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她坐上离开的火车,再次叫出了系统。
“系统先生,请问我还能在这里待多久?”
“余满宿主,经查询您的生命值还剩余5年零3个月7天13时5分28秒。”
“谢谢您。”
我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鬼魂。
既然我选择来到这里改变杨惠文女士的命运,同样也做好了亲手杀死自己的准备。
看着远去的火车,我来到了县城余强文的家里。
很热闹,今天是个不错的日子。
宜嫁娶,宜远行。
告别这件事,要么轰轰烈烈要么悄无声息。
我选择了后者,我希望阿文可以慢慢适应离开小神仙阿满的日子。
我一点点抽离着我存在的痕迹。
13我很擅长一个人待着,现在是,从前也是。
那时从医院回到家,我和杨惠文女士过了一段还算和平的日子。
但或许是我注定没法一直过上幸福生活。
我记得那天我在杨惠文女士的鼓励下去参加了写作比赛。
投完稿回到家,许久没出现过的余强文回来了,也就是我的爸爸。
他理所当然的指挥着杨惠文女士,让她拿上东西去医院伺候他的父亲。
哦。
原来是那个男人引以为傲的大儿子没了,他急过了头,脑梗住进了医院。
至于他的妻子,我的奶奶。
在前几年被这个男人大晚上赶回去喂猪的路上摔了一跤,便再也没醒来。
或许在他眼里他年老的妻子如今还不如那头猪。
杨惠文女士拒绝了,依旧专心陪着我。
但没过几天,余强文谁也没说,将勉强出院的父亲接回家一扔便又消失了。
那个男人,或者是说那个老头半瘫痪了,但还是高高在上着,他说这里的是他的房子,让我们都滚。
他的女儿们也来了,谁都不想沾上这个半瘫了还威风凛凛的老头。
她们围着杨惠文女士,把过去的伤痛都美化了千百遍才说出来,仿佛过去杨惠文女士全靠她们的父亲才能过得如此幸福。
杨惠文女士一开始拒绝过,也搬出去过。
但她们像发现兔子软肋的恶狼,一次又一次顺着我找过来。
和余强文一样,将那个老头扔给杨惠文女士就消失。
杨惠文女士妥协了,因为我的病更严重了。
14杨惠文女士以为只要尽量忽略那个老头,我还可以像以前一样。
白天我扮演着一个活泼快乐的正常人。
和杨惠文女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