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再写违规文,审核说要亲自教我抖音热门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足智多谋的六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疯啊!真是服了,小说里那么俗套的桥段要给我上演吗?他突然冲过来重重地栽到在我怀里,死死地搂住我的腰,枕在我肩膀上,身上的木质调香水混着酒气还有些好闻,他就一直这么抱着我,什么也没干。西八!我在失落什么啊?!“程作家的身子好软好舒服……”我以为他靠我身上睡着了,没想到冷不丁冒出这么句话,我开始冒冷汗了。他一口咬在我脖子上种了颗草莓,我给他弄的措手不及,他甚至还故意用领带环着我的腰,让我无法推开他。“沈先生轻自重啊!”“怎么办,我对程作家一见钟情。”他把头埋进我胸膛,隔着衣服我都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炙热。妈的,我怎么也热了?!这跟着起什么劲啊!我跟沈青彦才认识几天啊!?还是在梦里!?这科学吗?!程野啊,你醒醒啊!你真写文写疯了吧?!你脑子被...
《再写违规文,审核说要亲自教我抖音热门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疯啊!
真是服了,小说里那么俗套的桥段要给我上演吗?
他突然冲过来重重地栽到在我怀里,死死地搂住我的腰,枕在我肩膀上,身上的木质调香水混着酒气还有些好闻,他就一直这么抱着我,什么也没干。
西八!
我在失落什么啊?!
“程作家的身子好软好舒服……”我以为他靠我身上睡着了,没想到冷不丁冒出这么句话,我开始冒冷汗了。
他一口咬在我脖子上种了颗草莓,我给他弄的措手不及,他甚至还故意用领带环着我的腰,让我无法推开他。
“沈先生轻自重啊!”
“怎么办,我对程作家一见钟情。”
他把头埋进我胸膛,隔着衣服我都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炙热。
妈的,我怎么也热了?!
这跟着起什么劲啊!
我跟沈青彦才认识几天啊!?
还是在梦里!?
这科学吗?!
程野啊,你醒醒啊!
你真写文写疯了吧?!
你脑子被门夹了吗?
在他妈想什么东西?!
完蛋!
沈青彦开始亲我了!
<程野啊,你他妈清醒一点?!
你把你的嘴给我闭好了闭紧了!
要死!
沈青彦跟我展开口腔菌群交换了!
程野啊,你他妈没有自制力吗?
你竟然还搞欲拒还迎这一出?
西八,不管了,这是我梦境我还不能做主了?
苏轼不是写过吗,春梦了无痕,我做场了无痕的梦怎么了?
我搂住了沈青彦的腰,和他拥吻在一起。
我开始解他衬衫的纽扣。
这会儿我是真的很痛恨为什么衬衫的纽扣设计的那么小,尤其他这件是国外的版型,扣子还是反着来的。
他吻着我,我烦躁而心不在焉地解着扣子……竟然!
给我!
解醒了!!!
天知道我从自己家床上醒来的时候是多么的绝望!
到嘴边的鸭子……不是,情到浓时竟然醒了!?
我此刻唇焦口燥呼不得,在床上辗转反侧始终无法入眠,忿忿地爬起来去冲冷水澡,这才发现脖子上真的有沈青彦种的草莓印。
我靠,这是什么诡异的原理?!
洗完澡出来我甚至还在枕头下摸到了沈青彦衬衫的纽扣?!
我托举着那粒纽扣,呆呆地坐在桌前,我真不知道这世界到底什么才是真的,我不敢睁开眼希望是我的幻觉……到晚上我才开始收到沈青彦发来的消息。
程作家昨晚怎么临阵脱逃了?
耳畔,温热的呼吸声让我如听仙乐耳暂明。
我浑身的汗毛孔都立起来了,感觉到脸颊和耳根子熟得滚烫。
“你怎么紧张了?”
恶魔的低语在我耳边撩过,我的嘴唇快被自己咬出血了。
“怎么?
自己文里写得桥段,方才跟你演一下就羞得不行了?”
恶魔挺直了腰,他眼底的笑意更浓了,“你这样的,别说三十天,三百天都成不了总裁的狗。”
我恨恨地抬起头死盯着他,意识到刚才那一系列骚操作,是他在复刻我发布的第一篇短文里的桥段,写得时候是爽了,但真得演出来我恨不得现在就用脚抠出个三室一厅住进去。
他扬着嘴角胜利的笑容,单手插兜回到了那张超大的总裁办公桌前,战术性地仰倒在那人体工程学椅子上,翘起二郎腿。
“真特么拿自己当总裁了……一个破审核系统,是人是鬼还不知道呢……指不定是AI幻化出的人形机器……”我嘟囔着,一面祈祷着这真的是个梦境,还企图唤醒潜意识中沉睡的我。
“我为什么就不能是活生生的人呢?”
他挪了挪椅子,躬身凑近了我的位置。
“可拉倒吧。
这科学吗?”
我对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嗤之以鼻,“你要不要看看我们现在在哪儿?
这是我梦里唉,大哥。”
“这话可不对。”
他轻推了下金丝眼镜,笑眯眯地看着我,“这是我们的梦。”
我被他这句话说的欲言又止。
“你相信平行时空吗?
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我只是在研究集团跨时空数据交换的时候,偶然间发现可以和那个世界的你在斗阴平台上交流。
最开始我只是尝试,没想到你竟然真能收到我消息……等等……什么平台?
斗阴?
不是叫斗阳吗?”
“我们这里叫斗阴。”
呵呵,倒是对得起这名字。
能在梦里跟人对话谈事儿的都是下面来人托梦的,这么阴间的见面方式倒确实适合叫斗阴。
“管他阴不阴阳不阳的,那我们凭什么能相见?”
“自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
他纤长的手指有规律地敲击着桌面,意味深长地凝视着我,“那天你完成万字巨作的创作后,想必是对我念念不忘吧?
我碰巧那夜也拜读了程作家的作品,便一发不可收拾地想着你笔下的情节……Shut up!
了我和他。
这些年我从未有过如此文思如泉涌的时刻,不是顾及广告法就是提防敏感词,我甚至一度怀疑请莫言开小号发两篇随笔也很难过审。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具象的文字组合排列在一起,却只能禁锢于脖子以上的想象,我们甚至连用文字表达纯粹欲望的权利都会被限制,可那些充满暗示的舞姿和动作表情,却能堂而皇之地暴露在公众视野。
唉,我大抵是疯了吧……系统通知:还不睡手机屏幕又亮了,审核应该是观察到平台显示在线的我。
此刻我正我意犹未尽地赏读着我的万字作品,甚至不遗余力地将文档排版做图。
按下发布按键,我索性把手机关机了,躺在床上,看着窗外夜色如水,心间涌上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不知何故,我竟幻想起审核看见那篇文的时候会是哪般心境。
他会面红耳赤吗?
会羞愧难当吗?
还是……意犹未尽?
我又脑补起我文中粗鄙而张扬放肆的词句,咽了咽口水。
程野,你再这么写下去人就疯了。
那特么是审核系统啊,你在痴笑什么?
我纵身从床上跳起,灌了几大口凉水,把头蒙进被子里,就这么睡着了。
我一夜都没有睡好,梦里总又个模糊的影子跟我纠缠。
他不发一言,我们就这么对峙着。
中午起床的时候,距离我发文已经有六个小时了,账号显示一直是未发布的状态,但也没有收到系统通知,似乎一直在审核中。
我时不时地刷新着账号界面,直到夜里近十一点钟,我收到系统通知。
系统通知:该死我刷新界面,发现那条作品仍处在审核中。
过了几分钟,消息又发来了。
系统通知:给我改系统通知:我是攻我对着手机屏,脸倏然红了。
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新的消息又来了。
系统通知:是不是想见我?
3文字赌徒vs斯文败类我躺在床上看着他发的通知,莫名地兴奋着在床上打滚,心中竟也燃起了一股诡异的悸动。
我扇了自己两巴掌让自己保持冷静,来回地踱步转圈,在狭小的房间里出现了动物的刻板行为。
“不对不对,这审核是个机器啊,我怎么见?”
“我了个豆,这系统拥有人类的意识了?”
“我擦,AI真的要统治
世界了吗?”
“他会是什么形态?
数据流?
机器人?”
我开始频繁地自言自语起来。
系统通知:想还是不想?
“……我特么怎么回复系统消息啊!”
我对着手机屏幕急得团团转。
系统通知:我知道你想。
“什么玩意儿就知道我想了?
在这跟我演霸总呢?”
我压住了上扬的嘴角。
系统通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我靠,难道这系统能入侵我脑细胞?”
我后背顿感一阵凉意,胳膊上开始起鸡皮疙瘩。
系统通知:今晚见我看了眼时间,刚好是晚上十二点整。
“什么鬼?
今晚?
现在?
哪里见?
我靠……不会是阿飘吧……我了个豆,不会这几天都是阿飘跟我在发消息吧……”我从暧昧的悸动中惊醒,此刻萦绕我的只有无尽恐惧。
我念着阿弥陀佛,捏着柄桃木剑的小挂坠,打开屋里所有的灯,彻底巡视了一圈,并无异样。
就这样在灯火通明的家里,疲惫不堪的我,还是殚精竭虑地睡着了。
梦里,先前那个模糊的影子又出现了,他和我的梦境逐渐都变得清晰起来。
这是个在办公室里的场景,他的身型修长笔挺,穿了件偏休闲的黑色衬衫和浅米色西裤,慵懒地倚着巨大的落地窗,俯视高楼万象。
“怎么现在才来?”
他回过头饶有兴致地注视着我。
我很难不被他那极富有磁性的嗓音和斯文败类的模样吸引。
暖调的阳光投在他五官明艳的侧脸上,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嘴角扬着一丝雅痞的笑意,不紧不慢地朝我走来。
他高了我小半个头,应该快一米九了。
我在他跟前形同年幼无助的鹌鹑,穿着洗得变形的肥大T恤和睡裤,脚上蹬的是双大鲨鱼的拖鞋。
“这……我……哪儿知道怎么过来……你又不跟我说……”我满手心都是汗,揪着T恤没来由地心虚,甚至不敢直视他那张俊美的脸。
他离我极近,我被他的气势逼得连连后退,踉跄着退至墙角,此刻已经无路可退了。
我的余光瞥见他挽起袖口,极为随性地解开那件梅森玛吉拉衬衫的前两粒扣子,将我壁咚在墙角,胳膊上的青筋清晰可见,充满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他探出修长的指尖,将我低着的头捏着抬起,他微微俯身凑近到我
死到普!”
我掩耳盗铃地捂住耳朵闭上眼,恳求他别再说下去了。
自己写的有色文种被死对头发现,内容还是彼此,再也没有比这还社死的事了。
“你这该死的审核系统!
别他妈以为化成人我就能信了你的邪!”
我还在企图给自己找点台阶下,踩着嘎吱作响的大鲨鱼拖鞋在办公室里,像鬼打墙似的转了几圈,一屁股坐在他质地柔软的真皮沙发上。
Shit!
你不要过来啊!!!
我强装镇定,如坐针毡地看着他起身,贱兮兮地在我旁边坐下,还把脸凑了过来。
“你摸摸看,我真的是人。”
那张该死的建模般的脸凑那么近,毛孔还如此细腻,睫毛又长又密,长得剑眉星目的,衬衫还故意骚包地漏出的锁骨,我咽了咽口水,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脸。
“你看,没骗你吧。”
他开始得寸进尺了,转身从沙发上单膝跪在我跟前,那张斯文却败类的脸仰望着我,透过镜片的反光,我读出了一种挑衅,“我是不是给你审核不通过的次数有点多?”
听到后半句话,我如坐针毡的状态立马就燃起来了,心底的无名火腾地起来了。
“有点多?”
我语气抬高了半分,直接把脸怼了过去,“第一篇判我低俗擦边连删带改52次,第二篇清水文故意卡一次我不让我申诉,第三篇36次。
敢问这位审核大人,您觉得呢?”
“那你恨我吗?”
说实话,我着实没料到他竟如此巧妙地答非所问。
刚才地愤慨之余的发言同时,我忽视了自己此刻贴得他脸太近,如今这张让人妒忌的脸近在眼前,我的良心真让我恨不起来。
但是,我绝对不能让他好受。
“不,我不恨。”
我顺势挑起他的下巴,一反常态深情地注视着他,“相反,这让我更爱您了,审核大人。”
他瞳孔微微颤动了下,表情也僵硬了片刻,可倏然间他便恢复先前的神态。
“程野先生这么看来是有严重的受虐倾向。”
“审核大人可曾听过一句话?”
他头微微侧了点,我附耳凑近,压低了语气,“爱制造分离,施虐制造忠诚。”
“我对您可是绝对忠诚,希望从今往后多多指教,我会创造出让您一稿过审的作品。”
当创作者无法战胜审核,就该让审核爱上创作者。
我已然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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