疯狂。
我不想去看她。
她却在临走时撞了我一下,在我耳边压低声音说:“我和他要订婚了,你最好离他远点。”
我压抑不住了,颤抖着身子看着她,努力想说点什么,动了动嘴唇却什么也说不出。
她嘴角勾着笑,得意洋洋地看着我出丑的表演。
嗤笑了几声,拎着包走了。
她走后,我来到那个满是爱欲的房间。
(4)他半敞着身子,睡在床上。
身上有着暧昧不清地伤痕,地面上有着撕破了的衣服以及皮鞭子。
他看见我,带着慌张。
他手忙脚乱地爬起了身子。
“覃辞,我们分手吧。”
我盯着他,压下心底地痛苦。
他愣了一下,随即快步走到我身边,拽住我的手腕:“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们分手吧。”
他眸孔之间翻腾起层层愠怒,将我抵到墙上,声音低哑:“我不准。”
箍在腰处上的手臂逐渐收紧,带着十二分强势。
“沈梨,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你是不是忘了是谁救过你的命?”
他掐住我的下巴,逐渐靠近。
我发疼地“嘶”了一下,抬起头来,眼尾微微泛红。
他来吻我,带着极度的侵虐性,让我有些窒息。
又发狠性地咬了我一口,我挣扎起来。
他也松开了我,低低地笑了一声,命令似地揉了揉我的头:“不闹脾气了,不分手了,乖……”(5)他总是这样,不顾我的意愿。
可我偏偏又不能逃离这里……我垂下头,咬着唇。
他叹息一声,搂着我哄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