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扑过来抓住了我的手腕:“江凭!
我转了五百万给袁满的医院!
求你……”她的眼泪滚烫地落在我手背上,远处警笛声中,我突然想起三个月前她发烧时,迷迷糊糊抱着我说:“江凭,本小姐好像真的爱上你了。”
“放手吧。”
我轻声说,一根根地掰开她手指,更像是在把她的心掰成一瓣瓣,“游戏结束了,我累了。”
霍薇然拼命地抓着我。
坠落时我看到她探出栏杆的脸,已扭曲得不像从前那个高高在上的霍大小姐。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是袁满的主治医生发来的消息:“袁满已抵达瑞士。”
7.一年后,瑞士某小镇的咖啡馆里,电视正播放中文新闻:“霍氏千金捐出半数家产成立罕见病基金,终身不婚。”
镜头扫过基金标志,那分明是袁满最喜欢的蝴蝶形状。
我翻看着国内报纸上的新闻:霍氏集团千金霍薇然因重度抑郁入院治疗。
报道旁边是一张霍薇然的照片,她仍然是美丽的、优雅的——在我看来,只是苍白的面容上却带着深厚的萎靡与消沉。
“江凭哥!
霍小姐又寄明信片来了!”
袁满举着张卡片小跑进来,见我盯着杂志不说话,小心地问我,“后悔吗?”
她如今已完全康复,红润的面庞上是蓬勃的生气,比当初黏在我身后那个只会讨糖的女孩还健康不少。
我合上杂志,摇了摇头,伸出手让她把明信片给我。
袁满看我脸色确实不见异色,才将明信片递了过来。
我随手翻了翻,雪白的卡片上只有一行字:“R到底是‘RAN’还是‘RUN’?”
背面是滨江别墅的照片,庭院里种满了我随口提过喜欢的小雏菊。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动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今天又梦到你坠落的样子,可每次伸手去抓,都只握住一把玫瑰刺。”
我望向窗外,阿尔卑斯山的雪终年不化,但人不是。
我默默删掉了短信,起身去吧台结账。
袁满忽然拍了拍我:“Lily正叫你呢,快去吧。”
我回过头,窗外阳光正好,一个青春活泼的女孩正冲着我微笑——她是咖啡馆老板的女儿,单纯善良,麦芽色的肌肤让她看起来充满活力。
我们在机缘巧合下认识,又在长久的相处中互生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