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对了,你不是答应那几个下属给她们申请按月薪发一笔奖金?
现在只有两千,她们没闹你吧?”
“老板不乐意我也没辙呀,万一再把我自己搭进去怎么办。”
“再说了,要不是我提这么一嘴,她们连两千都没有,说起来她们都应该感谢我。”
“你老婆我呢也不笨,我早跟老板说好了,等年后回来再把奖金发给她们,先哄着她们把手头这些事做完,反正年后事情都理顺了,她们不干就不干吧,毕业生多着呢。”
三个月前,老板突然说公司运营困难,全体员工薪资暂时扣减30%,预计过渡半年。
后来又出通知,说今年的年终奖金停发。
各部门不少员工因此辞职。
我们部门原本有个两个实习生,前后脚来公司不足一年,工资只有3500。
减薪后的工资,扣掉五险,除去房租水电和三餐,变相成了倒贴上班。
她们辞职后,工作自然落到我们留守的五人身上。
加量还减价,我们几人也开始动摇,偏偏老板这时候又搞回来一个新系统,吩咐我们把所有财务数据导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谢翠主动提出要向老板申请,给我们按正常月薪补发一笔奖金。
大环境的确不好,我们几人一合计便决定熬到年后再观望。
我生怕突然回归现实会耽误大家进度,于是进入循环的这十来天里,我依旧一次不落把报表都做完。
生气、疲惫,委屈,加上这些天的经历,种种情绪就像有好几把火,同时架在我脑子里烤。
“呼……呼……冷静,冷静点,一切等出去再跟她闹,等出去,去……去特么的,谢翠!”
手掌泄愤似的用力往桌子上一拍,“啪”的一声巨响,大排档里所有人都朝这个方向看过来。
顾不得别人的目光,我身子猛地一扭,拿起谢大嘴跟前那杯酒直直泼到她脸上。
谢翠脸上满是惊愕,但她反应极快,起身就要甩我大巴掌,被我及时拿包挡住了。
我顺势又抄起一碟子菜盖她脸上,然后跟她扭打在一起。
警察给我们调解时,我拒不认错。
反正明天又会重来,我先发泄一把有什么错。
06跟谢大嘴又干了两架后,我心里那口气终于顺了些。
这回等她跟她老公进门后,我照旧拿出那只玻璃杯。
我把耳朵贴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