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满脸不堪受辱。
男人低眉忍耐,眉目厌恶般低落,但还是强忍着,出声拒绝。
妈耶,这脆弱坚韧美男看的我起了色心,我将他赎身,安置在了我在城西的一处宅院。
李信南说他平时只是弹曲,卖艺不卖身,今天只是被一些见色心起的权贵看上了,难以脱身,也幸亏遇见了我。
李信南不止长的好看,还弹的一手好琴,我就将他养在别院了,有事没事就去看看他,也听听曲。
江城安生辰,哪怕我平时跟他不太对付,但作为未婚妻,我还是得过去送生辰礼。
一般未婚夫妻之间送礼,多半是自己亲手所做的,才显得情意深厚。
但那些大家闺秀会的技能,比如女红、琴棋书画之类的我都不太擅长,最后只能去京城最大的书铺,挑选半天,在老板的力荐下选了个读书人需要的砚台。
那老板吹嘘那砚台怎么怎么好我没听懂,但价格我懂了,800两,我半年的月钱,这绝对不是凡品。
我忍痛花了800两,那江城安收到了却并不领情,连句好话都没有。
“柳青,你又不懂这些,不懂装懂买砚台送礼有意思吗?”
送个礼物还没个笑脸,我立即不耐烦起来:“你管我懂不懂,不都是砚台,都可以写字就行,你不要就还我,我退回去。”
好歹是800两呢。
江城安脸色更难看了:“谁家送礼还会要回去的,你到底懂不懂礼数,你的家教怎么如此不堪。”
他的表妹刘诗雨就站在旁边,连忙解围。
“表哥,这到底是柳小姐的一番心意,你快别说了,”她说完江城安又向我道歉:“柳小姐,不好意思,表哥是个读书人,只是对砚台这类读书物品更为挑剔罢了,他不是有意的。”
她笑得温温柔柔的,不知为何我却像吞了苍蝇一样难受。
我看不太惯刘诗雨,脸上的表情就没好到哪去。
“读书人?
难道天下的读书人都用价值不菲的砚台物件?
不会是学问不算上等,只能用这些旁物彰显自己?”
我说的是江城安,刘诗雨的眼眶却红了。
“表哥的学问可是被众人夸赞,不是柳姑娘你说的这般……”江城安维护表妹:“柳青你一个不懂诗书的还质疑我?”
“表妹擅舞,给我跳了支舞,你擅长什么?”
“吃喝玩乐?”
江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