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了吗?”
“他会是什么形态?
数据流?
机器人?”
我开始频繁地自言自语起来。
系统通知:想还是不想?
“……我特么怎么回复系统消息啊!”
我对着手机屏幕急得团团转。
系统通知:我知道你想。
“什么玩意儿就知道我想了?
在这跟我演霸总呢?”
我压住了上扬的嘴角。
系统通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我靠,难道这系统能入侵我脑细胞?”
我后背顿感一阵凉意,胳膊上开始起鸡皮疙瘩。
系统通知:今晚见我看了眼时间,刚好是晚上十二点整。
“什么鬼?
今晚?
现在?
哪里见?
我靠……不会是阿飘吧……我了个豆,不会这几天都是阿飘跟我在发消息吧……”我从暧昧的悸动中惊醒,此刻萦绕我的只有无尽恐惧。
我念着阿弥陀佛,捏着柄桃木剑的小挂坠,打开屋里所有的灯,彻底巡视了一圈,并无异样。
就这样在灯火通明的家里,疲惫不堪的我,还是殚精竭虑地睡着了。
梦里,先前那个模糊的影子又出现了,他和我的梦境逐渐都变得清晰起来。
这是个在办公室里的场景,他的身型修长笔挺,穿了件偏休闲的黑色衬衫和浅米色西裤,慵懒地倚着巨大的落地窗,俯视高楼万象。
“怎么现在才来?”
他回过头饶有兴致地注视着我。
我很难不被他那极富有磁性的嗓音和斯文败类的模样吸引。
暖调的阳光投在他五官明艳的侧脸上,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嘴角扬着一丝雅痞的笑意,不紧不慢地朝我走来。
他高了我小半个头,应该快一米九了。
我在他跟前形同年幼无助的鹌鹑,穿着洗得变形的肥大T恤和睡裤,脚上蹬的是双大鲨鱼的拖鞋。
“这……我……哪儿知道怎么过来……你又不跟我说……”我满手心都是汗,揪着T恤没来由地心虚,甚至不敢直视他那张俊美的脸。
他离我极近,我被他的气势逼得连连后退,踉跄着退至墙角,此刻已经无路可退了。
我的余光瞥见他挽起袖口,极为随性地解开那件梅森玛吉拉衬衫的前两粒扣子,将我壁咚在墙角,胳膊上的青筋清晰可见,充满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他探出修长的指尖,将我低着的头捏着抬起,他微微俯身凑近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