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普!”
我掩耳盗铃地捂住耳朵闭上眼,恳求他别再说下去了。
自己写的有色文种被死对头发现,内容还是彼此,再也没有比这还社死的事了。
“你这该死的审核系统!
别他妈以为化成人我就能信了你的邪!”
我还在企图给自己找点台阶下,踩着嘎吱作响的大鲨鱼拖鞋在办公室里,像鬼打墙似的转了几圈,一屁股坐在他质地柔软的真皮沙发上。
Shit!
你不要过来啊!!!
我强装镇定,如坐针毡地看着他起身,贱兮兮地在我旁边坐下,还把脸凑了过来。
“你摸摸看,我真的是人。”
那张该死的建模般的脸凑那么近,毛孔还如此细腻,睫毛又长又密,长得剑眉星目的,衬衫还故意骚包地漏出的锁骨,我咽了咽口水,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脸。
“你看,没骗你吧。”
他开始得寸进尺了,转身从沙发上单膝跪在我跟前,那张斯文却败类的脸仰望着我,透过镜片的反光,我读出了一种挑衅,“我是不是给你审核不通过的次数有点多?”
听到后半句话,我如坐针毡的状态立马就燃起来了,心底的无名火腾地起来了。
“有点多?”
我语气抬高了半分,直接把脸怼了过去,“第一篇判我低俗擦边连删带改52次,第二篇清水文故意卡一次我不让我申诉,第三篇36次。
敢问这位审核大人,您觉得呢?”
“那你恨我吗?”
说实话,我着实没料到他竟如此巧妙地答非所问。
刚才地愤慨之余的发言同时,我忽视了自己此刻贴得他脸太近,如今这张让人妒忌的脸近在眼前,我的良心真让我恨不起来。
但是,我绝对不能让他好受。
“不,我不恨。”
我顺势挑起他的下巴,一反常态深情地注视着他,“相反,这让我更爱您了,审核大人。”
他瞳孔微微颤动了下,表情也僵硬了片刻,可倏然间他便恢复先前的神态。
“程野先生这么看来是有严重的受虐倾向。”
“审核大人可曾听过一句话?”
他头微微侧了点,我附耳凑近,压低了语气,“爱制造分离,施虐制造忠诚。”
“我对您可是绝对忠诚,希望从今往后多多指教,我会创造出让您一稿过审的作品。”
当创作者无法战胜审核,就该让审核爱上创作者。
我已然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