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说了什么？”
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怒容。
奶奶被我一吼，眼眶泛红，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和委屈，“我什么也没说啊！”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似乎在努力为自己辩解。
我看着她那副样子，心里更加生气，她总是这样，做了的事情不承认，让我头疼不已，我真的很讨厌她。
我心想，一定是她跟我妈大吵了一架，凭什么这么对我妈，有本事叫她自己的子女回来照顾她呀，真是可悲。
我不耐烦地帮奶奶换了纸尿裤，又转身上楼去了，我真的一刻都不想在这恶臭、狭小的房间里多待，尽管奶奶用她那可悲至极的眼神看着我，可我却觉得自己并不欠她什么。
房间里那股老人味和纸尿裤的骚臭味让我觉得恶心，每次从里面出来，我都要洗好几遍手，可那股味道却仿佛已经深入骨髓，怎么都摆脱不掉。
凌晨三点，我正沉浸在睡梦中，突然被楼下传来的声音惊醒，“小冉，小冉……。”
那是奶奶的叫声，一声接着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试图装作听不见，用双手紧紧捂住耳朵，可那声音却仿佛有魔力一般，不断钻进我的耳朵里，让我无法忽视。
我烦躁地掀开被子下了床，冷意瞬间袭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但这冷意却浇灭不了我心中的怒火。
我气冲冲地下楼，劈头盖脸地把奶奶骂了一顿，“不要再叫了，我要睡觉，我真的要癫了。”
我像个疯婆子一样手舞足蹈，手上的手链都被我甩飞了出去，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换纸尿裤。”
奶奶只说了这一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哀求。
“现在都是这个点了，明天早上换又怎样，一天换十几次，都没有那么多给你换。”
我没好气地说。
“湿了肯定换啊！”
奶奶也提高了声音。
“你这么多尿啦。”
“不换就不换熬死我得了。”
奶奶又把死放在嘴边，每次都这样，我一天听个上万遍，心里烦透了。
“讲死又不见你去死，来这里折磨我。”
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愣住了，这竟然是我心里一直想说却又不敢说的话，没想到这次被气得失控说出来了。
奶奶也生气了，凶巴巴地说：“是很想要我死了，养你这么大，白养了。”
我听了，心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