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安屠生童话小故事1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等待逝去的青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得很好。指甲盖上那点嫣红,是王后最喜欢用的那种胭脂的颜色。半夜,镜子又开始响。这次不是刮擦声,是尖锐的,像指甲划过玻璃,直往脑仁里钻。一个念头,不是听见的,是直接在他脑子里炸开:“你把自己的心肝吃了。”“昨晚宴席上,那盘最肥美的鹅肝酱。”镜子表面的裂纹里,开始往外渗着黄绿色的脓水。那味道,像极了他左眼旧伤里淌出来的东西,混着一股腐烂的甜香。雨下得更大了,砸在窗户上噼啪作响。王后的惨叫猛地撕破了夜空,尖利得不似人声。她直挺挺地栽倒在地上,身下一片模糊的血污迅速蔓延开。肚子上,裂开了一个诡异的十字形口子。从裂口里伸出来的,不是婴儿粉嫩的手脚。是六只裹着半透明黏膜的狗爪子!爪子又尖又长,死死抠着她的肋骨,正用力往外爬。那个鬼胎,根本没有脑...
《安屠生童话小故事1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得很好。
指甲盖上那点嫣红,是王后最喜欢用的那种胭脂的颜色。
半夜,镜子又开始响。
这次不是刮擦声,是尖锐的,像指甲划过玻璃,直往脑仁里钻。
一个念头,不是听见的,是直接在他脑子里炸开:“你把自己的心肝吃了。”
“昨晚宴席上,那盘最肥美的鹅肝酱。”
镜子表面的裂纹里,开始往外渗着黄绿色的脓水。
那味道,像极了他左眼旧伤里淌出来的东西,混着一股腐烂的甜香。
雨下得更大了,砸在窗户上噼啪作响。
王后的惨叫猛地撕破了夜空,尖利得不似人声。
她直挺挺地栽倒在地上,身下一片模糊的血污迅速蔓延开。
肚子上,裂开了一个诡异的十字形口子。
从裂口里伸出来的,不是婴儿粉嫩的手脚。
是六只裹着半透明黏膜的狗爪子!
爪子又尖又长,死死抠着她的肋骨,正用力往外爬。
那个鬼胎,根本没有脑袋。
光秃秃的脖腔子断面上,安着一个小巧的打火匣。
打火匣“噗噗”地冒着幽绿色的火焰。
绿光摇曳,照亮了她被撑开的肚皮里头。
内壁上,布满了扭曲的血管和肉瘤,还用血淋淋的字刻着三个大字:第三代容器。
他脑子“嗡”的一声,拔出腰间的佩剑就砍了过去。
剑尖刚碰到那层滑腻的胎膜,就被一股力道死死黏住了,抽都抽不回来。
绿色的火焰“呼”地一下,顺着剑身就窜了上来,瞬间把他整只手都点燃了。
钻心的灼痛从手心传来。
眼前一黑,无数混乱的画面涌进脑子。
他看见自己蜷缩在一个巨大的、金黄色的果实里,果实挂在一棵参天大树上。
身上连着无数根血管,血管的另一头,连接着地底下堆积如山的、腐烂的尸体。
那些尸体穿着历代国王的服饰。
王后突然不叫了。
她躺在血泊里,开始“咯咯”地笑。
那笑声又老又哑,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熟悉感。
是那个老巫婆!
“老祖宗们都饿坏了,”巫婆的声音从王后还在流血的嘴里传出来,“该开饭了。”
加冕周年的宴席,成了一场活生生的献祭。
长条餐桌上,烤全羊的眼珠子突然骨碌碌转动起来,那是惊恐的人眼。
银盘子里堆着的紫色葡萄,咬开一颗,里面不是果肉,是细小的、属于孩童的乳牙。
他握着刀叉的手
第 1 章 血锈归途暮色沉下来,像一块腐烂的疮疤糊在天上。
士兵每一步都踩在泥泞里,脚下是半融化的尸体。
噗嗤,噗嗤。
腐肉被踩烂的声音,令人反胃。
左眼旧伤又开始作妖,糊着一层黄绿色的脓,顺着脸往下淌,淌进嘴角,一股子铁锈味,混着烂肉的臭。
他下意识摸了摸行军袋。
那里头,藏着一枚用敌人头皮缝的护身符。
此刻,那东西在袋子里一下一下地跳,像揣着一颗不属于他的心脏。
林子里起了雾,浓得化不开。
树影在雾里乱晃,扭曲得像一只只痉挛的手,要从黑暗里抓人。
突然,后脖颈子一凉,一股子湿冷的风喷在他脖子上,激得他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真香啊,死人的味儿。”
声音嘶哑,像是从地底下爬出来的。
一个老巫婆,从一具倒吊着的尸体后面绕出来。
她的脸,像是被马车碾过的蜡像,皱纹里全是暗红色的血痂。
下巴裂开一道大口子,豁开的嘴里,吊着一条蜈蚣似的黑舌头,一下一下地蠕动,往外吐着腐臭气。
更瘆人的是她的脖子,一道烂透了的刀疤,那疤的形状,跟他左眼上的伤口一模一样,像是同一把刀子刻出来的。
“想要买命的金子?”
老巫婆咧开嘴,露出一嘴青黑色的烂牙。
指甲缝里,钻出蛆虫,在半空中扭来扭去,扭成一个金币的样子。
“那棵树,是吃活人的银行。
存一笔钱,就要用肉来还利息。”
树皮在手底下突突地跳,像摸着什么怪兽的喉咙。
士兵刚把绳子拴在腰上,麻绳还没来得及打紧,树洞猛地一缩。
一圈木刺,像牙齿一样,狠狠扎进他的大腿。
一股热乎乎的血,顺着裤管流下来,滴在泥地上,汇成一个小水洼。
“爬进来吧,乖孩子。”
巫婆的笑声,从地底下传来,在空空的树干里回荡。
树洞里面,根本不是木头,而是一层黏糊糊的红肉膜,一下一下地蠕动,像是活的。
几百盏“灯”,从肉褶子里鼓出来,全是嵌在血管里的眼珠子。
眼珠子布满了血丝,眼珠子里的瞳孔,跟着他的动静,齐刷刷地转过来,像在看戏。
腐臭味浓得能尝出味儿,像含了一口发酵的尸水,直冲脑门,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肉壁上,裂开一道口子,像是一扇门。
了一眼。
晃动的药液表面,映不出他的脸,只有一团模糊不清、微微蠕动的暗影。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仰头灌了下去。
药汤又苦又涩,带着泥土的腥气。
刚咽下去,肚子里就响起一阵细微的“咔嚓咔嚓”声。
不是骨头碎了,倒像是干木头被硬生生挤开、生长的动静。
紧接着,右边耳朵针扎似的剧痛。
耳垂“啪”地一声,自己裂开了。
一颗湿漉漉、还沾着血丝的橡子掉出来,滚在地毯上,留下一点暗红的痕迹。
夜里,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手下意识地搭在旁边王后的肚子上。
手心传来的触感让他心里一沉。
硬邦邦的,硌手。
这哪里是皮肉,分明是一块盘结的老树疙瘩。
肚皮猛地一跳。
隔着那层皮肤,他清楚地感觉到,底下不是婴儿温顺的小脚丫。
是某种尖锐的东西,形状分明,像野兽的爪子,狠狠地划了一下,留下了一道短暂的棱子。
更衣室那面大镜子,最近越来越不对劲。
起初只是晚上偶尔发出点声音。
干燥的刮擦声,细细碎碎的,让人心头发痒。
后来,一个下着雨的晚上,镜面开始发黑。
像是蒙上了一层洗不掉的油腻污垢,整个模糊了。
再后来,镜子里的人影,动了。
那不是他的倒影。
镜子里,一个穿着他衣服的人影,正跪在一棵金灿灿的大树底下。
无数金色的树根,蛇一样钻进了那人影的眼眶子里。
他脑子里也跟着一阵阵发空,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顺着眼眶子被一点点抽走。
这鬼影开始往外跑,日子彻底乱了套。
早上梳头。
银梳子的齿刚滑进头发,就“咯噔”一下卡住了。
他稍微用了点力气。
整块头皮,连着头发,“嘶啦”一声就掉了下来。
头顶凉飕飕的。
露出来的骨头碴子,不是光滑的白色。
上面密密麻麻刻满了古怪的花纹,凹凸不平,全是铜钱叠起来的样子。
他端起水杯想喝口水压压惊。
清水刚流到嗓子眼,就变了。
滑腻腻的,带着草木的腥味,化成无数细小的根须,争先恐后地往肺叶子里钻。
他猛地呛咳起来,堵得喘不上气,脸憋得通红。
最他妈吓人的一次,是他去上茅房。
方便完了,他无意间低头瞥了一眼。
浑浊的水面上,飘着几截断指。
手指细长,保养
一股子布料发霉的味儿,还有隐隐约约的哭声。
“你总算来了,我的娃。”
初代老巫婆的影子,坐在一台骨头搭的织布机前。
她的手指头像干柴棍,飞快地穿梭。
经线,是人脊髓抽出来的白筋。
纬线,是打火匣烧剩下的灰。
她脚边,躺着劳拉的尸体。
或者说,是另一个劳拉,眼眶子也是空的。
“每一茬庄稼,都得有个炉心。”
巫婆递给他一把青铜钥匙。
钥匙的齿,是一排小小的绞刑架,看着就瘆人。
“去吧,开门。”
“用外面那些新鲜的绝望,浇浇咱们的花园……”钥匙插进虚空。
“咔哒。”
他终于看明白了。
这整个天底下,就是一棵永远在长的黄金树。
什么国家,什么朝代,都是树上结出来的瘤子,长着人脸的瘤子。
那个打火匣,就是树根子分泌出来的迷魂汤。
让这些瘤子,心甘情愿地烂掉,变成养料。
2024年,七月初七。
全世界的小年轻,手拉着手,都平白无故地消失了。
最后看到的影像里,他们都捧着个亮闪闪的小盒子,跟打火匣一个造型,是戒指。
他们眼神发直,一步步走进了地上突然裂开的缝里。
一棵新的黄金树,从太平洋最深的海沟里钻了出来。
巨大的叶片上,闪着手机特效一样的怪光,把海水都染成了绿油油的。
劳拉那个直播间,还挂着“主播马上回来”的牌子。
背景音里,传来“吧唧吧唧”的咀嚼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偶尔,画面会闪几下,是些莫名其妙的景象。
纽约时代广场的大屏幕,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狗眼睛,竖着的瞳孔,一下下眨巴。
巴黎的铁塔,扭曲着,变成了一个戳破云层的青铜打火匣。
京都一座庙里,佛像的手心里,慢慢睁开一只血红的眼睛,瞳孔有茶杯那么大。
在没人知道的网络角落,有人传上了一段最后的录像。
天是黑的,没有星星。
三百座青铜王宫,排成一个巨大的圆圈,缓缓转动。
圆圈中间,是他彻底变成树的样子。
裂开的脑袋里,一个崭新的巫婆胎儿正在成形。
无数根发着荧光的带子,从那胎儿身上伸出来,连着每一个曾经点下“想要更多”的屏幕。
画面最后,定格在一行闪烁的绿色字上——“下一轮直播即将开始”尾声:弹窗纪元一百
在抖。
面前盘子里的肉排,看起来鲜嫩多汁。
他用刀尖轻轻划开。
流出来的不是红色的肉汁,是粘稠的、泛着诡异蓝光的液体。
蓝色的液体在洁白的盘子上蜿蜒流淌,最终扭曲着凝固成三个血淋淋的大字:“弑父者”。
旁边的宾客们开始不对劲了。
先是小声抽泣,然后浑身剧烈地哆嗦,一个接一个从椅子上滑了下去。
“咔吧!
咔吧!”
骨头断裂和生长的声音此起彼伏。
他们的后脊梁骨猛地戳破了华贵的礼服,像发疯的树枝一样往上疯长,扭曲着伸向天花板。
很快,那些脊柱变成了金黄色的枝条。
每个枝条的顶端,都挂着一颗痛苦万分、面容扭曲的人头。
宫殿的地砖寸寸碎裂。
上百具金色的骷髅从地底下爬了出来。
它们没有皮肉,只有一副副闪着金光的骨架。
下巴壳子不停地开合,磕碰着,发出单调而重复的声响,汇聚成一片,像是老巫婆在低声念咒:“供养……延续……供养……延续……”一股看不见的巨大力量把他死死按在了主位的椅子上,动弹不得。
脚底板传来剧痛。
无数金色的、带着泥土腥气的树根,穿透了靴底和皮肉,狠狠扎了进去,开始贪婪地吸食着什么。
力气一点点从身体里流失。
脑子里开始不受控制地闪回。
第一次在战场上,冰冷的刀锋捅进温热的身体,手抖得几乎握不住刀柄……钻进那个黑漆漆的树洞时,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炸开……看着昔日的战友被吊死在树上,自己却在阴影里攥紧了那袋沾血的铜币……每一个混乱的画面里,都晃过一块洗得发白的蓝格子布。
那块布,像个甩不掉的诅咒。
“你从一开始,就是祭品。”
老巫婆的声音,这次是从王后那个已经裂开、不成形状的脑袋里钻出来的。
声音里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和嘲弄。
“从你杀了你娘,用她的皮做了那第一笔交易开始。”
天亮前最黑的那段时间。
他拖着半边已经开始僵硬、失去知觉的身子,挣扎着爬进了城堡阴冷的地窖。
这里又湿又暗,弥漫着尘土和霉味。
他哆嗦着摸出打火匣,擦了好几下。
“噗”的一声,火苗亮了。
但那火苗是黑色的,非但没有带来光明,反而贪婪地吞噬着周围本就稀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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