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迟早会被淘汰。”
林奈绪咬牙反驳：“我不是什么缺陷品！
你们才是被造出来的怪物！”
奈绪-3没回应，只是微微一笑。
就在这时，房间的灯全亮了，刺得她眯起眼。
门口传来脚步声，那个口罩女人带着几个武装士兵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把电击枪。
“看来你很适应新环境，”女人冷笑，“但戏到此为止了。”
林奈绪想跑，但士兵已经围上来。
她被按倒在地，电击枪抵住她的后颈，一阵电流窜过全身，她尖叫着昏了过去。
林奈绪醒来时，头痛得像要炸开。
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片白茫茫的空间里，四周没有墙，没有天花板，像漂浮在云端里。
她低下头，双手是透明的，像第一章进入数字空间时的模样。
她立刻意识到——她被强行连入了虚拟现实。
“欢迎加入我们。”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她转头，看到奈绪-2站在那里，依然是那张苍白的脸，眼眶下的血泪更浓。
她身边站着奈绪-3，面无表情，像一尊冰冷的雕像。
“你们……”林奈绪试图起身，却发现身体沉重，像被无形的锁链捆住，“影脑把我也上传了？”
“不是上传，”奈绪-2冷笑，“他们只是把你的意识拉进来测试。
他们想看看三个‘我’谁更有用。”
“测试？”
林奈绪皱眉，脑子里闪过实验日志的内容，“意识奴隶化？”
奈绪-3接过话，语气平淡：“准确地说，是筛选。
我们三个共享你的记忆和思维模式，但优化方向不同。
奈绪-2保留了情绪，我被剥离了情感，你是原版——或者说，他们认为的原版。”
林奈绪感到一阵恶寒。
她想反驳，却发现记忆开始模糊。
她试图回忆母亲的葬礼，却只看到一片灰雾。
她惊慌地看向奈绪-2：“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不是我们，”奈绪-2走近，眼中闪着愤怒，“是影脑。
他们在篡改你的记忆，想把你变成他们的傀儡。”
她伸出手，指尖触到林奈绪的额头。
瞬间，一股剧痛袭来，林奈绪眼前闪过无数画面——实验室的加班、母亲的病床、镜湖医院的服务器——但每幅画面都扭曲变形，像被涂上了一层陌生的颜色。
“停下！”
林奈绪尖叫着推开她，跌倒在地。
