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还用一个挺粗的竹筒子装着,不给夭夭看。
不过夭夭并没有拿灯笼,她见阿醴卖关子,自己也想卖卖看。
阿醴见状说:“没有个照亮的可不行。”
她耸耸肩膀。
阿醴不说话了,只是走过来拉住她的手,念完缩地咒之后,说了句:“河边!”
胡夭夭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以为她要捉鱼,心里也很快活,从前她是捉过鱼的,但是没有吃过烹鱼和煎鱼啊!
生的鱼又冷又硬又腥,不好吃。
想起阿醴那碗面和炒杂菜的厨艺,她不由地对接下来的鱼充满了信心。
“我们的宵夜是吃鱼吗?”
她问的很雀跃。
阿醴摇摇头,抬眸看着她。
她明白阿醴是想要灯笼,便念了句咒语,伸出小手,往空中虚虚的一招,片刻便飞过来几只萤火虫。
她又用手指了指,那萤火虫便长大成拳头一般,照得河面十分明亮。
阿醴欢喜的眼睛映出了天上的星河,她笑着冲夭夭扮个鬼脸,径直走到河边。
折了根趁手的树枝,便轻身在河边蹲了下来。
打开那个没离开过手的竹筒,胡夭夭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这是什么?”
“这是鸭肠子,”阿醴低低地回答她,手却一点都不慢,很熟练的拣了一根,系在麻绳上,而另一头,绑在适才折下的树枝上,手一扬抛在了水里。
“蚯蚓啊,臭肉啊、鸡鸭鹅肠子都可以做饵,阿爹说,若是有虾蟆和田鸡肉是最好的。”
“管用吗?”
“管用。”
阿醴十分肯定。
果然,不大一会儿,被晚风微微吹动的钓线绷直了。
树杆频频的颤动,昭示着有猎物上钩了。
阿醴放慢了呼吸,将钓竿慢慢提起,另一只手拿了个粗绡做的小网兜悄悄地兜过去,一只青灰色的持螯小龙虾,“啪”一的下掉在里面,惊慌失措的挣扎。
“呀,是虎头公!”
胡夭夭手舞足蹈。
阿醴钓虎头公的方法别致,她看得津津有味,心里别提有多快活。
阿醴技术不错,不多时就钓了小半桶。
夭夭看得眼热,终于按捺不住,凑到了阿醴跟前。
阿醴把树枝和网兜递到她手里,低声告诉她:“虎头公虽贪吃,却也警觉。
若是知道中计了,准会撒手而逃的,所以钓的时候手脚要轻,要紧是要快!”
胡夭夭第一次钓虎头公,兴奋的手都有些发抖。
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