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砚冰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什、什么？”
“我们在神树底下结婚，你穿汉服的样子特别傻。”
楚云歌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他们交握的双手，掌纹间隐约浮现出金色契约，“不过现在，先想想怎么对付这些——”电梯门轰然打开。
上百名净化者举着青铜弩箭，为首的正是拍卖商。
他扯下领带，露出脖颈处扭曲的青铜纹路：“守护者的血脉必须净化，就像当年净化你母亲那样。”
沈砚冰的瞳孔瞬间收缩。
他终于想起，母亲失踪前曾在书房烧掉一本日记，扉页上写着“星辰之眼的代价”。
楚云歌突然把沈砚冰推进安全通道，自己转身冲向培养舱。
她将星辰之眼按在舱门玻璃上，幽蓝光芒瞬间引爆所有容器。
青铜面具化作黑雾涌进玉佩，却在触及楚云歌时突然转向，钻进拍卖商的身体。
“不！”
拍卖商痛苦嘶吼，皮肤下鼓起无数肉瘤，“这东西会反噬！”
他的瞳孔分裂成竖线，指甲变成青铜利爪，“你们以为守护者是救世主？
其实我们都是祭品！”
沈砚冰抱着楚云歌撞破通风口时，看见拍卖商的身体正在融化，变成青铜液体渗入地板。
地下实验室的地面突然裂开，露出直通地心的青铜阶梯。
“那是古蜀文明的祭坛。”
沈砚冰取出玉佩，发现纹路与阶梯完全吻合，“爷爷说过，星辰之眼是打开神树核心的钥匙。”
楚云歌突然指着头顶：“快看！”
直播无人机正悬停在他们上方，弹幕疯狂滚动：“主播快逃！”
“下面有东西在动！”
“神树在召唤你们！”
阶梯突然剧烈震动。
青铜神树的投影从地底升起，无数金色花瓣落在两人身上。
沈砚冰感觉胸口图腾发烫，楚云歌的瞳孔变成纯粹的金色。
“我想起来了。”
楚云歌的声音带着双重回响，“三千年轮回，守护者必须献祭自己，才能阻止神树枯萎。”
她将玉佩按在沈砚冰心口，“但这次，我们要改写规则。”
沈砚冰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钻进他的意识。
无数画面闪过：爷爷在祭坛前流泪，母亲被净化者拖走时的微笑，还有三年前敦煌壁画里那个戴面具的祭司——分明就是他自己。
“原来我才是最初的祭司。”
沈砚冰苦笑着，“而你，是轮回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