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着：“去机房，重启服务器，密码是林小羽的学号。”
他的嘴角溢出黑血，条形码纹身已经蔓延到脖子：“我就是当年那个黑客……许明逼我篡改数据，现在……数据要清理叛徒……”机房的铁门在血月下泛着冷光，陈默冲进房间时，看见三个身影正在操作服务器，正是宿管阿姨、张校医和王浩的母亲。
她们的身体半机械化，手指直接插入服务器接口，屏幕上闪烁着无数删除指令。
“阻止我们？
你以为自己是正义的使者？”
宿管阿姨转身，金属骨架发出咯吱声，“十年前，林小羽发现许明利用校园网漏洞贩卖答案，她要举报，我们只能让她的数据消失。
但她临死前用自己的血编写了诅咒程序，藏在服务器深处，现在程序启动了，所有参与过数据篡改的人，都会被删除——包括你！”
陈默这才想起，自己的录取通知书编号正是林小羽学号的后六位，而他选择1514寝室并非偶然——是数据在引导他成为复仇的媒介。
服务器突然发出尖啸，屏幕上弹出无数窗口，每个窗口都是林小羽的死亡画面，而最新的窗口显示，1514寝室的监控正在直播：周明远的尸体悬浮在空中，李磊的床位彻底消失，墙面上用鲜血写着“数据即复仇”。
“你以为重启服务器就能阻止？”
张校医逼近，腐烂的手掌抓住陈默的手腕，“当年我们建立了数据防火墙，所有不利于我们的信息都会被自动删除——包括你！”
她的指尖刺入陈默的皮肤，他感到一阵剧痛，低头看见自己的手腕上也浮现出条形码纹身，正在快速变红。
就在这时，服务器突然黑屏，所有灯光熄灭。
血月下，陈默看见机房的玻璃窗上，倒映着林小羽的身影，她的长发终于完全扬起，露出完整的脸——那是陈默在入学照片上见过的，自己母亲年轻时的模样。
“妈？”
陈默的声音带着颤抖，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母亲在他十岁时去世，临终前曾念叨“数据不会说谎”，手腕上有个模糊的纹身，当时他以为是胎记。
原来，母亲曾是林小羽的室友，当年唯一没有参与背叛的人，却因知道真相被威胁，最终被迫自杀。
林小羽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表弟，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